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轮开始之时,小雪麻木的下体小便shī_jìn,黄黄的尿液不受思想控制地
流了出来。
如果换了喜爱此道的日本人,可能会大呼小叫,更兴奋去操她,但几个黑人
似乎不习惯这个,他们抱起小雪走进浴室,用水柱冲洗着她下体,然后就在浴室
里,小雪站立着,两人黑人前后夹着她,ròu_bàng再次插入她的身体。
任研轻轻地走到门口,小雪看到了她,她想张口说话,但也许看到了任研冷
冷的眼神,也许她真的没有了气力,话终没说出来。
一条红红的血线从出现大腿上,她的gāng_mén被撑过极限,撕裂了一道口子,但
小雪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半个小时后,在小雪以为自己真的快死了的时候,任研让黑人停了下来,小
雪软软地坐倒在地,冰冷的水仍冲着她赤裸的身体。
「站不站得起来?」
任研依然冰冷,「衣服在外面,我在门口等你。」
花了好几分钟,小雪才凝聚起一点气力,但这点气力不足以让她站立起来,
她用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爬出浴室。
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她慢慢地爬到床边,用手支撑着勉强坐了起来。
她捶打着双腿,让麻木的腿恢复些知觉。
在她才穿上衣服,等得不耐烦的任研就走了进来。
最后,小雪还是在她的扶持下,才勉强地走下楼,上了汽车。
半个小时后,小雪回到邓奇的别墅。
她的双腿虽然恢复了知觉,但依然需要人的搀扶。
邓奇在他的卧房,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好似病入
膏肓的老人。
「过来。」
他虚弱地道。
小雪走到床边,两人目光久久的对视着。
「为什么?」
小雪终於问道。
她认为应该问这个问题,任何一个普通的或不普通的女人在经历过这样的遭
遇后都会问这个问题。
邓奇的眼神变得更加空洞迷惘,「不知道。」
他说了这三个字。
是他一手导演了这场极度暴力的虐戏,是他让小雪承受生命不能承受的痛,
他居然说「不知道」,小雪突然有一种想放声狂笑的冲动。
沉默良久,邓奇终於又开口道:「明天你可休息一天,然后你去找个喜欢的
男人和他上床。」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喜欢的男人?小雪咀嚼着这几个字,也许有,中学时的班长,爽朗率真,老
远就能听到他的笑声;还有大二时那个教官,英俊神武,他的功夫极好,她败得
心口服的;还有,也许还有,但这都是过去的记忆。
她才到深圳十多天,对这个城市尚没有完整的印像,何来喜欢的男人。
想到这里,小雪摇了摇头。
「就找上次任研找的那个小夥子吧,你会喜欢他的。」
邓奇说完这一句,闭上眼睛,挥手示意小雪可以离开。
小雪转过身,一拐一拐地走向门口,下体总算有了些知觉,撕裂的gāng_mén虽不
再流血,但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痛。
「对了,」邓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内你必须让
他和你上床,不然你会接受更严厉的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