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依从她,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让你考虑这么久,而
且让你重见了我爹,是让你清楚你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知道我爹是你一直守着
的梦,然而毕竟不是真实。当我冒然闯入你的生活,我才是你生命中真实的存在,
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曾经伤害你很深,使我几乎后悔终生,所以才选择补偿你,
哪怕你还是要嫁给我的父亲,我也会极力完成你的心愿。
在你的思想里,我也许只是个小婴儿,但二十年的时间,你的梦未曾变,你
曾抱过的小婴儿却变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
男人,如果你允许,他将把你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就在今晚!「李蕾不知该说
什么,只能沉默。
杨孤鸿轻叹,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坐在床上的李蕾忽然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杨孤鸿不答。
李蕾又道:「小虫,你不是说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吗?你现在却要走?
你骗人,你总是骗蕾蕾,人家不许你走!」
李蕾跳下床追了过去,杨孤鸿停了下来。
她扑到杨孤鸿背上就哭泣,一双玉手从后面搂抱了他,道:「蕾蕾什么都给
你,你不走好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门反锁了,你不觉得应该先把门锁上吗?嗯,蕾
蕾乖乖?」
杨孤鸿大笑,原来李蕾这么急色!
李蕾发觉上当,气得放开杨孤鸿,抬脚踹了他几下,愤愤不平地道:「你不
是好人,踢死你这小坏蛋!」
杨孤鸿转身,李蕾一脚正好踢在他的,他双手立即掩住双腿之根处弯腰下去,
嘴里呱呱喊痛,脸呈痛苦难忍之色。
李蕾惊急道:「杨孤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杨孤鸿忍痛道:「蕾蕾,你把我的命根子毁了,这辈子我做不成你的男人了。」
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杨孤鸿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
我看看,让我看>
杨孤鸿道:「我觉得它们被你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
男,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
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杨孤鸿道:「我到床上去,你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
把你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杨孤鸿边喊痛边猫着腰爬上床仰躺好,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
子,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
怪之时,杨孤鸿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
扯着他的体毛使劲一拔。
杨孤鸿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李蕾,你要我命呀?」
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是客气的了。」
杨孤鸿道:「男人哪里的毛都能拔,就这里的毛不能拔,这是雄性的伟>
征,它像女人的贞一样宝贵!你敢拔我的毛,我就要夺了你的童贞,老子绝不做
亏本事。」
他把站在床前的李蕾抱到床上,翻身紧压着她,道:「在铁公鸡上拔毛,会
让你付出惨重代价的。」
李蕾被杨孤鸿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道:「你这么重,不要
压着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你还蛮动的嘛!」
杨孤鸿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着怎么做?」
李蕾羞道:「我不知道。」
杨孤鸿道:「哪有这回事?你生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
李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这么多废话,人家就不来了。」
她趴俯下来,娇躯贴着杨孤鸿的胸膛,嘴儿轻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
以前和她们可没有这么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么忘了?
杨孤鸿道:「我教你!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
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么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杨孤鸿脱了他的上衣,杨孤鸿又道:「蕾蕾,可以把你
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你若嫌麻烦,我可以帮你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
李蕾一边骂杨孤鸿,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杨
孤鸿眼前。
杨孤鸿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你的
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你!」
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杨孤鸿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着,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你的奶呀,
好蕾蕾?」
李蕾恼视着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么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
小就很坏,把倩儿给──」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杨孤鸿知道她要说什么事,杨
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李小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