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研一阵紧张,生怕他突然起了怜香惜玉之情,放过小雪。
虽然般不愿,但她还是操起对讲机大声道,「停!」
那黑人巨大的guī_tóu刚刚强行挤入小雪的yīn_dào,那紧绷的yīn_dào口像女人的小手
紧紧握住ròu_bàng头部,他正处於极度亢奋状态,一声「停」哪止得住他的冲动。
他大喝一声,用出全部蛮力猛地一挺,铁塔般的身体向下压去,他准备一插
到底,但哪想到小雪的yīn_dào出奇的狭窄,这全力的一挺,只前进了不到两、三公
分。
「叫你们停,听到没有!」
任研冲着对讲机喊道。
这时其它几个黑人听明白了,抓着已把ròu_bàng插进一截的黑人。
他们不是付了钱,而是拿了钱来干这女人,没有理由不听人家的命令。
他终於停了下来,没进行第二次的冲击。
刹那间,死一般的沉寂。
这十年来,几乎每个女人的表演邓奇都录了下来,今天也不例外,房间里隐
藏着的四台高清晰摄像机正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若干年后,有个男人看到了此时此景:像天使般的少女赤裸着绝美的胴体,
像野兽般的男人围在她周围,黑与白造成无比强大的视觉冲击。
少女的腿高高的伸向天空,也许因为痛苦,她的脚尖绷直得像一条线,从大
腿到小腿再到脚尖的曲线是这般的完美;一根巨大无比的yáng_jù戳在她私处,像一
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体;最令人震撼的是她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就
像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就像最美的鲜花迎接她不该承受的风暴,就像被深
爱的人无情的抛弃,这份无奈、绝望,这份淒厉哀怨,令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落下
泪来。
当他知道,这个少女是个卧底女警,为着心中的理想与信念去承受常人不可
想像的苦难时,他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娶她,用一生去保护他,去爱。
当然,这已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邓奇沉默良久,相信这个画面也震撼着他,「让他们在镜子前做。」
他终於缓缓地说了这一句。
任研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通过对讲机说了邓奇的指令。
那四个男人也同样紧张,能把ròu_bàng插入小雪这样的美女身体,是他们生命中
的一个传奇,如果错失了机会,将抱憾终生。
小雪被抬着走到镜子前,左右两个黑人抓着她的膝盖,将她悬在半空,两条
腿被他们紧紧夹着,大腿几乎成一字型。
还是刚才那个黑人,他一手紧紧压在小雪的脊背上,浑圆的rǔ_fáng紧贴镜子,
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邓奇也紧贴在玻璃上,他脸的位置差不多刚到小雪私处,一根巨大的ròu_bàng从
背后伸了过来,拨开花唇,猛地一挺,因为力量太大,竟将尚未完全拨开的小阴
唇一起带入yīn_dào。
邓奇屏住了呼吸,接着那ròu_bàng向前猛刺,挺进了两、三公分,邓奇听到小雪
撕心裂肺的叫声,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震颤,他的心也拎了起来。
对於小雪的yīn_dào来说,承受如此巨大的ròu_bàng超越了极限。
她拍打着玻璃,指甲抓着玻璃,发出碜人的声音,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ròu_bàng
开山凿壁般地挺进,其间,为了更好地发动攻击,黑色的巨棒拨出过几次,其后
每次挺进都深了几分。
「不要再进去了,我会死的!」
小雪大叫道,她觉得ròu_bàng已经顶在尽头,再深入就会把她的身体刺穿,她不
想死,至少任务还没完成,她不能死。
那黑人试了几次,好像插到顶了,但还有一截黑色的东西留在双股间,他开
始chōu_chā。
邓奇看着那像墨一般黑的巨物在雪白粉嫩的花唇间进出,他双手握拳,仰天
大吼起来。
那个把ròu_bàng插入小雪身体的黑人平时可以不知疲倦、像个机器人般干一小时
以上,但今天不到一分钟,他就shè_jīng了。
以前做爱,他从来不把jīng_yè射在女人身体里,但今天这个东方女人的yīn_dào令
他痴迷,他大吼一声,全力挺进,竟将整根yáng_jù全部插入,前腰重重地撞在她臀
上,巨大的力量令小雪整个小腹连着私处都紧紧地贴在镜面上。
第一个黑人的ròu_bàng离开了她的身体,注满yīn_dào的jīng_yè尚没有来得及流出,又
一根同样巨大的ròu_bàng填满了yīn_dào的整个空间。
「拿鞭子来!」
邓奇叫道,穿黑西装的手下递过一条长鞭。
「趴在玻璃上。」
邓奇命令任研道。
就在小雪边上,任研背向着他,rǔ_fáng像小雪一样紧贴着冰冷的玻璃。
一声脆响,背上火辣辣地痛,雪白的肌肤上凸现出一条血痕,接着第二下、
第三下,任研像小雪一样痛苦的尖叫着。
第二个黑人坚持的时间比第一个长一些,但也不过三分钟,但不管怎么说他
们比那个仅抓着rǔ_fáng就shè_jīng的男人强多了。
在第三个黑人进入小雪的身体时,任研的背上已经暴现十数条血痕,邓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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