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才说完,楚长歌护着胸口,身上除了兜衣和亵裤再无其他。只能干瞪眼看着阿离和明雪冲出了房间。
楚长歌叹了口气,望着桌上的睡袍,她也很好奇紫眠看到她穿这件衣裳的样子,有些难为情穿上了睡袍,走到了镜前。
阿离这衣裳似乎是按照她的身材做的,贴合的很好,只是原本拿在手中还不算透的睡袍,穿在身上竟然如此薄透,连自己的兜衣和亵裤都完全可以看到,贴在肌肤上让肌肤都散发着微微亮泽。
正当她照着镜子,突然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只能跑到床边躲进了被子里,真的是脱也不是穿也不是,可是穿着和不穿也没多少区别,相反这一层薄纱似乎带着一丝勾引的意味。
房门被人打开,楚长歌侧过身子背对着紫眠,听到他脱衣裳的声音,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很害怕他会掀开被子,当觉得有人靠近自己她不由得抓紧了被角,脸色不由得翻腾起热气。
她越是挣扎不松手,紫眠越是觉得可疑,便假意不再拉被子,不动声色的躺在楚长歌的身边,淡淡道,“今日又凉了,不知道不盖被子会不会着凉。”
楚长歌听闻撇嘴,这不是明着让她自己松口?背对着他,她将被子掀开递给了身后的人,也不敢看他的脸色,只是觉得抬起的被子似乎没有人接下。
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没多想转身看着他,却不想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目光。让她顿时觉得很窘迫,睡下眼帘,“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紫眠淡笑,抬手掀开了被子,惊得楚长歌不知所措,她想要护住胸前的春光却被他抓住了双手,他笑道。“很美。”
原本脸红的楚长歌此刻浑身都泛着红晕,透过身上的衣服,煞是好看。
紫眠望着她,从原本决定用她起,他就决定当她是一颗棋子,若是好用便留下,若是不好用便放弃,事到如今他不仅没有放弃,反而当初所谓的利用也变了味,他有些放不下她了。举起她的手,看到手心的伤疤,他小心抚摸着,眼眸的神色越来越深。
楚长歌看不透他的眼色,只是觉得他抚摸过的地方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自己,他的脸渐渐靠近的脸颊,他急促的呼吸都扑在了她的脸上,她想过嫁人本来就会不可避免有这一日,紫眠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适应他这个人的存在,或许没有凤馨这段事情,他们也可以像普通的夫妻一样。
“长歌。”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轻轻柔柔,如沐春风。
楚长歌迷离的眼神也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微微“嗯”了一声,剩下的话都被他含进了双唇之中,他的手抚进了睡袍之中,滑过她的后背,心疼的抚摸着她为他留下的伤疤。
夜色有些暧昧,当一切都觉得在升温的时候,总有一样东西会让你瞬间置身寒冰。
“檀香!这么晚了王爷和王妃都睡下了。”
“明雪,我看着灯还亮着,我是凤馨娘娘的人,你可不能欺骗我!我是奉了娘娘的旨意前来的。”檀香声音很大,就算是再热烈的火也被浇得一丝苗头也没有了。
紫眠不悦的皱眉,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裳穿了回去,替楚长歌掖好被子,见她不敢看自己便不强求。
“我去看看。”紫眠转身走出了寝室。
门外的檀香看到紫眠立即哭哭啼啼的跑了上去,“王爷,凤馨娘娘中毒了!听说王妃身边有个高手。奴婢希望王妃能进宫看看。”
楚长歌在房内听得清清楚楚,只可惜这房中的衣裳都给阿离拿走了,害得她只能大喊,“阿离,进来!我要进宫。”
楚长歌匆匆进了皇宫,楚长歌发现其实她根本没有必要来,但是凤馨却执意要她前来,言翊看到楚长歌来了,立即起身让出了位置。
“朕听说你身边有个丫鬟很有本事,不妨帮凤馨娘娘看看?”言翊走到楚长歌面前,低头看着她眼底的黑青,却没想到看到了让自己异常愤怒的东西,楚长歌露出的脖子处竟然有一处异样的红色,这应该是人为留下的。
楚长歌点头,而后让阿离上前替凤馨号脉,一边摇头晃脑一边看向楚长歌,阿离可没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过,再看看凤馨脸色铁青,唇色发紫,的确是中毒,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的毒,但是她不敢擅自帮别人解毒,只能看向楚长歌。
楚长歌冲着阿离使了个眼色,阿离就从绣袋中掏出一颗药丸以温水给凤馨喂下,“马上就能解毒。”
大概过了一盏茶,凤馨的脸色变得好看了许多,楚长歌这才上前询问,“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中毒了?”
凤馨无力的摇了摇头,一旁的姜柳突然哭哭啼啼的跪在言翊面前,“皇上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臣妾怀得可是龙裔,竟然有人想要害臣妾!”
楚长歌似乎听出了一些眉目,继续听姜柳说下去。姜柳越说越激动,“若不是凤馨娘娘不小心喝了臣妾的补汤,那出事的就是臣妾了。”
原来是有人想下毒害姜柳,楚长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皇后,顺势看着皇后,她神色凝重似乎也很担心,不过皇后是个善于隐藏的人,楚长歌不敢妄下定论。
如今玉芙宫都是人,楚长歌也不能问细节,只能静静的看着周围的人和事。等凤馨完全清醒没事之后,众人才散开,姜柳为了要个说法,哭得晕了过去,言翊只得放话一定要查清楚此时,而后陪着姜柳走了。
楚长歌走出玉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