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孩子天生的牛力气竟然让他从三四个壮汉的包夹中挣脱出来。
不到半分钟时间,小白脸眼珠子几乎整个股了出来,整个人感到一种窒息的
濒死感,无论几个打手在身后怎样的拳打脚踢,小黑只是死命掐住他的脖子不松
手,鲜血从他的额角汨汨地往外涌着,不知过了多久,众打手才从小黑手里抢回
剩半条命的小白脸。
「小黑!给姐撒手,你们别打了!」
小梅哭求众人停手未果,只得走到二哥身边,理了理凌乱搭在胸前的长发,
躬下身子一面给二哥点了只烟一面坐到二哥大腿上,用她那故作娇媚而带着哭腔
的口吻求道「二哥,俺他不懂事,就先放过他呗,小妹今个晚就是你的人,随
你咋高兴咋弄行不?」..
「嘿嘿,好,这才是俺好妹儿,小黑子可听到?你姐说她今晚任老子咋肏都
没话说,老子今个就给你干出个小侄儿来!」
二哥得意地伸出手来在小梅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目示众人停手。
虽然遍体鳞伤精疲力尽,但小黑仍喘着粗气向着二哥冲过来,却被两个壮汉
轻易地一左一右驾到一旁。
「丢门口就行,别搞出人命!走,再给哥开个房,这回看老子咋收拾这个小
婊子!」
二哥冲左右说道,同时一双大手在小梅身上的敏感部位肆无忌惮地蹂躏着,
可怜被二哥上下其手的小梅一面强颜欢笑着一面趁着二哥分神的档儿向着小黑眨
巴几下眼睛,用眼神示意赶紧回家。
当小黑被拖出去扔在路边的时候,他出奇的安静,没再骂什么,他从小每逢
跟人争斗总是打得过就把对方往死里打,打不过就乖乖认怂,憋着口气把拳头练
硬了再打,除此之外没人能帮你讨回公道,父母不会,学校更指望不上,这就是
他这样的乡下孩子所处的生长环境,也是他认定的生存方式。
从那时起,他原本稚嫩的目光开始便的凶狠,一如额角留下的那道伤疤。
小黑不知道的是,小梅其实在去「出水芙蓉」
之前已经做这一行很久了,她本也知道家附近熟人多,因而只想在镇上做上
一两个月挣点车旅费就转去大城市挣钱,但因为那天的事情,除了被二哥用尽各
种非人手段整整折磨了一夜之外,还不得不在「出水芙蓉」
白干三个月,说是赔偿老板的损失。
当小梅再次回到家时,已经是好几个月以后,这一次姐重逢却是那样的不
自然,每当她强装出一副和过去一样的笑脸想和说句话时,换来的总是
恶狠狠的眼神。
那晚,小梅终于忍不住把小黑拉到院里,问道「黑子,你觉得姐身子脏,是
不?」
「……」
小黑依旧是愤愤的表情,没有说话。
「姐干这个,遭多少罪都没啥,也不在乎你咋看,图的只是让你好好念书,
别跟俺爸妈一样,也别跟姐一样,晓得不?」
「屁!念书有个鸟用!你念书那么强还不是被人肏,老子才不念啥jī_bā书,
等老子溷出了头,只准俺一个肏你,看谁还敢欺负你!」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小黑脸上,豆大的泪珠从小梅眼眶中滚落下来,小黑只
是低着脑袋,泪水也在他眼里打着转儿,但始终倔强地没有让它流下来。
如今每次面对姐姐都会让他想起姐姐那个晚上所受的折磨,而每想到这些总
让他幼小而坚强的心灵一阵阵作痛,他所想不到的是当他把可儿当作姐姐,在幻
想中占有她的时候,他的姐姐竟然就在隔壁为了几张肮脏的钞票把那曾在他眼里
冰清玉洁的身体心甘情愿地交给另一个男人玩弄,而他曾经还单纯地幻想着当自
己jī_bā长粗长硬的那一天要第一个破姐姐的身子,也只准他一个男人可以进入姐
姐的身体。
从那一刻起,年幼的他开始仇视所有的女人,无论姐姐怎么劝说、打骂他也
坚决不肯回到课堂,在他看来知识根本就改变不了自己和姐姐的命运,男人只有
向二哥那样变得更强悍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也能占有更多的女人,肏更多的屄
!……「老子就说念书有个鸟用!城里来的大学生不是一样被俺肏得哭爹喊娘!
你们女人就是贱,被谁肏爽了就跟谁!」
小黑一边讲述着他的过去一边得意地调笑着怀里搂着的肖楠,后者情知挣脱
不开也只是时不时象征性的作出几下反抗动作,小黑那些羞辱她的话她早已听惯
了,只是小黑姐姐的经历让她唏嘘不已,虽然一个是城里娇生惯养的大学生,一
个是来自农村的失足女孩,但这两者间其实没有什么本质别,自己身边也有很
多同学现在或将来也会是小梅的同行。
「对啦!姐,你给说说,你男人咋给你开的苞呗?」
说了这么多,小黑似乎来了兴致。
「什么开……不开的!不知道,我要回去了!」
肖楠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小黑牢牢搂住肩膀,只能把脸转向一边不去看他。
「甭耍赖!俺说了这些多,你也给俺说说你的事咋啦!」
此时的小黑又像个孩子似的不依不饶,缠着肖楠让她讲自己的第一次。
肖楠想了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