谁了。」说罢,用力抓了过去。
随着六郎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逐渐挑起她的情欲,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
欲火也慢慢转旺,下身骚痒酥酸之感又重新回来,徘徊不去。煎熬的yín_shuǐ汨汨直
流,又湿又热,不禁难过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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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春声,美臀不由自地自动摇了起来。
六郎yáng_jù插入后,整个塞在柳玉琼的yīn_dào之中,虽然不动,仍是涨得十分难
受,尤其是洞内温暖肉紧,更能难忍,yáng_jù涨痒发热,想chōu_chāxiǎo_xué,藉磨擦yīn_dào
壁来释放潜藏在yáng_jù中的能量,待得司清苑忍受不住,美臀挺动迎,心里这才
舒了一口气,喜道:「好了,可以开始了。」仍是不敢太用力,整个人缓缓地贴
着司清苑的身子前挺,yáng_jù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司清苑颈后与她相吻,
右手则不住地玩弄柳玉琼的rǔ_fáng,在她的rǔ_tóu上捻揉搓捺,挑缠卷点,如火炉鼓
风似的将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司清苑只觉下身虽有yín_shuǐ润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觉擦伤般的火
热略痛,柳眉微蹙,红着脸低声道:「六郎轻…轻些,我怕…我怕我抵受不住!」
六郎一边轻抽慢插,一边安慰她道:「不会的,我会很温柔的,慢慢来,等
水多了就好了。」说话间,yáng_jù已渐渐力道略增,棒身亦渐起舒爽快感,涨痒略
去。
司清苑亦觉下身没之前那么裂疼,反而觉得六郎愈是chōu_chā,自己愈是多水,
美穴的骚痒也就愈受愈受纾解,自己也就愈舒服,肌肉也就不自禁的放松了些,
不再将六郎抱的那么紧。六郎yáng_jù陡然大力上顶,狠狠地撞向司清苑玉琼蜜洞深
处,只撞得她无力地娇吟一声『哎呦』,魂魄彷彿在刹那间被撞得散碎离体,只
一瞬间,便又魂魄归位,复为一。
六郎这一撞,力道十足,司清苑只觉得整个人轻了不少,十分舒畅,尤其是
那花心伸展,后紧乍松的感觉更是萦回不去,六郎再次落力撞击。这次撞击,不
仅带给司清苑快乐,自己也是十分舒服,当下再次用力,快马加鞭的chōu_chā起来,
同时喘息道:「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看你还敢不敢笑我。」
英雄用力,chōu_chā如风,如猛鸡夺粟,又快又劲,一点花心,那快感电流立刻
由中心向四周扩散,转瞬间传遍司清苑全身。如矿工採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
次比一次酥酸夹着噗滋噗滋的水声,把司清苑弄得骨软筋酥,只得任凭那欲潮风
浪袭来,怒涛中浮沉。
六郎愈是chōu_chā,愈是兴奋,性将司清苑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出整个鲜红
嫩湿的yīn_hù,与雪白的大腿腿肉,乌黑油亮的yīn_máo,黑白两色相映,看得六郎阳
具更逞涨大,尽力猛抽。司清苑则是蜜洞被六郎一阵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
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燄狂潮一bō_bō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
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彿一叶小舟於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
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云,时而浪回转,漩波陡现,
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
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
一点声音也无。yīn_hù肉唇吞吐yáng_jù,翻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浪水,既热且烫,彷
彿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开阖,yáng_jù挤入,淫液便涨满溢出,顺着yáng_jù自两端流
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yín_shuǐ,湿了整个下身,yīn_bù附近的肌肉也变得红
亮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六郎连续抽了五、六下,蕴藏於guī_tóu棒身的能量稍泄,将yáng_jù自司清苑穴
中抽出,将她修长的美腿放下,正想将她翻过身来,以隔山讨火的姿态再来一次。
突然间,柳玉琼双腿一紧,雪臀挺上,将六郎的yáng_jù吞入穴中,嘿的一声,身子
一翻,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六郎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六郎身上,
成了男下女上。
六郎喜道:「岳母,你已经适应了吗?」
司清苑白了六郎一眼,道:「废话!人家刚才是因为十数年不曾用过男性器
物,自身收缩到了极限,现在已经被你撑开了,看我不报一箭之仇。」
六郎嘿嘿笑道:「尽管放马过来,六爷就不信征服不了你这小马驹。」
司清苑下身紧贴六郎yīn_bù,将yáng_jù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
六郎胸前,螓首低垂,秀发自额头两侧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六郎胸头上,
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将头发向后一甩。
六郎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玫瑰花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
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司清苑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峰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
的花蕾如寒梅新苞於雪白的美乳中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