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月冷着脸说:“有些事,注定是要死人的。”
“什么事?”我和叶曦雅异口同声问道。
张银月眼睛一闭,往座椅靠背上一倒,又放下座椅,仰靠着,双手枕着头,说:“你们就算了吧,别搀和这些事。懒得跟你们讲!”
我和叶曦雅相视一眼,啥也不说了。也真是折腾累了,还是坐着好好休息一下吧!
张银月说:“金家都南下了,事情也小不了。你们以为,我张家不去追,金喜那个残货就不会去追吗?他也一定会派人去的,哼哼……”
说起金喜,叶曦雅还来劲了,说:“红孩儿真是倒霉,自找的。真想不通,宋香梅怎么可能做这种人的未婚妻?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
我也感叹,随口来了句:“是啊,确实是啊!”
叶曦雅马上白了我一眼:“是你个头啊?看你那样子,心里酸不溜揪了吧?人家红孩儿再怎么不堪,也是大家族的,挺有地位和势力,你呢?现在你除了钱,什么也没有。”
我日……
这还真把我给说得无语了。
不过,我突然脑子里闪了闪,说:“哎,张银月,金家的刀子,张家的套子,宋家的脑子,怎么今天不见宋家的人?莫不是……刚才那货居然是宋家的人吗?”
张银月听得一激灵,嗖的一下坐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我,说:“你他妈这句话还似乎有点道理。这个家伙这么凶残,还不露真容,应该是怕我们认出来。”
我淡笑,说:“是啊,要是不认识的人,何必脸上蒙个面膜皮子呢?”
叶曦雅躺在那里,说:“宋香梅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宋家都是垃圾!”
说着,她还看着我,透着嘲笑之意,似乎在说:你真是色迷心窍,喜欢那么一个贱人。
唉,我很无语。她呢,侧身过去,背对我们,睡了。
张银月还点了点头,说:“宋家人果然险恶,这脑子用得不错啊!妈的,现在好了,宋家的脑子和金家的刀子联了姻,真是个麻烦事情。”
我说:“金宋两家联姻,是不是你们张家的套子就不够用了啊?”
“滚!没功夫跟你贫嘴!跟张家斗,张家也不是好惹的。”她白了我一眼,又迅速倒下去。不过,这倒得有点猛,凶都颤抖了,似乎内脏也受到了冲击,她还捂了一下小肚子。
我一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嘿嘿一笑,张银月踢了我一脚,没再说什么了。
等回到泸县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了。我们一行人又累又饿,赶紧先吃东西。张银月呢,没跟我们在一起,而是找张家保镖们去了,在另一家酒店。
我吃饭的时候还和常远交换了意见,说起宋家的事。他说有可能是宋家的人,但证据还是不足,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太残暴了,以他们在部队的经验来看,这狙击步枪的质量是相当之高,枪声消音水平很好,估计是外来货,但可惜的是拿不到尸体,要不然可以研究一下弹头。
但黄海说,反正死的是金家的人,用不着分析了。想想倒也是,于是也就没谈这个话题了。
在泸县休整了一夜之后,我们才启程回九洲。路上,少了很多车辆跟着了,反正没有金家和张家的车。只有常远的霸道和我们的劳斯莱斯。
回到九洲当天半下午,我和叶曦雅回了洛带镇大宅。那时候,因为忙罗央安葬在龙门山的后事,所以宅子里人来人往还是挺多的。下葬日期在后天。
车停进大宅后,叶曦雅便让小五、小九他们把带回来的古董都搬到藏宝室去。对于藏宝室,她还是知道位置的,还说带我去看看。
我也还是高兴,也算是要见识见识罗央的藏品了。于是和常远他们一人搬一件,车后备厢里都还有,一次也搬不完。
正那时,夹谷老头在四个贴身保镖的陪同下过来了,问我们是在哪里弄的东西。我只好把事情说了出来,他听得眉头皱紧了,脸色也微有数变,厉声道:“马上把这些古董打开,我看看!”
我们全部把手里的包装木盒都放在外庭的石桌子上,可当打开的时候,全特么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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