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知他玩女甚多,cǎi_huā无数,自是甚想得到自己,心中怦怦乱跳,不由又气又怕。她咬了咬下唇,丰胸急剧起伏,红酝满脸。她强压心神,凤眼瞄向这登徒子道:“奴家乃有夫之妇,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还望衙内三杯酒后,忘了奴家!”言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高衙内见她风情万种,娇美无匹,心中尤如火撩,巨物更是硬得隐隐作痛。
忙吃了这杯,又满上两杯,将一杯酒直送到若贞嘴边,色急如火地道:“本爷对娘子,自是言而有信,娘子再吃了此杯,便知我心意!”
若贞见酒杯已触到唇边,知道他想喂自己饮下此酒,芳心一横:“便止一杯,再无后患。”她娇吸一口气,低下臻道,小嘴含住酒杯。高衙内大喜若狂,轻一抬手,若贞粉颈扬起,将那酒饮入腹中。三杯酒尽,若贞那俏脸被那酒气一蒸,更是容光逼人,艳美绝魂。
若贞见这登徒子一脸急色之意,忙道:“三杯已过,还请衙内兑现承诺,莫戏了奴家。”言罢便要起身。高衙内再也按耐不住,一直握着若贞那温软右手的左手,猛一用力,便将她的小手直往跨下巨物拉去。
若贞正在起身,被他强行拉过小手,哪敌得住他的力气,娇躯便要跌倒,急想稳住身子,下意识间,右手一抓,竟隔衣抓住那驴般巨物,方才稳住,止觉小手中所握之物粗壮坚硬之极,竟不能圈实,那巨物竟在自己手心中一跳一跳的,凝神一瞧,才知握着高衙内裤中勃起的大活儿,只听高衙内淫笑道:“娘子果是有心人,把我那活儿来握!握得爷好生舒服!”
若贞大羞,粉脸早红似火焰,急想缩回右手,却被男人强行摁住。高衙内接着左手一揽,搂实纤腰,将若贞一把抱在怀中,右手仍摁住她的右手压在那巨物上,哪里肯放!但觉香躯入怀,温软异常,芳香宜人,又见美人妇俏脸艳如桃李,不由得意望形,淫笑道:“娘子,本爷爱你多时,今日便成全了本爷,包你偿到本爷跨下之物,知道人外有人,直爽到云天之外,再不要那林冲!”言罢不顾若贞挣扎,张嘴便向粉颈吻去,香肉入口,止觉甘甜可人,渗入脾肺!
若贞颈部很是敏感,顿觉全身酸痒难当,纤腰又被这恶徒搂得急紧,无法摆脱。这淫棍压过虎躯,伸嘴吻颈,自己身子已被压成弓形,就要被他压倒在地,无奈之下,右手只得紧紧握住那巨物,以支住娇躯不倒,小嘴轻声急求道:“三杯之约……衙内……求你……求你莫要失言……放了奴家!”
高衙内香体在怀,巨物又被小手握得好生爽快,实是得意之极,不由一路吻至美人的耳边,低声淫笑道:“娘子莫忘,是共饮三杯。娘子自饮三杯,本爷只饮两杯,怎能算是失言?”
若贞方知上当,只觉羞愧难当,小手握紧那巨物支住娇躯,左手只顾往这淫徒腰侧捶打,一行清泪流出凤眼,口中不住哭道:“衙内戏耍奴家……衙内戏耍奴家……”
高衙内哈哈淫笑,大嘴随着香腮粉颈一路吻下,直吻到若贞那对怒耸háo_rǔ,突然张口隔衣咬住左边奶头,入口只觉那奶头早已硬如磐石,这尤物端的敏感之极,顿时性趣大增,一阵猛烈吸吮,下体巨物猛烈跳动!
若贞右手察觉巨物猛跳,忙紧紧拿实,不让它造次,一边轻捶男人粗腰,一边口中轻声求道:“衙内……饶了奴家……你已得我妹……该心足矣……便饶了奴家吧……奴家起誓……奴家绝不将这事……告与外人……”
高衙内隔衣含着坚硬之极的左奶头,正吸得爽直,哪里肯依,又换右边那颗坚硬奶头来吸,只吸得口水渗湿衣襟。右手不再摁她手腕,腾将出来,一把隔衣握住那怒胀的左边大奶,入手只觉弹性十足,一手根比无法盈握,忒的舒爽无比。他一边揉着左边丰乳,一边吸那右奶头,一边口中唔唔哼道:“若你将……唔唔……你将那事……唔唔……告诉林冲这厮呢?”
若贞被吸得全身酸麻难当,不由怕极,右手拿实他那巨物,支住身子,忙低声求道:“奴家……奴家起誓……决不让……啊嗯……不让官人知道……衙内勾得……啊嗯……勾得家妹之事……只求衙内,放过奴家……”
高衙内左手搂紧纤腰,右手大逞淫威,抓揉左奶,大嘴更是吸得右奶滋滋作声,听到美人有求,心中又生淫计,口中唔唔哼道:“如此……唔唔……唔唔……如此……唔唔……娘子须证明自己……娘子须脱去这外袍……让本爷一观……本爷便……唔唔……本爷便信了你……”
若贞听到此言,哪及细想,只想快些解脱,又不想楼下锦儿知道自己被他轻薄,便蚊声问道:“只脱外袍?”
高衙内哼哼道:“便脱外袍……让我一观内衣!”言毕右手拿紧左乳,大嘴又猛吸一口右奶头,若贞无奈,只得道:“奴家允你便是。”
高衙内这才放弃吸奶,抬起头来,只右手揉着乳肉。若贞怕他跨下巨物造次,仍是死死握住不住。
高衙内一边用右手揉乳,一边用左手支起若贞下额,淫笑道:“娘子国色天香,无双无对,便是那对奶头,即使令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