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默默地尽心为我做着这个那个,之前她只是照顾我,现在顺
便也把雪儿一起照顾在内了。
可能因为雪儿不习惯南方室内的空调冷气和外面湿热的反差,到深圳后的第
一个周末就感冒发烧了。我悉心照顾她,感动得她钻入我怀里不愿再出来。
我们俩很自然就走到了一起,还没等她痊癒就有了第一次,那是我一个月以
来第一次碰到女人的身体,一边蓄久待发情不自禁,一边又要照顾她的虚弱,爱
爱变得很辛苦。
雪儿看出来了,弱弱地咬住我耳根说:「等我好了好好回报你……」
雪儿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和你腻歪的时候她犹如一汪水,安慰人的时候
又如母亲一样无私入微。这两点体现最充分的就是在做爱中。自从我们睡在一起
后,酒店的床上几乎始终是淩乱的,有个周末我们买了熟食和零食,一天一夜都
没有离开房间。
雪儿和我一样没有禁,都喜欢尝试新游戏,譬如,她让我插在yīn_dào里尿尿,
开始感觉很困难,后来也成了;还说要体验一下尿她嘴里的感觉,事后她说没什
么特别……酒店屋里到处都留下了我们做爱的痕迹。那个周末,由於我的chōu_chā幅
度太大太激烈,yīn_jīng不慎弯折了一下,guī_tóu下面出现了淤血和肿圈,让雪儿心疼
了半天。
第二周的一天,雪儿告诉我,她刚知道一个发小也在深圳,嫁给了一个阔少,
约她见面,向我「请假」一天,我自然不会说什么,嘱咐她好好玩,注意安全。
第二天回来后,雪儿还处在与发小聚会的兴奋中。也可以理解,俩人毕竟多
年未见了,这次发小回老家省亲,去雪儿家里探望才知道雪儿正在深圳,而她自
己的家就在深圳,所以二话没说赶紧飞了回来。
雪儿的发小有个挺阳刚的名:飞。雪儿告诉我,她们在一张床上一条毛巾被
下聊了个通宵,太好玩了……我听她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她们的童年岁月和不分你
我无话不说的友情,我随口问道:「那你一定也把咱们的事情告诉她了吧?」
雪儿说:「那当然了,我还说了咱俩的许多细节呢,她说想认识你,你愿意
不?」我说好啊,你约时间好了。
我们很快就见面了,飞1米69的个子,短发,看上去很飒,臀部结实,胸
却没有雪儿丰满。她当起了东道,请我们去吃海鲜,然后回到她的住处,那是
我到那时为止见到的最豪华的私宅。
飞的老公是港商,在家的时间不多,我们在他们家的时候,他正在北美出差
呢。宽敞的豪宅里就我们仨人,保姆已经被打发走了,我们喝酒、聊天、欢笑、
打闹……
要不说酒精乱性呢,我们酒喝多了,嘴上也就没了把门的,雪儿在飞面前一
点都不拘束,俩人真的有一种全然的信任。
在这个氛围里,我和飞自然而然也熟络了,三人的话语也变得轻佻起来。雪
儿最疯,说着话就一屁股坐到我腿上,我也没了任何的束缚,当着飞的面就和雪
儿舌吻起来,飞笑着说:「你们要不要进屋去呀?」
雪儿说:「你也来么!亲爱的!」还鼓励我说:「你还不快把她搂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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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含糊,真的一把把飞搂了过来,因为动作太大,飞没坐稳,一只手本
能地支撑了一下,却不料正好插在了雪儿的双腿间和我鼓胀的yīn_jīng上……
飞也动了情,慌乱中说:「瞧被你们俩个撩拨得都这样了。」
就这样,我们三个身子混做一团,气氛呈现出令人窒息的yín_dàng来。
雪儿的舌在我的嘴里,我的手扣住飞的臀,最让我没想到的是,飞的嘴却贴
在了雪儿的rǔ_fáng上。后来我们才知道飞有双性倾向,她特别喜欢丰满的女人,可
就是从来没有体验过。
就在这空气中弥漫着湿度的五月深圳,我们三个在一座华美的私宅里,上演
了一出我们之前从未经历过的3pxìng_yóu_xì,这在那个年代相当前卫了。
没过一会儿,我们已一丝不挂。飞捧着我的傢夥爱不释手,嘴里喃喃道:
「雪儿对我说起它厉害,我还当她吹牛呢,现在看来它果然够张狂……」说完边
一口将它吞进了口里。
雪儿和我虽然艳情在先,但我们都知道飞是人,所以发自内心地要让她获
得满足。我抱起她,雪儿手拽着我的傢夥,三人一起走入卧室。
飞的卧室佈置讲究,镜子很多,除了床头和靠墙衣柜上,连床上方的天花板
上都按有镜子,无论你怎么躺着站着还是坐着,都能从其他角度看到自己和对方,
这为我们的xìng_ài增添了不少刺激和情趣。雪儿本无同性倾向,但搞艺术的与常人
比总要前卫些。面对飞的抚摸和舔吻,雪儿并不拒绝,到最后甚至开始享受起来。
飞仰躺在床上,双臂拥搂着雪儿赤裸的上身,嘴巴像饿慌了的婴儿一样急找
着雪儿的rǔ_tóu,一只手在空中抓狂,要着我的yīn_jīng。
我和雪儿都被深深地感染了。我不能自己了,架着坚硬的它狠狠插入了飞的
芳草涧,她啊的一声,张开的嘴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