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好半天,终于睁开了双眼,可是仁柳却震惊了,只见妈妈的两条腿分开跪在
地上,上身压伏在床上,脸侧着躺在床上,没有任何表情,左脸上清晰的五个指
印,看来是妈妈被打了。
妈妈双手被楚叔叔反剪到身后,只见楚叔叔一隻手抓着妈妈的两个纤细的手
腕,一隻手不停地打着妈妈的美臀,下体用力地抽送,边打边说:「sāo_huò叫
啊!好紧让你不听我话?操死你!」
「啪啪」声音依旧,但却听不到了妈妈的呻吟,只有偶尔听见妈妈
沉闷的声音:「嗯嗯嗯」一点也不好听,像母猪叫。
泪水浸湿了妈妈的脸颊,也浸湿了仁柳的脸颊。妈妈后面的再也不是小时候
领着自己去游乐场、给自己买玩具的楚叔叔了,他是坏蛋,欺负妈妈的坏蛋。
「啪!啪!啪!」拍打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坏蛋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sāo_huò!操死你!啊sāo_huò操死你!」现在只剩下了坏蛋的自娱自乐。
「啊~~射在你身体裡真爽sāo_huò,是不是被我烫得很舒服?」坏蛋依旧
自娱自乐。
「滚!」妈妈只有这么一句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裡安静了,异常安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穿好了衣
服,搂住了仁柳,哭着说:「今天的事情千万别对你爸爸说,你爸爸的性格一定
会找姓楚的拼命。记住,儿子,女人没有一个好人,越漂亮的女人则越坏,越漂
亮的女人则越可怜。」
仁柳没有看妈妈,不一会妈妈出去了,回来时拿着一粒药吃了下去,仁柳心
想,看来妈妈应该被打得很痛,等自己长大了,一定要去打坏蛋,替妈妈报仇。
爸爸出差了,今晚不会回来。夜很长,隔壁的房间传来妈妈的哭泣,很轻,
很长,直到太阳伯伯起来了。仁柳听着听着,直到太阳伯伯起来了。
夜裡,仁柳看着窗外的月亮问:「姐姐,你的妈妈被欺负过吗?」姐姐不回
答。早上,仁柳看着太阳伯伯问:「伯伯,我妈妈被欺负了,我该怎么办?」伯
伯也不回答。看来只有靠自己了。
又过了四个月,家裡不停地争吵。后来安静了,一切都安静了。再后来传来
了爸爸被「双开」的消息,仁柳不知道双开是什么意思。有一天爸爸突然紧紧地
抱着自己,说:「爸爸让你记住一个人,叫楚天齐,咱们家能有今天都是拜他所
赐,将来长大了,有实力了,记住,帮爸爸,帮咱们家报仇。」
仁柳不懂什么是报仇,不懂要干嘛,哭着说:「楚坏蛋不好,欺负妈妈,又
来欺负爸爸。」墨赤的身体明显地剧烈抖动着,抖动着,不停地抖。
第二天早上,爸爸郑重地对仁柳说:「仁柳,你早晚有一天会长大,爸爸帮
你改了名字,记住这个名字,你就记住了仇恨,从今天起你叫墨天泽。」
仁柳不懂,但爸爸已经走了,走得很果决,像以前的爸爸,仁柳已经很久没
有看见这么果敢的爸爸了,仁柳很崇拜爸爸。
晚上,妈妈哭红了双眼,紧紧地抱着仁柳说:「仁柳,爸爸爸爸出车祸
了!」仁柳吓得说不出话。
然后便是爸爸的葬礼。仁柳不说话、不吃饭,也不哭泣。只是呆呆的站着。
到第三天的时候,仁柳哭了,哭得是那么凄惨,妈妈抱着仁柳哭,整天的哭。
第四天的时候,楚坏蛋来到自己家。仁柳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楚坏蛋,
妈妈也不说话,双眼怒火喷出。只见楚坏蛋的右手包着厚厚的纱带。
妈妈只说了一句:「滚!」
楚坏蛋说:「虽然我学习不好,但是我可是体育特长生,他不可能」
妈妈略带哭腔的说:「滚!你给我滚!」
楚坏蛋看着妈妈,说:「还有仁柳,我帮你们母子。」
妈妈明显的抖动,随后大哭了起来,楚坏蛋依旧站在门口。仁柳已经不想看
了,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心凉了,彻底地凉了。
十年前,仁柳依旧上着学,妈妈依旧工作,爸爸依旧不在了,由于仁柳很好
学,所以一直是是全校的第一名。楚坏蛋偶尔依旧会来自己的家,他来的时候,
妈妈会准备几个好菜。
毕业了,但却没有上市裡的重点高中,虽然自己中考时是全市第一,但依旧
没有进去重点高中,因为高中有着另外一个名字:贵族学校。
今晚,楚坏蛋又来了,妈妈特意打扮得非常漂亮,又亲自做了好多好菜。桌
上楚坏蛋拿出了重点高中录取通知书,坏蛋果然有办法,妈妈高兴的看着自己,
仁柳却没有笑,在桌上说:「妈妈,我想改名!」
妈妈诧异地说:「改名?怎么好好的突然要改名?要改什么?」
仁柳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坏蛋说:「我要改名叫墨天泽。」说罢,只顾低
头吃饭。坏蛋笑了,妈妈呆了,坏蛋笑笑说:「好,包在叔叔身上。」
「谢谢楚叔叔。」
坐在客厅和妈妈一起看电视的坏蛋在笑,天泽在自己的卧室课桌前也在笑,
只不过笑着笑着,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半小时前,墨天泽从医院裡走出来,天气明亮,但他却感觉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