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能施展出三分便不错了。
边不负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也抓着她另一只手腕,恐怖的魔气瞬间
封锁了她一切行动,嘴角露出一丝狞笑,道:「怎么啦?一夜夫妻夜恩,师仙
子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啦?」
师妃暄喘着气,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你是边不负!?周文?周
文呢?」
边不负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哪里有什么周文,从头到尾都是本座在干你
。师仙子你的处子xiǎo_xué就是被本座的大jī_bā给干破的,刚才你可让本座爽翻了,
哈哈哈哈。」
此时,另一把女声传来:「嘻嘻,师仙子刚才好yín_dàng,刚刚kāi_bāo就被操得高
潮迭起,人家看了一场春宫秀,都有点受不了了。」
竟是莎芳,不知何时已从门外走进来了。
此时,师妃暄已经明白了,她俏脸惨白,颤声道:「你们……你们伙骗我
的!?刚才,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
边不负依然富有节奏的chōu_chā着,看着身下快要崩溃的仙子,邪笑道:「哎呀
,师仙子你为什么这个表情?周文是假的,只是,只是本座的这根jī_bā和周文的
可是同一根啊,一样能让你欲仙欲死,哈哈。」
师妃暄只觉得心灵被重锤重重一击,裂成千疮孔。
竟然,竟然都是假的!?那个周文,那个让自己有着好感的年轻人周文,竟
是边不负这yín_mó改扮!自己,自己竟恬不知耻的在这yín_mó怀里撒娇,还动放开
身心让他插入,让他得到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师妃暄本已止住的泪水如决堤般的
流下,俏脸露出心丧欲死的绝望表情,恨声道:「恶贼!你……你快杀了我吧!
」
边不负哈哈一笑,jī_bā依然深深插着,双手提起师妃暄大腿,把她整个抱起
,笑道:「杀你?本座可舍不得。」
莎芳讨好的笑了笑,却是拿出一个小瓶,用手指沾了点瓶内的液体,然后涂
抹到师妃暄的xiǎo_xué与奶子上。
师妃暄惊怒的道:「你……你涂什么在我身上?」
莎芳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浪声道:「嘻嘻,不过是些让师仙子快活的药膏
。」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阳根抽出,然后把师妃暄封了穴道放在床上。
他暂时不管床上的仙子,转身向着善母莎芳道:「善母,本座先尝尝你的味
道。」
莎芳嘻嘻一笑,腻声道:「在圣王面前,人家便只是个小女奴,圣王说什么
,人家总是要听从的。」
说罢,她也不害羞,悉悉的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把那雪白丰满的ròu_tǐ
裸露出来。
莎芳乃西域女子,身形高挑丰满,金发碧眼,皮肤雪白无暇,充满了异国情
调。
边不负穿越前也曾嫖过洋马,暗道这莎芳却是有几分东欧美女的风采,最难
得的是知情识趣,倒是可留下来使用。
莎芳扭着身子的跪倒在地上,然后手脚并用,如女奴般爬到边不负脚边,抬
起俏脸,媚笑道:「圣王,奴妾想吮一下您的宝贝,你允许么?」
边不负哈哈一笑,点点头。
莎芳便握起这根粗壮的阳根,赞叹一声,然后嘻嘻笑道:「上面还有师仙子
骚屄里的骚味呢,没想到慈航静斋的仙子表面上一脸正经,但实际上却如此yín_dàng
,嘻嘻。」
竟让这样一个魔教的淫邪女子嘲笑自己,师妃暄顿时大怒。
但刚才被涂抹药膏的地方却开始又热又痒,特别是xiǎo_xué里头,更是一股一股
的瘙痒,让她无比的恐惧。
莎芳为了讨好边不负可以说是施展出了浑身解数,先是吸吮,然后是深喉口
交,再下来则是用雪白的大奶夹着男人的阳根打奶炮,还随着发出各种销魂荡魄
的呻吟。
弄了一阵,边不负便让她趴在桌子上,自己从后面插入她的xiǎo_xué,狠狠的干
她。
足足干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换了几种姿势,终于把莎芳这匹洋马给征服。
而此时,被涂抹了烈性春药的师妃暄已是神智昏沉,下体痒得受不了,春水
更是流得满床都是。
边不负走过去,解开了部分穴道,让她稍微能动弹和说话,便笑问道:「妃
暄,怎么啦?弄得满床都是水呢?」
师妃暄似乎恢复了一丝清醒,她银牙紧咬,恨声道:「恶贼!杀了我,有本
事就杀了我!」
边不负哈哈一笑,把她抱入自己怀里,依然硬挺的jī_bā在她那没毛xiǎo_xué外轻
轻磨蹭,问道:「妃暄,痒不痒?想要我插进去么?」
师妃暄此时其实已经痒得难以忍受,xiǎo_xué内空虚无比,无比希望能有东西插
进去为她止痒。
但她也是硬气,冷哼一声,不理不睬,竟是忍住了体内那沸腾的欲念。
边不负阴阴一笑,调整了一下位置,jī_bā用力一捅!「啊!不……不……呜
……啊!」
师妃暄脸色一变,哀号出声,原来,原来男子竟突然把大jī_bā插入了她粉嫩
的小肛菊之内。
天可见怜,在师妃暄心目之中,后庭向来只是用于排泄的污秽之地,哪里想
过此处竟也会被干?她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