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琪基本上是周旋于两桌的朋友之间,一桌挤着五、六个女的,年龄都在三十岁上下,有的看起来家境还不错的样子,全身上下还挂满着金饰。另一桌坐着三、四个男的,有老的,有小的,从五十岁的秃顶中年人,到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都有。男女之间都不时交换着眼神,吃吃地彼此痴笑着。
我自己是过来人,见到这些寂寞的女人,想到他们夫妻因工作和事业长期两地分隔,留下妻子一人在家,可想而知那日子可真难熬,也难怪这些女人因为受不了寂寞之苦,经不起诱惑而失足委身其他男人。加上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些孤单寂寞又没什主见的女人,看到周围尽是一些性放荡的朋友,耳濡目染之下便很容易被污染,道德防线一旦放松了,给有心的男人一引诱,没有几个不上钩的了,换上了自己,也可能受不了引诱。
苏琪见我想得入神,便开玩笑的说:“小淑怡,有多久没做了?要不要我找个野男给你……”
“去死!”我大发娇嗔用手打苏琪,却不自觉地吸引了一个来自台湾的木工师傅阿财的注意。
阿财大约五十岁,是个秃顶的中年人。当他见到第一次到咖啡店的我,就像是蚂蚁见了蜜糖一样,马上陪着笑跑过来要苏琪介绍。本来脸上长满麻子、肚满肠肥还不打紧,但他在介绍握手时竟赖着不放,像要把我一口吃进肚里的样子,跟着还把我搂进他的怀里,并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想不到阿财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一个西式的拥吻,一时猝不及防,呆住了也不知怎样反应。说笑归说笑,苏琪看到我一脸厌烦,心知我十分不悦,连忙走到我的身边,熟落地拉住阿财的手,和他随便应酬一下,打个圆场。
“讨厌,看他色迷迷的样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在阿财回到座位后,我便在苏琪耳畔说。
“算了吧!男人总是借机找点好处的。”苏琪戚然一笑,把落寞的眼光看往远处说。不说也明白,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其实她也受过不少委屈。
突然我看到阿财和一个长得就像邻家的年轻人妻的女子,就坐到角落的另一桌聊天,像是看对了眼。
“那女的是谁?竟饥不择食得连又丑陋又满肚肥油的阿财也搭上了。”我问苏琪。
“那少妇叫阿娟,年纪已不小了,只是天生童颜和保养得好。我知他们是牌友,有没有其它可不肯定。”苏琪答我时故意把头扭开,望着其他人在谈论着。
“嗨!”突然一把女声响起,我转过头已不见了阿财,反而阿娟却站在我面前嫣然一笑。
“嗨!”我自然的回应着,大家都是女人,心里自是不设防。
“怎么没见过,你新来的?我是阿娟。”
阿娟笑盈盈的拉开椅子,坐在我的对面就聊了起来。寂寞的女人聚在一起,自是“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很快便熟落了,还交换了电话。后来我还去了咖啡厅几次,觉得很无趣,就从此也少往咖啡店跑,我可没想到这一次和阿财和阿娟相遇,会弄到被人mí_jiān。
(七)mí_jiān失贞
自从和老公结婚以后,一直以为过去一切炫烂的日子会从此归於平静,而我这十多年也一直克守本份,生了孩子,便更深居简出,除了接送上学之外,自己甚少了出外游玩。
孩子开始上学后,老公见一切安定下来,又一次把注意力放回在生意上,不断外出公干,忙得晨昏颠倒,留下我独守空帷,不碰我已一段时间了。
在虎狼之年的我,虽未至饥渴难耐,但仍有自然的生理需要,只是已决心做个贤妻良母,便只有强自压抑,有时实在忍不往了,便在孩子上课时在家偷偷玩玩网爱,靠自慰解决生理的需要。老公见大家早沟通好网上的安全措施,便也装作不知了。
漫长的日子,光是上网也花不完我的时间,幸好上次母亲来加拿大探访时学懂了打麻将,在家无聊时便找苏琪和那班同样寂寞的女人一起寄情玩牌。有一天孩子去了同学家开ver(过夜)生日派对,便打算找苏琪约牌友到家里打麻将,哪知郤找不着苏琪,但在挂上电话时刚好阿娟打电话来,闲聊中知道我找不到牌友,便自告奋勇说包在她身上,叫我准备一切,安心等她带牌友来。
过了一阵子门钟响起,打开门竟见阿娟带来的两人竟是阿财和另一个二十几岁陌生的年轻小伙子。我一见阿财便心里不爽,但做主人不能太不给别人面子,只有不满的瞪了阿娟一眼,陪着笑便招待他们进来了。
原来阿财在咖啡厅那次知道我是不会对他看得上眼的了,就去找阿娟帮忙引路,现在给他们找到机会,我虽心中纳闷,也只有让他加入牌局,想不到就这样着了道儿,后来因怕老公骂我贪玩引狼入室,才推说是苏琪安排牌局罢了。
那天我的手气不错,连胡了几次大牌,又再自摸一次大三元碰碰胡凑一色,可把我乐死了,渐渐心情好了起来,人也放松了。一路玩牌一路谈笑,知道了阿财原是来自台湾的木工师傅,他假藉观光探亲之名到加拿大,其实是临时应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