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服。”秦树摸着妈妈的头发,给予了鼓励。
妈妈伸出手握住guī_tóu,竖直了yīn_jīng,用嘴从guī_tóu往下亲。
湿热的嘴唇与ròu_bàng不停地摩擦,还有柔软的小舌头加油助阵。
“姨妈你的口活越来越好了。啊……舒服……”秦树爽得不行,把妈妈一边的头发挽了起来,好看到妈妈美丽的侧脸。
妈妈一路舔到了根部,秦树说:“纪姨,多弄点口水,啊……嗯……爽……啊。”
妈妈含了很多口水,一只手握着ròu_bàng的根部,一直手按在秦树的大腿上,头部从上往下把秦树的guī_tóu含了进去,又吸又舔。
“啊……纪姨你真是个kǒu_jiāo天才。”秦树爽翻了,差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得到了夸奖的妈妈越来越卖力,开始做起上下活塞运动。让秦树的大ròu_bàng在他的口里chōu_chā。
秦树抚摸着妈妈的头,仰着天尽情享受着妈妈的口活服务。
口水和yín_shuǐ混合在一起,受重力作用从妈妈的嘴角往下流,“唧……唧……啵……”吃jī_bā的声音越来越响。
妈妈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从什么是开始可以毫无顾忌地为自己的外甥kǒu_jiāo,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这一切竟然有她从来不知道的快乐。
秦树已经忍不住往下压妈妈的头,好让她含的更深。
妈妈的嘴本来就小,含的深了难免就难受起来。
秦树又把妈妈握在ròu_bàng根部的手摆开了,这样秦树掌握了更多的主动权。
妈妈的姿势变得极为屈辱,跪着秦树的双腿之间,仅有头部与自己外甥的大ròu_bàng相连。
又chōu_chā了妈妈的小嘴二十来下,yín_dàng的液体已经湿了妈妈的嘴角,简直一塌糊涂。秦树渐渐不能满足这样的深度,他站了起来,双手扶住了妈妈的后脑,挺到起下身,把妈妈的小嘴当成yīn_dào来chōu_chā。
妈妈双手显示不适应的拍着秦树的大腿,在chōu_chā了十来下后,终于按在了秦树的大腿上一动不动。
秦树chōu_chā了多下,把大ròu_bàng退了出来,一条粘稠的淫液链接着妈妈的嘴和大ròu_bàng,yín_dàng无比。
要含进秦树的ròu_bàng,妈妈需要尽可能的张开小嘴,这样久了,渐渐都有些麻木了。
妈妈满脸的情欲,迷糊地抬起头看着秦树,那迷离地眼神似在问,为什么停下来了?
秦树握着大ròu_bàng,问:“喜欢给我kǒu_jiāo吗?”
妈妈眼神飘忽,好像不愿意回到这个问题。
秦树又把大ròu_bàng插了进去,这次他插得很慢,因为他想插得更深,他要慢慢对妈妈完成深喉的调教。
秦树慢慢进入妈妈小嘴的深处。妈妈张大了眼睛,有无可奈何,只能最大程度的去适应插入的大ròu_bàng。
秦树边插边说,“纪姨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听你说yín_dàng的话,你说得越多,我越兴奋。”
说完,秦树的大ròu_bàng退了出来,又问:“喜欢给我kǒu_jiāo吗?”
妈妈低着头,咳嗽着不说话,秦树又插了进去,这次还是插得很慢,进得也更深。
退出来时又问,“喜欢吗?”
“喜……欢……”妈妈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脆,很娇柔。
秦树高兴地又把大ròu_bàng插了进去,这次直捣黄龙,几乎要进入了妈妈的喉咙。
妈妈剧烈的拍打着秦树的大腿,秦树知道不能强来,于是退了出来。
妈妈咳得厉害,“怎么……进那么深?”
“慢慢调教嘛……”秦树又插进了妈妈的小嘴,这次先是浅浅的chōu_chā了几下,说:“纪姨知道什么是深喉吗?”
妈妈含着一个guī_tóu,扬起头看着秦树摇头。
秦树插了一个深的,“就是插得很深,放心,没事的,我妈做这个就做的最好了。但是她口活却一般般,比你姨妈你来差远了。”
妈妈震惊的继续含着大ròu_bàng。
秦树一步步往里深入,“纪姨放心,只要我这大ròu_bàng调教你的小嘴几天,你就会了。”
“做这个一定要克服心理的恐惧。”秦树腰腹开始摆动,让大ròu_bàng在妈妈的嘴里转着圈,剐蹭着妈妈的口腔。
秦树又插了几下,气喘吁吁,于是撑着腰说:“我有些累了,纪姨你自己试一下,含深一点,别怕。”
妈妈闻言,先是把大ròu_bàng吐了出来,深深看了大ròu_bàng一眼,这么大的东西我真的能完全吃进去吗?
妈妈张开了小嘴,一点点的靠近guī_tóu,又一次把大ròu_bàng含了进去。
妈妈按秦树的话,越含越深,起初,有一股很强烈的呕吐感,可是当深到一定程度时,这股呕吐感开始下降。妈妈清楚的感觉到大ròu_bàng已经要插过扁桃体,莫名的恐惧让妈妈迅速把大ròu_bàng吐了出来。
秦树知道急不了,只是说:“继续啊。”
妈妈抬头看着秦树一眼,突然说了句话,声音细不可闻,“我想要……”
秦树一愣,他没听清楚,看着妈妈乞求的眼神,笑了笑,弯腰摸了妈妈的胸一把,把妈妈扶了起来。妈妈婆娑着双腿,迷离地看着秦树。
秦树伸手插进妈妈的两腿之间,往yīn_bù一模,“乖乖,涨洪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