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天会在他的有生之年到来吗?实在是不太可能。
时隔两小时,余新再一次回到了实验室,灯光亮起,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
上的余棠。她嘴角溢满粘液,眼皮半闭不睁,神情痛苦欲绝,雪白的胴体痛苦地
抽搐着,在地上癫狂般地来回翻滚,尤其用力摩擦着下半身。他又走近了些,注
意到余棠雪白的胳膊上出现了一道道鲜红的鳞子,正慢慢的渗出血丝。
显然,这小妮子已被【原罪】折磨的是生不如死了,那一道道抓痕都是她自
己给自己留下的,她在神智还清楚时一定是想以痛止痒,以毒攻毒,如果换成了
单纯的毒品,也许会起些效果,但碰上【原罪】,她越是这样,她全身的瘙痒就
会越厉害,这种尝试的结果也显而易见,她放弃了,而且身心完全崩溃。
余棠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到来,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甚至都称
不上还是个人了,她的身体活像条大肉虫兀自扭动,拼命地想要填补下体的虚空,
却又一遍一遍的做着无用空。
此时此刻,看着余棠这副可怜虫的模样,余新竟有些同情她,如果不是那个
白发人,余棠就和周公子走进婚姻的殿堂,虽然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幸福,虽然
她可能永远都脱离不了余连文的控制,但她至少会有一个平静正常的生活,至少
不会遭这份比毒瘾还要难受的罪。
就像他两个小时以前对余棠说的话一样,害得余棠落到这个地步的始作俑者
不是他余新,而是那个做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白发人和不知感恩倒打一耙的王
宇,他只是在做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为了妻子,两个女儿和妻子肚子里一天天长
大的宝宝,他必须得勉为其难的给余棠kāi_bāo,但,现在还不到时候。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余新发现余棠虽然表面柔软,但内心却极为坚毅,想要
彻底的征服她,就必须反复折磨她的心灵,一点点地消磨她的意志,就像捉一个
人溺水一样,按下去,提上来,再按下,如此反复,使其在恐惧中精神支柱逐渐
瓦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完全破灭,从而放弃内心的抵抗,死心塌地的臣服,如
此他方能把白发人用来对付自己的棋子变为己用。
昏暗的实验室里弥散着淡淡的福尔马林药水味,在实验室西南角的大平台上
摆放着很多玻璃器皿,里面是用防腐液浸着的人体器官,更有整个人体标本,除
此以外,平台上还放着一个没有任何标志,安装有指纹锁的皮箱。
余新打开了皮箱,瞬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待寒气消散后,可以看到两排整
整齐齐的【原罪】药剂,其中一管药剂的位置已经空了,还剩下九管,余新又取
出了一管药剂放进口袋,然后上了皮箱。
余新又蹲下使力把余棠按在地上,缚住了她的手脚,打开药剂,顺着余棠沾
满黏液的嘴角倒了半瓶无色无味的液体进去,一分钟后,余棠缓缓闭上了双眼,
身体的抽搐停止了,癫狂般的翻滚也停止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安
静祥和,嘴角甚至还有一丝笑意。
「呵呵,这小婊子今后就再也离不开【原罪】和老子的jī_bā了,我还愁你不
听话?」
说着,余新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余棠,再次把余棠固定在了春凳上面,并且
给余棠戴上了一个连接在春凳旁小平台的一台微型机上面,完全遮挡住了其眼
睛与耳朵的黑色圆环。最后,余新把剩下半瓶【原罪】药剂灌入了余棠的体内,
一屁股坐到春凳旁的椅子上面,掏出秒表开始计起时来。
「我在什么地方?……」
余棠环顾四周,只见四周被重重的浓雾包围着。突然一阵清风吹过,她的周
围情景渐渐变得清晰起来。粉红色的书桌、公床,椅子、衣柜、y的
墙纸,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怀念。
「这……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余棠吃惊得目瞪口呆,她明明记得自己刚刚还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因浑身的瘙
痒满地打滚,她是怎么回家的,她是什么时候回家的,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棠儿,我来了!」
忽然有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算了余棠的思,她忙回头一看,眼眸中
霎时就泛起了泪花,「阿成……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傻姑娘,你说什么胡话呢,我当然活着,要不然怎么把你这个如花似玉的
大姑娘娶到手嘛!」
男人微笑着道,那笑容是多么的熟悉,多么亲切,多么的温暖。
「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就好了……醒
了就好了……」喜出望外的惊喜让余棠一跃扑进了男人的怀中,一对劫后重逢的
小情人,紧紧地、用尽力全力地相拥在了一起。
两个人互相凝视,随即便深深地开始热吻起来,劫后余生的这一吻吻得很长、
很长,就是快要窒息了二人也不舍得放开。许久之后,她睁开了眼,眼前男人的
脸恍惚间变了,一下变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