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ín_shòu啊,qín_shòu!
愧咋做人!
刘凡老脸通红,实在是不敢正视车内的二女。
还好没有得逞,二女又是贴身丫鬟,属于那种早晚收了暖被窝、内室最亲近的人,要不然,要不然真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不得已,岔开话头再次询问,刘凡终于知道自己有个安安合适的媲美qín_shòu行为的名字-刘庬(音:流氓)。
庬,字意,大。另,古人指宇宙形成前的原始混沌状态。
便宜老爹啊,您的学问也忒超前、忒大了点吧!这名起的?您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吐槽不已。
可惜已成事实,容不得更改,刘凡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当听说此行是前往宗亲兄长那里行成人冠礼、取表字时,还是由不得自己做主,他的心里如饿狼一般哀嚎。
老天爷啊,您不要再玩我啦,穿个越,不易啊!
没兴趣聊下去了,刘凡挑开车帘探身走出了车厢。
远处隐约可见几人在路旁站立,路面上血乎淋拉的躺着好几具尸首,貌似战斗已经完结了。
只不过,现场完好无损的人几乎没有,包括后来增援的三位“猛张飞”晴儿的哥哥。
停好马车见过礼后,看伤者只是粗略的用麻布捆住伤口,刘凡有点急眼了。
作为现代人的他,尊重生命、善待生命,又怎会草菅人命?
路面上残留着斑斑锈迹带血的兵器,很明显被这种兵器砍伤会得破伤风的好不好?
哦,没有破伤风疫苗?你总得用酒精消一下毒啊!
哦,没有酒精?哪你总得用盐水洗一下,用干净的棉布包扎吧?
哦,棉布也没有,哪货车上不是还有绢布吗?不用替我省钱,哥有钱,不差钱!
义愤填膺,刘凡高声喝道:“胡闹!”
正在询问情况的福伯,呆愣了一下,很明显不知道自家公子为什么会突然发火。
快步的走到刘凡面前,“公子,怎么了?”
刘凡没有回话,转身吩咐车架旁的侍女,“你们四人去帮他们重新处理伤口。记住了,烧开水,用一百比一的盐水清洗,再用干净的布匹包扎,务必要做到仔细?”
“诺……”
刘凡还是有点不放心,亲自过去指点侍女包扎,到后来亲自上阵。
学着影视剧里的动作和一点点的急救常识,本着救不好也救不死的态度,用针线去缝合那些创面比较大的伤口。
打小就胆大心细、不信邪的刘凡,还真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没人说话,好像都傻了一般竖立着,包括福伯这位老爷子。虽然这一次不是真的有意收买人心而是下意识的去做,但刘凡很满意眼前这种效果。
没看见在场的人,火一般的眼神吗?
忠诚值,绝对满点!
物超所值啊!古人真心好糊弄!
收拾好伤者,福伯走近后,低声说道:“公子!以后切不可做这种有**份的事情,恐唯外人所耻笑!”
“不,福伯!”刘凡义正言辞的大声驳斥。
“别人要怎样,是人家的事情。这里……所有人……你们都是我刘家人!”
凝视四周,每一个人都不错过,刘凡最大的优点就是想要装逼的时候绝不含糊!
“我的家人,我岂有不呵护的道理?为了家人,我岂在乎外人耻笑?除非我死去,看不到这一切!否则,他们注定是我的家人,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老爷!小的(婢子),愿效死力!”一时之间,所有人全都跪立,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