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面的病人大叫一声,满是愤恨地看着乐无忧,”你完蛋了,你竟然敢伤害我,我要你死。万族血崩,苍天泣血,血魂阵,开启。“
他抬起了自己的双手,嘴里对着天穹说着一些听不出的话语,过了一秒钟,他心里面预想的画面没有出现,因为这是在挣扎,在这个游戏里,他所谓的术法不过是一句空语。
第二剑,砍断了他的另一只手。失去了两条手臂的病人反倒释然了,他不在乎身体上的伤痛,平静地和乐无忧对视着:“现在,我是会死,哈哈哈,是不是你所在的现实也就是我所在的现实?放心,等这个挣扎结束,我会好好地招待招待你的。”他疯狂地笑了起来,笑得自己眼泪都流了下来。
“放心,我会将现在你在这个挣扎里给我的伤害千百倍地还给你的。哈哈哈!黑昼,不,你的真名叫乐无忧,你死定了,因为我会名厄之术。”他笑了起来。
乐无忧呆了一下,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名已经泄露了,现实中的他很弱小,如何能够抵挡得住强者的窥探。
他摇了摇头,将这种思绪摇出脑外:“那又真名样,只要我能够完整地活到最后一天,接受着最终的恩惠,我的实力不一定会比你差。”
“没用的,即使你得到了很多力量,最本质的你也不就是一个生存在第十七重城市的垃圾。回到现实,就是你们的噩梦!哈哈哈!”他自杀了。归根结底,他还是不能相信自己也只是别人养的一个蛊虫,一个不断吞噬同类,被主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蛊虫。至于反抗,他能够靠着这个残缺的术法建立如此巨大的家业,那能够造出这个术法的强者又是多么得强大。
他自杀了,迫不及待地打算回到现实,他要吃人,吃树,吃一切能够吃下去的东西。乐无忧的青铜剑碰到病人的刹那,他消失在挣扎之中。
乐无忧皱着眉头,回想起之前的一切。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好是坏,他只知道,如果再来一遍,他应该会从一开始就将这个脑子有点问题的病人杀掉。
他在设身处地地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是那个病人,他又会怎么办?他摇了摇头,这始终是一个很沉重的问题。
独眼巨人看出了乐无忧的疑惑,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说:“没事的,在往后走,各种各样的性格将会显露无疑,而性格偏激的生灵永远都无法走到最后。”
乐无忧微笑着报以回答:“我在思考,为什么今天的运气会那么差?连好好地坐一会儿都是一个奢望。”
“哈哈!”独眼巨人大笑了起来,“你这样已经算好的了,听说精灵开了一家店铺在各个阶层的城市,结果,他们的军队分成了十分,驻守着各个店铺,每天的打架斗殴事件不少于二十件。没脑子的生灵总是很多的。”
吃过午饭,独眼巨人就走了,他要想办法让自己多长出来一个头。临走时,他将乐无忧烧纸的食物全部打包,往自己的肩上一扔,大踏步地离开了。
下午很平静,队友们躺在躺椅上呼呼大睡,乐无忧躺在摇摇晃晃的躺椅上,眯着眼睛打盹。自制的蒲扇呀呀呀地上下翻动着,扇去下午的炎热气息。
门本来就是开的,为了显示自己的强大,齐天教的信徒一脚斜踹在门上,两败俱伤中,大门有一次地被踢破了。
睁开眼睛的乐无忧火了起来,他的内心有一团名为暴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真的气愤,气愤,气愤啊!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有这种傻逼在,为什么总是有这种欺软怕硬,只会对着弱者施压的生灵存在?
他向着天花板无声地咆哮。
“不许动,你在敢动一下,我们就杀死你。只要你能够答应投靠我们,我们能够给予你足够的待遇,每天一百个金币。”走在后面的信徒一把拉住脾气火爆的另一个信徒,走上前,说着。
“你们想死?”乐无忧歪着头,反问道。
“乐无忧,你这就说错了,现在,我们比你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正面讲话?”被按住的信徒大声叫喊着。
“凤凰族派来的?送死的?”乐无忧换了一个扭头的方向,继续问着。
“我们……”
还未等他说完,那个脾气暴躁的信徒一下子大声喊了出来,“给我把那几个睡在那边的老人给我抓起来,看他敢不敢不听我们的话。”
“跟着我上!”处于门外的信徒们听从着小队长的吩咐,鱼贯而入。一部人发现自己的目标不是乐无忧,而是那四个睡觉的老者和弱者,他们一下子变了脸色,瞬间跪倒在地上,三步一叩首,十步一磕头地退了出去。甚至退出了房门后,他们也仍然保持着这样的动作,直到自己筋疲力尽。
而拉住这个脾气火爆的信徒也瞬间跪倒在地上,不住地磕着响头。他不想死,谁都不想死,挣扎死了不是不可以接受,而一旦和这样的强者沾上因果,他会死得很惨很惨。如果说,绝境尚且有着一线生机,而已经沾染上因果的他注定十死无声。
这个脾气暴躁的信徒不屑地看着自己的战友懦弱的动作,他不屑地冷哼一声:“这不就是在挣扎吗?你们用得着如此胆怯,我都替你们感到羞耻。呸!”
“所有还能够站着的,都和我冲,杀死乐无忧,赢取巨额赏金,从此走上人生巅峰。”他是无所谓,几个已经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