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钟说道:“商人,也就是资本家确实让人恶心、让人讨厌。可是,这个社会又少不了他们,没有他们国家的经济就无法发展。”
大奇:“我知道国家少不了他们,但是我可以选择不做商人的时候是绝不会考虑做商人的。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我怎么会继续当商人呢?”
大钟:“我还不了解你吗?知道你的德性,和我一样。我要考什么复旦大学或是什么北大经济类的专业,可以说是探囊取物,随手拈来。我就喜欢考国防大学。你呀,现在是典型的社会闲人,成了坐吃山空的人了。我问你,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不会永远都这么碌碌无为下去吧?这不符合你的个性,我知道你这个人的。你的骨子里和我一样是想为社会做点事情的人。”
大奇:“我从来没有说我不愿意为社会做事,也从来没有说我不愿意为国效力。可是,现在我有机会吗?很难啊,我的个性也是‘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我知道以我今天的财力去巴结巴结某些人是可以弄个小官当当的,但我根本没必要拉下那个脸面。算了吧,与其做那样的人,还不如做我这个闲人。我天天‘日上三竿方起床’,过得太潇洒了。”
大钟:“大奇啊,我最近听到一些消息说国家要改革高考制度了。极有可能让所有的人都有机会上大学,只要你考得上。国家有可能取消一切限制,包括年龄和婚姻的限制。”
大奇:“还有这种事情?不会吧,我早已不关心国家大事了,除了那次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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