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蒙古人游骑骚扰,务必利用太行山的山沟,树林伏击消灭他们,之后晋阳公在北一百八十里广武山,山阴;沙柳河南岸修砦,注意水源。而族长忠大人在沙柳河,朔河交汇地的名叫水窑山的土山修砦。东西两边钳制沙柳河渡口。蒙古军有机动优势,但是驮马草料渡河不容易,驮马就是蒙古人的粮道!”
阿拉丁老人手指着地图,而这里是雁门关北两百里,两条河交汇在水窑山下,东三十里是高大的广武山,中间是一片洼地,沙柳河渡口就在这个地方。而阿拉丁老人选择这两个点有他的道理……
李全到达了广武山阴,这里居然有一座已经废弃的小小山城。
“一定是前人曾经在这里修砦,游历的时候连这些都注意到了吗?”李全心中对那个老人又多了一层的敬佩。
虽然是残垣断壁,但聊胜于无,李全马上组织人填补空隙,增加高度。安装防御器械。
“将高度加高到一丈二尺!”李全命令道,这是阿拉丁老人要求的高度。
这时候,李忠也跑到了目标位置,他运气不太好蒙古人对他进行了拦截,不过李忠顺利通过,不过慢了。水窑山上也有一座小碉堡,但是很矮没可能是修河道的人们休息的营地改建的。李忠也利用这些地基砍伐木料开始修砦。
两三个时辰,两座营砦就修好了。但是李忠的要矮一点点,不过李忠依傍水窑山山坡而建,且山下树木已经砍伐殆尽,没有一点遮蔽,这使水窑山砦看起来易守难攻。
此时另一方面,在蒙古军中黄金大帐内,一位魁梧的老人从毡垫上站了起来。灰白色的披风裹住了整个人,可是不能隐藏他霸者的气息。腰中随身带着一把黄金打造的弯刀,他的左手时刻不离开这把刀的刀柄。由于在前进整个大帐都在晃动,而这一切显然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如同在平地上一般,他走出大帐,手扶着车轼。披风上的连体兜帽罩在他头上,此时没有人能看到他的容貌和表情,但是兜帽阴影中的两道寒光,似乎能冻结每一个企图直视他的人。这是完全收敛不住的杀气。
见他出来,一直在天空盘旋的猎鹰猛地俯冲下来,而后拍打翅膀落在他的右肩膀上。他向后甩动一下披风露出自己的右臂,猎鹰似乎很配合,也窜到他的右臂上。
“发令,全军徐行。”他对侍者说。“叫速不台进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