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的我的宝宝,并不属于我,是谁的,自然不言而喻。
原来,白颖已经堕落到为人怀下野种的地步,她竟然还有脸要求我带上套子。
我已无泪,只是自卑和自悲。作为一个男人,连让女人诞下下一代的能力都
没有,我的人生为何如此黯淡无光,是上辈子做的孽么?为什么要让我这辈子如
此凄凉。
忽然间,却又觉得这不算什么,不过如此罢了,谁会和我生孩子?我什么都
没了,剩下的就是档案里面写的曾被判处有期徒刑。
这就是我的全部!
郝江化,我祝你儿孙满堂!你有本事让母亲给你生儿育女,更有本事在我妻
子的肚子里留下你的痕迹。
谢谢你送给我的一切,你等着,我会还给你!
拿着这份化验单,我回到了家里,交给岳母后,并说了医生的诊断。
岳母也不敢相信,可这毕竟是事实。她知道白颖曾经小产,并且悉心的照顾
了白颖很长一段时间。得知白颖那个流掉的孩子并不是我和白颖的结晶时,岳母
也很震惊,她内心一万个不愿相信女儿会怀上另一个男人的孩子,这是徒劳的,
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绝无可能改变。
岳母无声的哭了,在这个时候,她即因为女儿的不肖而羞耻,更因在我身上
一个又一个的打击而同情我。可是,岳母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她只能用她的
身体,来抚慰我已经破碎的心。
又是一场疯狂的xìng_ài,用体液宣泄心中的愤怒与苦闷,彼此安慰失落的心灵。
第二天,岳母病倒了,我带她去了医院,当天就被安排住院观察。我在病床
前送药喂饭,寸步不离,同病房的病人问起,我们的关系,我顺口回答,这是我
岳母,我没撒谎。
入院的第二天,一间特需病房腾了出来,我知道岳母喜欢安静,把她转到了
特需病房。医院的饭菜不和她的胃口,我就在家里做好饭再送到医院。除了上午
回家做好两顿饭,我从没离开过她的身旁。那天看着岳母吃过早点后,我回家去
做饭,刚刚出了医院的大门,手机铃响,是岳母打来的,她说我忘了带家门的钥
匙。我又返回了医院。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衣帽子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医
生正在从瞭望口向岳母的病房张望,我走过去,问道:「您是来查房的大夫吗?」
那女医生连忙转过了身,摇了摇头,我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眼熟……就在
我犹豫间,女医生已经快步离开了,我紧跟上两步,在她背后叫出了她的名字:
「白颖,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女医生站了一站,继续低着头前行。看来我没看错,那就是失踪多日的白颖。
我和她夫妻多年,看她穿白大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想用口罩就蒙混过关,难道
真以为我是傻子么?
我必须抓住她,我要问问她,到底是为什么,要把我害得如此悲惨。
经过一段时间的体能训练,白颖怎么可能跑得过我,几步之后我,抓住了她
的胳膊。
那女医生大叫:「你放开我。」
果然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这一声引得许多路人驻足观看。我对她说:「你可
以喊非礼,这样你就能脱身了。」
白颖放低声音,哀求我说:「京,别这样好么。」
我奇道:「我怎么你了。」
白颖低头不语,刚刚白颖的叫声已经引来了医院的保安,一个头戴钢盔,射
穿防刺服,手里面拎着警棍的保安上前问道:「大夫,有事么,这个人要干什么?」
白颖只要说一句他耍流氓或者他是医闹就可以轻松脱身,但是白颖没有,她
看了我一眼,对那保安说:「这是我老公。」
「哦!」保安以为是家庭矛盾,转身走了,同时驱散了那群围观的人。
我冷冷的看着白颖道:「你不觉得该对所有人有个交代么?」白颖低着头不
敢正视我,说:「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想了想说:「你跟我
来。」
说着拉着她往岳母病房走,白颖说:「别,我现在不能见我妈,她心肌缺血,
不能再受刺激的。」我冷笑道:「你现在还知道怕刺激她。没让你见她,我跟她
说一声。」
和岳母编了个理由后,我拉着白颖到了车上。
去除了伪装的白颖显得非常憔悴,以往不化妆从不出门的她,脸上未施粉黛。
一路上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始终低着头。我走她身后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问她
什么。或者什么都不问,直接和她说把离婚手续办了。现在这个时候,其实知不
知道真相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我还怕她找我分家产么?
那时我已经到交通队把我的驾照恢复了。我坐在驾驶室里,手扶着方向盘,
想了很久,满腔的苦水和怨恨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白颖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她,
我生怕我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两眼空洞地凝视着前方,慢慢道:「你有什
么想对我说的吗。」
白颖一开口,就已经哭了,她呜咽着道:「对不起。」
我木然道:「到了这一步,道歉、哭,还有用吗?」之所以我能如此的冷静
对待白颖,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