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贴身’二字,带出了无边的暧昧。其实张明媚出身黑道,对这种事情看得很开。方自在这样的男子,实在太优秀,有女人爱慕,她觉得很正常,甚至还因此有些自得。
何况方自在的yù_wàng太强烈,她一个人压根承受不了,如果方自在另找女人或者逢场作戏,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的女子不来危及到她的地位就好。只是楚云舒惹她不快的是,即便连她张明媚都无法享受在人前与方自在地亲昵接触,楚云舒做来却是无法顾忌:方自在与人谈话。楚云舒或者帮方自在整理着衣服,或者玩弄他的衣角,神态自然,即便是一向注意影响的方自在,对此也只有宠溺般的笑意。
‘这个丫头,真是气人。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方自在,你个好色的小鬼,要我保守交往的秘密,却跟别地女人公然出双入对。哼,你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张明媚暗自生着闷气,吃着干醋。只是当方自在笑意和蔼的与她交谈之际,张明媚却也是什么火气都没有了。
“明媚,四海会来了几个人?”在四周的一片嘈杂声中,方自在压低嗓音。和声问道。
“两个人。”张明媚柔声道,“司徒景和楚云旗。司徒景我跟你提起过。楚云旗,是楚飞扬地独生子,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楚云旗?”方自在一愣,低声念叨几遍,楚云舒、楚云旗。一字之差,虽然绝对不敢说二人之间有些什么联系,可方自在心中却蓦的升起一丝侥幸的心理。
在张明媚不解的目光注视下。方自在和声道:“明媚,楚云旗有没有什么堂姐堂妹之类的亲戚,叫做楚云舒地?”
张明媚微微摇头,柔声道:“这个我倒是没去调查,不过听说楚非凡有个独生女儿,两年前亡故,所以道上兄弟传言,楚飞扬对哥哥的万贯家财觊觎地很。”
“亡故?两年前亡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自在闻言心中一凛,楚非凡的女儿与楚云舒亡故的时间接近,而且楚云旗与楚云舒只有一字之差。
方自在细细琢磨,只觉得心中一团迷雾隐隐有了消散的迹象。饶是以方自在一向的镇定沉稳,也不禁有了些许地动容,只是抬头望着楚云舒,却发现这些个名字落在她的耳中,她毫无半点的反应。
‘莫非我猜错了?嗯,也未必,楚云舒对往事地回忆一片空白,忘掉亲人的名字也完全有可能。’
方自在心中思忖片刻,越发觉得此事存在诸多共通点,绝对不是巧合那般简单,这便忙和声道:“明媚,你派人帮我调查一下楚非凡女儿的名字。”
“好的,我这就派人去查。”张明媚心中虽然好奇,却也没有寻根究底。痛快利落的打了个电话,命潜伏在中京市的眼线立刻彻查此事。
或许是楚非凡在中京市的名气太大,也或许是手下人消息灵通,约莫两分钟后,信息登时反馈回来:楚非凡的爱女,名叫楚云舒,现年周岁
楚云舒的身世豁然开朗,方自在兴奋的连呼吸都凝滞起来。张明媚见他神色不对,有心询问一番,只是当着一众黑道豪雄,却又不便表示出太多的关切,就这么一迟疑,司徒景与楚云旗联袂而来。
四海会摆出一副低姿态,太子爷大老远的从中京市千里迢迢跑到南州,只为了两派和谈,诚意是足够了。对此,张明媚为首的南州黑道豪雄,自然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小家子气。热烈的迎接与亲切的寒暄,自然是少不了。
张明媚笑靥如花,亲自为司徒景二人介绍与会
按照和谈规矩,最后方才是介绍见证人。
“这位就是方自在方先生,二位想必也听过他的威名才是。”即便以张明媚的不动神色,提及方自在之时,娇媚的语调中也不禁带出一股子与有荣焉之意。
司徒景与楚云旗适才就对方自在颇多留意,此时有机会堂而皇之的接触,自然是抓紧时间,在握手寒暄中,仔细观察这个如日中天的同龄人。
方自在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俊雅无双,让向来自诩为绝顶帅哥的楚云旗,心中很是沮丧。即便是司徒景,也暗自有些自惭形秽的感觉,只是此外,司徒景对方自在的和煦有礼、恬淡儒雅,尤为留意。
‘看得出,即便是南州市的黑道霸主张明媚,也对他颇多恭谨。可难得的是,这家伙毫无半点那种年轻人得志便猖狂的跳脱与率性,如此不骄不躁,成熟稳重,真个是有一派豪雄的风范。’
司徒景暗自慨叹,只是视线与方自在身侧的楚云舒一对视,即便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面色却是微微一变。继而神色复杂的望了楚云旗一眼,却见楚云旗宛如见鬼一般,呆呆的望着楚云舒,神情极度惊讶中也带着几分不敢置信与怀疑之色。
楚云旗已经忘却了临行前父亲的千叮咛万嘱咐,望着楚云舒,一脸的紧张,死命的咽下一口唾沫,颤声道:“这位小姐,贵…贵姓?”
楚云旗这一番神情举止,落在外人眼中,却成了一副不折不扣的猪哥相,心中不由的鄙夷不屑。在场众人中,只有方自在与司徒景心中恍然,方自在已经和声道:“这是我妹妹,姓方,单名一个云字。”
方自在简单介绍完毕,望着楚云舒,柔声道:“小云,此间也没有外人,你把墨镜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