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看出他的意图,抓住他越靠越近的手,大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废物,敢跟你老大抢吃的,我们可是说好的,剩菜归你们,你若想先动手,待会你想吃也吃不到!”
想到这里,那个小混混急忙道歉道:“哦,对不起,老大。”
“喂,你是不是喜欢我!”醉酒后的廖思仪抬起右手,纤细食指翘起老大下巴,冷笑道。
“哟哟,小妮子挺热情的……”
突然廖思仪来个措手不及,抬起右脚往老大裆部狠狠踢去,疼得老大直捂裆部,大叫一声:“啊!”
那两个小混混急忙照看老大,廖思仪趁机转身快步离开,酒精果然可以让人勇敢,那个老大捂着被踢痛的裆部,指向廖思仪逃跑的背影,向两个小混混命令道:“给我……给我抓住那个小妮子,我要……我要把她给吃了!”
“哦,好,好。”那两个小弟便快步跑向廖思仪,两个男人很快追上了廖思仪,且迅速抓住廖思仪的两只手。
廖思仪在拼命反抗着,可是始终挣脱不出,那个老大走在廖思仪的面前,破口大骂道:“你个小-婊-子挺毒的阿,踢我下面,还那么重!”
“呸!”喝醉酒的廖思仪什么都敢做,就往老大脸上吐了一口水表示唾弃。
“婊-子!”老大挥手就想往廖思仪脸上一扇。
廖思仪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当听到一个磁性的声音时,她又张开了眼睛!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三日,凌晨零点二十九分。
“喂喂,刚才谁叫得那么凄惨啊,我觉得只有蛋碎了才会这么叫。”胡同入口处站着一个男人的身影。
“谁啊!”一个小混混看向那个身影嚣张喊道。
“子……子皓?”廖思仪迷迷糊糊地觉得那个男人便是林子皓。
待男人走近时,廖思仪发现果然是林子皓,对此她欣喜万分!
林子皓刚刚说的话彻底激怒了老大,老大伸出沙包大的拳头向子皓走来,且嚣张跋扈地说道:“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敢说我蛋碎了!”
林子皓也向老大走来,林子皓也不知道哪时学来的跆拳道,老大很快被林子皓制伏了,交战期间,林子皓的嘴角只受到老大重重的一击,所以林子皓的嘴角便受伤了。
那两个小混混见老大被林子皓的跆拳道打败,也并不示弱,再怎么说,林子皓手无寸铁,所以其中一个小混混更是拿出钢铁拳套,刚一拿出来,被酒精支撑着精神的廖思仪立马夺过一个,然后迅速挂在自己右手上,往那个小混混脸上一揍!
“唔!”谁都挨不了钢铁拳套的一顿揍,那个小混混很快也就不省人事了。
剩下最后一个小混混,他知道自己寡不敌众,所以冲着廖思仪和林子皓笑了笑就落荒而逃了。
廖思仪迷迷糊糊的意识中,林子皓还很欣赏廖思仪的勇敢:“思仪,你真勇敢。”
廖思仪调侃着自己说道:“哼,那是当然,初一、高一和大一的军训可不是白练的。”
林子皓也知道这是酒精的作用。
故事就是这样,至于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廖思仪实在想不起来了,她只知道林子皓那一晚救了她!
时间回到现在,林子皓、廖思仪和欧宁在房间里,突然林子皓从兜里掏出当晚廖思仪佩戴的钢铁拳套,摆在廖思仪的眼下,还捂着自己嘴角下依旧发疼的伤口,对廖思仪抱怨道:
“对了,思仪,你也真是的,我在你身后拍着你的肩,你转身就带着这个东西往我嘴角一揍,害得我伤口都发紫了。”
“嗳嗳,等会子皓,你嘴角下的伤口不是跟那混混战斗而落下的么!”廖思仪真的吃了一惊。
林子皓则一脸懵,他皱着眉头,继续说着他知道的事:“我没有跟什么混混战斗阿,我只知道昨晚九点时,我打了个电话想约你出来吃顿宵夜顺便结识欧宁大哥的,可是你迟迟不接,再不久,我收到你发来的短信,你说你在不醉不归酒吧参加杨晴的生日聚会,所以我也就没想去打搅你了,然后是晚上快十一点时,我再次给你打了电话,你始终没有接听,我起初以为派对上比较吵,所以你没发觉,紧接着我就隔了十几分钟再打电话给你,你始终没接听,我就开始担心你来了,我和欧宁搭计程车去不醉不归,后来发现你已经不在那里了,我和欧宁就在附近分头四处找你,终于在凌晨快一点时,我看见你的背影,你孤零零地走在街道上,我很高兴就向你跑去,刚在你背后双手搭在你肩上时,你似乎很害怕,便挥起戴着钢铁拳套的右手往我嘴角揍去,我嘴角下的伤就是这样来的……‘’
“再然后,就是欧先生所录制下的五十七秒。”廖思仪酒后的记忆碎片终于拼凑起来,可这是两段记忆。
林子皓直直点头。
廖思仪陷入沉思当中:如果林子皓所说的句句属实,那么当晚跟那个混混老大战斗的“林子皓”会是谁?那个从混混手中救下我的“林子皓”会是谁!
这让廖思仪又回忆起当晚与那个“林子皓”聊天的记忆!
十二月三日,凌晨零点三十八分,北京胡同里。
廖思仪摸索着自己全身,似乎很着急一样东西,忽然她恍然大悟,将手伸进身上大衣的口袋里,这样东西她都是随身携带的,廖思仪看向面前的“林子皓”醉意犹存地说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