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动作无疑于火上浇油。
缠绵的拥吻在继续,林晚荣已经不再满足手足之欲,他希望求更直接的快
感。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林晚荣治很快就意识到,现在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
适从事剧烈的运动。
良久,唇分。
林晚荣审视着萧玉霜秀丽的俏颜,轻轻伸出舌头,将她唇上残留的玉液香津
舔食干净,接着咬着她圆润的耳垂,轻声喃呢道:「玉霜,等你长大以后就嫁给
我作小老婆,我会永远疼你爱你的。」
二小姐不但被林晚荣抱过吻过,也被摸过胸了,除了嫁他还能有第二条路吗?
她秀挺的遥鼻中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臻首紧靠在林晚荣怀中,不愿抬
起。
林晚荣在萧玉霜的耳珠上轻轻一吻,呵着热气,轻笑道:「二小姐,从现在
起,你就是我的亲亲小老婆了。」
「那我要将你娶进家门,你愿不愿意?」林晚荣嘿嘿笑道。
二小姐脸上染起一抹红晕,低头道:「现在么?人家还要到京城求学呢,要
不,我们成了亲再去好了」她一抬头。便看见他脸上捉黠的笑容,顿时小脸通红
道:「你个坏蛋林三,就会这般欺负我。我将来一定要将你欺负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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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来的这马车走了几步,林晚荣掀开帘子。无意识的向外看了一眼,只见栖
霞寺边地山脚下立了一座残破的草庐,一个青布衣衫的女子身影时隐时现,似是
一个女修士。
胸挺大的!林晚荣眼光极好,廖廖几眼便看的清楚,心里龌龊了一会,忽然
想起了什么,急忙叫道:「停车,停车……」
二小姐惊奇道:「怎么了?」
林晚荣道:「去看胸,哦,不是,去看一个熟人。二小姐,你在这里等我一
会儿,我下去看看,马上就回来。」萧玉霜轻轻点头。
林晚荣下了马车,往前走去,那茅屋残败,四处漏风,一个身着青衫地女子,
将秀发高高挽成一个发髻,用一尊小小的佛帽遮住,竟真的是一个女居士。
林晚荣望着这女子的面容,吃了一惊,轻轻道:「陶小姐,真地是你?」
陶小姐睁眼见他,啊地一声张大了小口,脸色通红,手中的经书掉在了地上,
旋即站了起来,欣喜道:「林三……林施,怎么是你?」
望着眼前这个有些消瘦的女子,林晚荣怎么也想不到,竟会在这里碰到她。
陶小姐美妙丰满的身躯掩映在一袭宽大的长袍里,遮去了无限美好地身段。想起
这小妞从前的泼辣,林晚荣心里困惑:「陶小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这是在
做什么?」
陶婉盈轻轻嗯了一声,强装平静道:「我在这里有几日了,眼下正在带发修
行。」
「带发修行?」这丫头正是如花妙龄,怎么就要出家做姑子,莫非是和候公
子闹了别扭?他急忙劝解道:「陶小姐,你正是花朵般的年纪,怎么就想着要出
家呢?是不是和候公子闹别扭了?唉,你们年纪轻,吵架也是正常的,可不要一
时义气,做了终生后悔的事情啊。」
陶婉盈摇头道:「林施……林三,你莫要胡说,我和候公子一点干系也没有!」
一点干系也没有?林晚荣狐疑的望了她一眼,笑着道:「陶小姐,你与候公
子的事情,大家都看得清楚。眼下洛小姐已经明确的拒绝了候公子,你正应该好
好待他,与他配成双才是正经,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修佛来了。」
「胡说。」陶婉盈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怒气,隐约又见昔日那个暴走的
小妞的影子:「从前我对候公子虽有些崇拜,但距离你说的那般境界却差的甚远。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和他更扯不到一块去,你千万莫要误解了才是。」
见陶婉盈说的决绝,不似作假,林晚荣无奈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免
得你一怒之下,又要拔刀冲过来。」
陶婉盈听他提起往事来调笑自己,脸上一红,轻道:「林三,你怎么到这里
来了?我印象中,你可不是什么虔信神佛的人。」
「我来这里办点重要的事情。倒是你,陶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真的要出家
么?」
陶婉盈轻轻叹道:「最近我家出了许多事情,父亲丢了官职,哥哥又变成那
般模样,家道中落,早已不复昔日繁盛。我知道,这是父亲与哥哥做了错事。是
神仙在惩罚我们陶家。我这就是替他们还债来了。本想求着庙里地大师剃度,他
们却说栖霞寺中不收女子,我苦求未果,只得在这寺外结庐,做个修行之人,
希望能代父亲与哥哥赎清罪孽。」
陶婉盈没有再说话,苦涩一笑。
林晚荣看到她凄苦的表情,开导道:「陶小姐,做人嘛,最要紧是开心。开
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何不开开心心过一天呢?」
陶婉盈听到他开导的妙语,心有感触,是的,何曾不是这个道理,轻声说道:
「谢谢你,林三。你是个好人。」脸上的表情有所好转,没有那么凄苦。
看到陶小姐心情好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