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和她热烈的吻,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了。我开始解她的衣扣,她静静的躺着由我解,让我剥去她的衣服,并帮助我解开她的乳罩。
房里的光线暗淡,但是她的ròu_tǐ光洁,仿佛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她tuō_guāng至只剩下内裤,我才看着她的luǒ_tǐ完全愿意的向我敞开着,自己脱西装。当我脱下内裤,把我升得高高的那话儿向她正面露出来时,她垂下眼,羞不自胜。
我喜欢她这个反应,因为她若不回避而直视我,我反而会觉得尴尬。让女儿看见我为她而硬坚,我觉得太难为情了。
我上床,爬到她身边,躺在她身旁,一边吻她,一边爱抚她的rǔ_fáng。我轻轻的碰一碰,rǔ_tóu就胀大了。
我觉得需要找个理由和她做这个爱,于是想到可以先赞美她,就柔声的说,你几时变得那么迷人,把爹地迷死了。
她的脸红了,我记不起除夕我和她初渡关山时,她的脸有没有红。但我就是爱她脸上一片红晕,因为我也脸红耳热。和女儿做爱,的确不容易,比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做,甚至新婚chū_yè,她是chù_nǚ我是处男,都没有和女儿再次上床那么紧张,那么怯生生的。
敏儿在床上的表现也很飘忽,好像她还未拿定意要和我做爱似的。我对她每一个亲密的举动,都是假定她愿意,甚至是要求。
她却觉得需要掩藏她的赤裸,而把我抱得紧紧地。我吻得太热烈了,而且马上就摸她的私处。她似是犹疑,别过头或扭动下体躲开,好像是要让我明白她不是个yín_dàng的女人。
我慢下来,轻轻的吻,温柔的爱抚。她就不再闪避,和我互吻。我没有把她的内裤马上拉下来,轻轻的隔着裤裆,撩拨她的yīn_chún,抚摸她至湿透了。
她全身渐渐的酥软,并且摸上去觉得烫手,我就知道她已准备好了。我才让她完全裸露,而她抬起臀儿让我把她的内裤拉下来。她仍抱着我,和我紧贴着,不让我直接看她的私处,当然她小时已给我看过了,做爱时就会那么矜持。
敏儿到底是个有性经验的女人,她不会害怕做爱,也懂得做爱的技巧。她开始用她的小手在我身上把快感传过来。
接着,我们都进入状态,交的过程畅顺,好像我们已做过很多次一样。我压着她,她把我的东西拿在手里,有她引路,很容易插了进去,我栩栩沉下,进入她完全接纳的体内的时候,她哼了一声。我们蠕动着身体,找一个拍的韵律,很快就融了。
她的娇呼和我的呻吟,一唱一和,到达某个高潮,她叫床的声浪放得更大,毋须顾忌。我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才明白她苦心的安排。我蓄势shè_jīng的时候,她抬起臀儿去承载,然后让我沉下来,推进去,推到底,比在除夕夜,推到更深之处,在她体内留很更久。我看到她满足,半带羞赧的面容。
我从她体内退出来之后,她将自已埋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拂我的胸膛,说:
“爹地,你和妈妈是这样做爱的吗?”
和亡妻做爱的记忆有点模糊了。怎样拿和妻子和女儿做爱的情形作比较?确是很难说。我想了想,说:
“你为什么要问?”
“我希望能像妈妈做得一样的好。”
“你和妈妈都一样好。都有些不同,一时说不出来。你们反应不同,敏感的地方也不一样。你们是两个人嘛,感觉是不一样的。”
“能说清楚一点好吗?我好奇,想知道多一些你和妈妈的事。”
“夫妻上床的事很难说。我们可能做了一世夫妻,话都说完了。她做爱时不说话。她也不一定像你一样,全裸做爱。”
“是你没有把她tuō_guāng?”
“其实我也没tuō_guāng,做爱不一定要脱得精光的。我们在床上有点老派。”
“妈妈会叫床吗?会叫得大声吗?”
“你有没有听到我和她做爱的叫床声?”
她想了一想,说,没有。你们做爱可以那么安静啊!
“我们都很安静,没有太多激烈的场面。”
“你也不说话?”
“对,很少话。”
“但是,你要说话啊!我想听你说话。”
“有什么话好说?”
“你心里的话。做过爱之后,男人的话最能打动人心。”
“这道理我倒没听过。男人的好话都在做爱前说尽了。”
“你与别的男人不同。做过爱才会听到你说真心话。很想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
“敏儿,是的,我倒有些心里的话要说。为你担心了好几天,现在才放心。”
“担心什么?”
“怕你讨厌我。我以为你想逃避我。诚惶诚恐不知道怎样和你相处。现在安心了。”
“爹地,是啊,看见你那患得患失,十五十六的样子,我想起来就会掩住嘴儿笑了。”
“所以,其实是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才对。”
“现在你知道了。”
“你有什么安排,应该一早说出来。”
“爸爸,你不害羞吗?那些事情怎好拿出来讨论呢?羞死人了。”
赤裸裸的和女儿相拥着,是一种新鲜的感觉。敏儿心头的事,我难以明白。不过,我不敢追问,只愿意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