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愧是小钢炮,点火就着,才插到第四下就发射了。
安云心里大骂老家伙不知天高地厚,赶忙用下体夹住于厅长那迅速疲软下去
的ròu_bàng继续蠕动,脸上装出一副高潮的表情。
于厅长一泄如注之后正觉得恼怒,忽然感到ròu_bàng并未滑出,而是被紧紧夹住,
安云的四肢也缠着自己不断扭动。于是他一边继续勉力chōu_chā,一边想着:「看来
我还是金枪不倒、老当益壮啊,这么个骚婊子几下就被我插到高潮了,哈哈。」
他心里不免又有了一丝得意。
终于,于厅长的胯下之物已经软做了一滩泥,安云如释重负地暗暗松了一口
气,但她心里明白还是要继续把这出戏演完。她伏在于厅长身上假意喘着粗气:
「人辛苦了,让小贱奴帮您放松一下。」
安云说完便开始给于厅长一点点按摩全身。当年安云在健美操队以及空手道
团的时候,每当训练结束,教练都会教她们如何互相按摩来放松紧张的身体,
因此安云的按摩技术和手法几乎是专业水准。再加上安云在按摩的同时还用酥软
的rǔ_fáng按揉着于厅长的身体,老家伙只觉得周身一阵阵舒坦,躺在床上如入仙境
一般。
转眼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于厅长终于恋恋不舍从床上爬起来,捏着安云的乳
头说:「时候差不多了,要不是公务缠身,真想留下过夜,好好把你这小sāo_huò干
几炮。」
安云伺候于厅长穿上衣服,仍旧光着屁股趴在地上,顺从地跟着于厅长一路
爬了出去。在经过隔壁几个房间的时候,隐约听见屋里传来鞭打声和惨叫声。安
云猜想大概是别的那些性奴过于心急,把这些高官弄得早泄,才招致这样的残虐,
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
于厅长来到一间大客厅,早已等在里面的王宏进连忙点头哈腰上前迎接,俩
人一同进屋坐下。安云乖巧地在门口趴下,并未紧跟进去。由于离得太远,他们
的谈话完全听不清,但安云看到于厅长不时指点着自己,开心地咧着大嘴。安云
知道于厅长一定是对自己刚才的表演十分满意。
果然,在于厅长一行人离开之后,王宏进把安云叫到身边,阴沉沉地笑道:
「小sāo_huò还算识相,刚才表现不错,不知道以后怎么样?」
安云趴在王宏进脚边,战战兢兢地说:「只要王总能开恩留贱奴一条狗命,
以后贱奴愿为王总赴汤蹈火……」
安云的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诗雨拿着皮鞭站在她
身后对王宏进说:「说的倒好听,宏进,这种下贱sāo_huò还是早点宰了,留着是个
祸患。」
安云闻言吓得浑身发抖,趴在地上抱着王宏进的脚,声音已经语无伦次:
「王……王总,求求你别杀我,我的小骚逼就……就是您的,您什么时候想操,
我……我一切都由着您。」
诗雨上前揪住安云的头发拽起来喊道:「小sāo_huò,这些还用你说么?不光你
那个jiàn_bī,就连你的每一块肉都是我们的,抬起头好好看看吧。」
安云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间房间的周围以及墙上放置着不少奇怪的装饰,
仔细一看,那些装饰都是由少女的rǔ_fáng、yīn_bù、玉足,甚至是人头加工而成。墙
上的一幅谢楚余的著名油画——《陶》,画中裸女的胸前就镶着一个少女的rǔ_fáng,
使整幅画看上去产生了一种立体感。几盏壁灯的灯架都是少女的美腿做成,灯泡
就夹在脚趾间,灯光照着玉足如同羊脂玉一般光洁……
像这样的装饰屋子里还有不少,看到这些安云早已瘫软在地上,一句话也说
不出来。
这时王宏进开始打圆场:「诗雨,你就别吓唬她了。云奴,我还是很看重你
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你活到现在。你老老实实地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以后也不亏
待你。」说着,王宏进给安云安排了下一个任务,挥手让安云离开了。
诗雨冷冷地看着安云爬出房间的身影,对王宏进说:「你就真的放心再让她
去么?」
王宏进得意地笑道:「我当然有把握,今晚这已经吓得她半死,再加上我早
就留着的一手,就算她事情办不成,至少不会坏事。这小贱人头脑还算灵光,有
些事还得交给她去办。等办完这些事再宰了也不晚…………」
安云爬出门外,门口早有王宏进的手下将她带到一所房间简单洗了个澡。安
云的衣服刚才已被撕碎,房内的床上已经备好了另一套衣服,她的提包也放在一
旁。安云迅速收拾停当便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安云开车上路,在国道上一口气开出了几十公里,远离了王宏进的公司,这
才渐渐安心下来。但昨夜的屈辱和惊吓依然挥之不去,再加上和于厅长的一番折
腾,已是身心俱疲。她性将车停在路边一片空地,躺到后座上想休息一阵,在
噩梦中反复哭醒几次后,终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安云醒来太阳已经西斜,她掏出手机一看已是下午五点,手机上还显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