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壮士,观你特点及所喜,你倒是特别适合用槊类兵器。”许由对李存孝说道。
“多谢先生提点,不过就是槊法晚辈不曾学,更没钱锻造武器了。”李存孝摸摸头,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无妨,老夫这里有一套槊法,一柄银槊送于你,只望你为百姓苍生计,寻遇明主,不助纣为虐。”许由微笑着叮嘱道。
“师父,您怎可把这追云槊传于这胡人?”少女开口不满道。
“这位李壮士,虽然是胡人,但他秉性善良,只要不重回胡列,当可位于天下英雄行列,其武勇有再进半步的可能,当不输那罗春了。”
“多谢先生,先生以后但有所事,只要某能做到的,定拼死而为。”李存孝满脸真诚的回道。
“李壮士无须如此,只要记得对姬公子许下的承诺即可。”许由回道,转过头对少女点头一观,少女顿时会意,走到身后的白马之上,从背囊中取出一本书,还有一个不到丈余的长盒。
少女亲自走上前去,将槊法和兵器交给李存孝,口中并不言语,李存孝接过后,立刻转身走回许由的身边。
李存孝欣喜的打开盒子,一道雪银的槊出现在他眼前,只不过这个槊是折叠起来的。
“这把槊叫做追云槊,长一丈二,重二百九十斤,是用最好的镔铁外加罕见的鋨晶打造,是为不可多得的上好武器。”许由介绍道。
李存孝迫不及待的拿起盒中如此漂亮的追云槊,爱不释手。他将折叠起的追云槊想将其扳开,却不料,使了九牛二虎之力都纹丝不动,顿时求救的望向许由。
“英儿,去帮他。”许由安排薛英,在旁的少女顿时流露出了不屑。两人用尽了全力,两下才将这柄追云槊扳开,直直的挺拔,让人一观就是离不开视觉的兵器。
“多谢先生,某学了这槊法后,可就可再次挑战姬公子了。”李存孝看似在回许由,但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不可,李壮士此生当不可再战姬公子。”许由听闻,立马出言阻止。
“先生这是为何?”李存孝不解的问道。
“这姬公子不说其为人主,就论武勇,你此生永远敌不过他?”许由话语微顿,看着李存孝那继续不解的表情补充道:“姬公子的力量走到了极致,力量的差距不论你的槊法练致何等境界,都永远敌他不得。”这就是在绝对的量面前,一切都是纸糊的。
“先生,您刚刚还问我姬公子之事,您是如何得知姬公子的力量?”
“哈哈哈,天机不可泄露。”许由在这个让人搪塞的笑声中,仿佛变成了老神棍。
且说姬军战胜九万余羌军,姚弋仲和姚苌身死,姚襄北逃威武。
姬家军打扫完战场,将整个祖历县、冀县、邽县在三天之内,都打劫一空,而姬弘在战事结束后,当天就返回了大散关,回长安坐镇。申包胥、班超、裴元庆三人相随,余下诸多清扫工作,就完全交付给了狄青和王彦章二人,这也是为了锻炼二人。姬弘思考再三,本只需申包胥一人随他回长安,承接余下任务,但班超和裴元庆都是姬弘想重点培养,尤其是裴元庆,姬弘同样也早已考虑好了他的未来。
路途上,庆忌不解的问道:“主公,末将有一事不解,还请主公解惑。”
“你是想问,我们大可将凉州纳为大姬的势力范围,为何我们还要退军?”
“主公真是料事如神。”庆忌对姬弘似乎洞察一切,早已不见怪了。
“元庆以为是攻坚一座城和守住一座城,那个难?”姬弘反问。
裴元庆思考半响回道:“末将以为当是守一座城难。”
“为何?”姬弘再次追问。
“守城处于被动,攻城属于主动,被动牵连时日,终有遗漏之时。而主动战机,时日后勤均可计划,创天时地利人和。”裴元庆和简洁的快速回道。
“看来元庆这段时日进步了。”姬弘表扬道,他略微停顿,又继续当元庆之师,“不过元庆所思的是战术层面,而我放弃凉州,所思的却是战略层面。”其他三人都是一脸期待。
“凉州虽隐藏于地下的物质丰富,但却不是现阶段大姬发展的所需,一求一舍之间,影响甚大。我们夺取洛洛阳和关中,还不足半年,万事皆不稳,先稳住洛阳才是头等大事。”姬弘换了口气,突然又反问三人,“你们以为彻底将胡人驱赶出炎黄九州需何条件?又如何才能奠定夺取天下之势?”
“兵多将广,”裴元庆说完,见姬弘未有言语,又补充道:“精锐之军不下二十万人。”
“仲升以为了?”姬弘侧过头对班超问道。
“末将以为,当为十六字,财粮丰富、治下人和、将强兵精、谋策适宜。”班超不急不缓的回道,姬弘同样未有给回答,又对申包胥问之,“三弟以为如何?”
“大哥,我赞成仲升所言,我外加八字。”申包胥微顿,继续道:“上下同道、人所得为。”
姬弘点头道:“你们三人都说的很好,元庆说战事的客观条件。仲升说粮草、领地治理、说军事条件、说谋策定鼎。而三弟说信仰、说人尽其用。天时地利人和就说明一切,只要我们将整个司州治理的政通人和、上下一心,以此为基,不断拓展战略纵深,定能撬动整个炎黄九州,将胡人斩尽杀绝,夺取他们之地,也并非难事。”
姬弘返回长安,就迅速召开殿议,太保姜子牙、军武政事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