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的将尿液从尿道排出,再一次送入自已的嘴里,然后被迫喝下去。
「果然是调教大师,好好享受接下的时间吧,帝国的红宝石。」
阿斯兰的声音响起,然后是他和调教师两个人离开的声音,只留下弥塞拉一
个人在黑暗之中,这一次不仅是要面对持续不断的快感,更恐怖的则是从尿道排
出的尿液逆流回嘴里,然后再次发生排泄感,接着又一次排出体外,顺着导管逆
流回嘴里的永续轮回。
而对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来。
二十小时过去之后,当阿斯兰再次回到拷问室的时候,弥塞拉仍然以最初的
模样被吊在床上,大开着私处,双腿间的假yáng_jù还在不停的震动,双腿间的淫液
已经弄湿了一大片,嘴角的唾液也是如此。
至于她尿道内的尿道,仍然在导管里流动,顺着导管回到嘴里,接着再次从
身体里排出,最后轮回嘴中。
彷佛机械般永不停止的折磨,不知道弥塞拉这十个小时是怎么过来的。
当阿兰德最终取下弥塞拉的眼罩时,曾经帝国的红宝石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
的恨意和怒气,只有乞求。
……「你知道你当时为什么会被阿兰德查觉吗?」
阿兰德的地下调教室里,当那个神秘的,带着面具的调教大师单独调教弥塞
拉的时候,他说出了这样的话,「因为他从你的双眼中读出了你的恨意。」
当调教大师离开的时候,独自一个人的弥塞拉陷入沉思。
或许那个人说得没有错,在接近阿兰德的一瞬间,她让对方读出了她心中的
恨意,就是这种恨意让她失去了机会。
她用同样的方法在阿兰德的护卫队长身上得到了关于阿兰德的私人宴会的情
报,但最终却被那个男人看穿了。
「他说得没有错,这样下去不行,如果想要复仇,就要让对方失去警惕心。
」
就算在被男人lún_jiān的时候,弥塞拉仍然对自已说。
在调教室里,每天都有近无数个男人侵犯过她,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口腔
,rǔ_fáng,yīn_dào和gāng_mén,几乎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无时无刻都在被男人所占有,但弥
塞拉这时候却在自已心中建起了一道高高的墙壁。
「你这个杂种婊子,继续爬,爬的时候要晃动屁股,腰也要动起来,这样男
人才会喜欢。」
调教师大拿着鞭子在后面鞭策着弥塞拉,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叫唐德,似乎
是库拉弥的一位调教大师,很多贵族都很相信他,在调教师的世界里,或许他是
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现在,他成了弥塞拉的调教师。
「记住,你的笑容,不要那种妓女招牌性的笑容,只有没有碰过女人的贫民
才会喜欢。那些贵族喜欢交名媛的微笑,就和你以前的身份一样,装作以前的
你,这样那些人才会更喜欢。」
调教大师的调教每天都在进行,对于这个男人,弥塞拉有一种异样的矛盾感
,这个从来不认识的男人给她带来一种熟悉感,特别是这个男人熟悉她很多事情
,就好像出生时就在一起一样。
但同时,这个男人似乎特别仇恨她,每当她被男人lún_jiān的时候,他总会露出
满足感。
他对于弥塞拉来说,既亲切又疯狂,亲切的教导她如何一步步走向堕落。
「你要学会利用你自已的身份,哪怕你现在是个烂婊子,你仍然是帝国红宝
石。那些贵族,不,应该说所有权贵都喜欢操那些普通人操不到的女人,如果你
想要抓住他们的心,就要证明你是独一无二的,他们可以将在床上操你的过程炫
耀给别人看的那种妓女。」
「记得,你的身份才是独一无二的。让那些男人觉得他们是在操着真正的帝
国红宝石,而不是低贱的妓女,这很重要。」
在调教师的调教之下,弥塞拉学会了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利用自已的魅力去
吸引男人,如果利用自已的身体去迷倒男人。
但这只是ròu_tǐ的沉沦,弥塞拉对自已说。
为了复仇,她必须要学会如何利用身体,然后压抑情绪,在身体和心灵之间
筑起一道高高的墙壁。
是的,哪怕ròu_tǐ再怎么堕落,心中仍然充满着恨意。
无论和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无论经受过多少调教,无论身体如何的不可救
药,但我的心绝不会放弃复仇,因为只有复仇才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弥塞拉对自已说,绝不再相信任何人,她绝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
女孩身上的每一片肌肤,每一处器官,每一刻的意识都在告诫着她。
于其相信他人再被他人所骗,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去相信任何人,这样才会
好得多。
反正,我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人了。
女孩对自已下了如此的判决。
……几天之后,离库拉弥还有三天路程的山道上,一队骑兵驻扎在这里。
大约有六个人模样,其中五个人全是黑衣黑甲,如果有人认识这身盔甲,就
会知道他们是帝国的精锐,黑骑士团的一员。
而如今帝国的黑骑士团,他们只听命于帝国皇帝,或是帝国的第一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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