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晖道:“东岳你谋定而后动是好的,现在天下版荡,眼看就是要改朝换代的样子,这样的事情十年来已经出过五六起了,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像你这样的,只要找到了机会那便是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了。”
李岱道:“今天要走,识春兄你就好话一箩筐地砸过来,有什么好听的话还是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说好了,哈哈。”
申晖也笑道:“今日你我把臂相谈,这一别之后,说不定他日就是车笠相逢,身份说不定就大变样了,当然要趁现在好好拍拍你东岳的马屁,苟富贵勿相忘嘛,再说麟州之地远去千里,鸿雁传书不便,也确实不舍啊!”
李岱道:“识春兄你就是爱说笑,天寒地冻的,你就送到这里吧。”,他想了想又敛容对申晖说道:“同兄相交,胜过我读书十年,你我知趣相投,希望还能多聚。我看识春兄你在汴梁似乎要有谋取功名之意,我虽然知道你胸中甲兵,但是朝中衮衮诸公未必广开贤路。如果不如意,请到麟州城南的杨坎子村去找我,我应该先去那里找我的朋友杨隆仁那里,你一问便知。”
申晖抱拳道:“东岳,你我相识时间虽然很短,但是一见如故,我是必定要去找你的,这里就祝你一路顺风,山高水长咱们很快就会相聚!”
周平原和丁四郎也同申晖亲热的说了几句话别的话,约申晖一定有空要去麟州做客。
李岱再冲申晖点点头,又嘱咐他多多寄信过来,便不再多说话。摸了摸背上那张巨弓,抬头看了看汴梁城的城门。回身道:“走了!”说罢打马向前,周平原和丁四郎急忙跟上。申晖在城门口目送几人离开,直到望不见人影了才一个人怏怏不乐的回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