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地跟着花浪,且不知是什么时候或许是明天就有可能被花浪抛弃,于是,从他
的心中升起了同情,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爱怜的柔情。
女人感觉到他的的变化的同时也感到了他心中的柔情,不由自地呻吟出声,
口中呢喃道:「公子,即使你明天就要我离开,能有这一晚,我已经满足了,你
的心里真正的柔情是我期待已久的。」
杨孤鸿心道:在今晚,你不但获得你所要的柔情,我也将让你得到永生的欢
乐,花浪所不能给你的一切,我都补偿给你,女人!
杨孤鸿忽然觉得自己成了救世──猪头的>
但他身下的女人的确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及这种灵肉交结的方式──在这
漆黑里,她长久地记住了这种感觉,并且在这种感觉中渐渐地昏睡。这是她第一
次在中昏睡,她曾与花浪发生过三次,只有这第四次,花浪能够令她沉睡如死─
─她觉得今晚的花浪虽与往常不同,却是棒极了。
杨孤鸿松了一口气,第一关总算混过去了,不知第二关如何?
杨孤鸿移到另一个女人的上,发觉身下的少女在发抖,全身仿佛绷紧了,他
的吻落到她的唇时,却发觉这女人连接吻都不会,暗道:这女人怎这么差劲?花
浪不会是干了她却没有吻过她吧?这小子真急色!
他的手落在女人的阴处,女人的双腿一夹,呻吟有声,他却已经摸到了她的
湿润,知道因为刚才与那女人的一战,屋里的女人全都情动了,前奏似乎可以省
了,以后就直接进入正题。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粗暴地闯了进去,只听得女人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
去。
脆弱的女人,原来还是!
杨孤鸿愣在当场:?花浪这小子原来在骗我,说什么全部,却还有个在屋里?
妈的,鬼小子,定是阴谋。
他从的蜜道里抽身出来,进入另一个女体──如此替换,时间消逝,在门外
等候的花浪越来越惊讶:杨孤鸿,你果然是一代种马,我花浪五体投地了。
杨孤鸿依稀觉得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第三十个了,似乎只剩下一个了。他在这
场游戏中,发觉这屋里是铺毛毯的,空旷无物,也真亏花浪想得出来。他想,回
去之后也安置一间这样的大房子,连床也省去了。在这屋里的女人都是地躺在地
毯上,任由他──不,应该说是花浪──随取随要的,女人并不反抗,只是在他
进入时,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着一丝怀疑,令他惊愕的是:这三十个女人中,竟
还有五个是!
身下的女人忽然呻吟道:「你是谁?」
杨孤鸿不答,只是更加猛烈地耸动着。
女人双手推他的胸膛,道:「你这坏蛋,你的太大了,快滚开,芳儿不要你,
噢,你──」杨孤鸿知道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虽然其他的女人都昏睡了,但还
有一个是醒着的,所以他运起了「天地」令她在一瞬间到达的终结,使她沉睡过
去。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花浪的面子有个交代,至于明天,她对不对其他人
说出,那就不是他杨孤鸿能管的了。
他离开这个叫芳儿的女人的,爬到了最后一个醒着的女人的身体上。从女人
颤抖的肌肤以及神经的绷紧,他知道,这最后一个女人也还是,也就是说,花浪
的三十一片芳草地里,有六片是未经开垦的。
他吻着女人的嘴,女人的吻是生硬的。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怀疑他的
身分,所以放心地与她相吻着。
他这次的进去是轻柔的,女人却忍着巨痛没有喊出声,血在黑暗里流出。
杨孤鸿轻柔地动作着,女人的渐渐提升,躯体的扭动有了一定的节奏,>
此时,他突然感到左胸膛一痛──仿佛刀子刺进来似的,只刺破了他的皮便进不
去了。
他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第一个想法是:这女人想刺杀花浪?第二个想法则
是:还好老子命硬。第三个想法就是:,杀老子?看老子杀你个片甲不留!
他疯狂地动作着,女人感到他心里的变化,从柔情万千变成了此刻的粗暴如
狂,仿佛是野兽在侵犯着她似的,她哭喊道:「花浪,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
替我姐姐报仇!呜呜,姐姐,丝嫫对不起你,没能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反而
被他──啊噢,不,你放开我!花浪,你杀了我好了,我绝不准你再侵占我!」
她的双手去推去捶打杨孤鸿,拚命地挣扎着。
杨孤鸿按住她的双手,依然着,她就侧脸咬杨孤鸿的手,杨孤鸿忍痛暗道:
你这臭女人,今天在大街上打了我两巴掌,现在又是拿刀捅我又是咬我,若我不
把你肚子搞大,我还叫杨孤鸿吗?
原来这女人竟是白天那个被他鞋吻胸脯,又被他压在大街上的美少女,他是
从她说话的声音认出来的。
杨孤鸿突然把阳根的尺寸增大,女人猛的松口,叫道:「花浪,我求你,让
我死,我、我好痛!」
杨孤鸿只得缩小尺寸,却继续着,女人也没有再咬他,她的已经到达了浓情
处,有些迷迷糊糊了,嘴里说着某些她根本不敢想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