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等下我们合二为一,身心交融的时候,再拼命用力也不迟啊」。
被秦笛这么一羞,季玉蓉再也生不起反抗地念头,左右都是无法挣脱,拼命
反抗,还要被他调笑,更过分的是,一旁还站着四个女人旁观。天啊,为什么要
让我的第一次,在这么羞耻的情况下结束啊。
显而易见的是,季玉蓉并不介意献出自己的第一次,她介意的只是,自己地
第一次,要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进行。
既然挣扎是没用的,季玉蓉便只好妥协:「阿笛,求你了,让她们先回避一
下好不好?最少,也让我能有一个值得回忆地第一次,好么?」。
季玉蓉的要求过份么?当然一点都不过份。对于这个美丽的警花来说,第一
次在这么不堪的情况下结束,不免太过羞人,以后又如何让她在姐妹之间抬起头
来?
秦笛微微笑了笑,并不接话,只是抬眼望了一下四周,却见房里的其他四朵
金花竟是走的一个不剩,就连白兰香这房主,都把自己的闺房让了出来,给他们
当作新房。
不用多想,秦笛也知道这是白兰香的主意,她那么体贴入微的一个人儿,怎
么可能不照顾季玉蓉的情绪?
「蓉儿,你抬头看看,哪里有人需要回避?」。
得到秦笛的提示,季玉蓉果真抬头一看,事实也正如秦笛所说,房内当真没
有一个人在,所有人都已经自觉自愿的选择了回避。
「好蓉儿,让我来好好的爱你」。
秦笛低笑了一声,俯身噙住季玉蓉的要害,那两点嫣红中的一粒。
厚实的嘴唇,包裹住软中带硬的樱桃,肉与肉的纠缠,唾液的湿润,让两个
人,几乎情不自禁的同声叹息。
秦笛叹息的是口中厚实的肉感,柔嫩之中带着质感,既有少女的娇嫩,又有
妇人的柔韧,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恩物。
季玉蓉叹息的是敏感地带受制,那抹从未触碰过的温暖,从未品尝过的包容,
只是一瞬,便让她深深为之迷醉。
隔着棉质警装,或噙、或吻、或舔、或吮,不管秦笛有多努力,那层衣服,
总是让他觉得有些到喉不到肺。
不光是秦笛这样认为,就连季玉蓉也有同样的遗憾。只不过,她是女生,她
不能,也羞于捅破那层窗户纸。
羞涩的少女,只能在心中默默的鼓励着他:「快点啊,你倒是快点啊。呆子,
你就不知道把碍事的东西脱掉么?」。
仿佛是听到了少女内心的呼喊,秦笛用唇噙住季玉蓉的警装钮扣,大舌一卷,
牙齿一合,竟是只凭一张嘴,就解掉了那代表威严的钮扣。
如是者三,秦笛不解开季玉蓉警装最上面的一颗钮扣,也不解去最下面的一
颗,只是任凭那灰色的警装在她身上挂着,包裹着她大半ròu_tǐ,却偏偏露出那娇
嫩的中间部分。
可能是衣服还在季玉蓉身上的关系,虽然偶有凉风碰到身体,她的警惕性依
然没有提高。竟然任凭秦笛的舌头,在她的胸腹之间徜徉。
饱满、坚挺、弹力十足,这三项美胸的关键标准,季玉蓉无不具备。以至于
秦笛在品尝、磨蹭的时候,根本就舍不得离开半点距离。
「呆子,你是不是想折磨死人家」。
季玉蓉忍不住从鼻孔里呜咽出声,她感觉浑身上下,就没有对劲的地方,除
了摇摆身体,她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对。
好不容易等到秦笛吻到季玉蓉的左峰,一番逡巡之后,眼看他就要登顶,谁
知这天杀的绕了一圈,又转攻右峰。季玉蓉急得直踢腿,却偏偏拿秦笛无可奈何。
又急又恼之下,季玉蓉猛一缩手,挣脱秦笛的控制,抱着他的脑袋,就对上
了自己的一颗红樱桃。
不用季玉蓉再加提示,秦笛已经明白了她想要些什么。女警官的突然主动,
让秦笛惊讶之余,更多了几分欣喜。
轻轻含住那抹嫣红,没了警装的阻挡,没了布料的干涉,柔嫩的顶端没入秦
笛的口中,那一瞬间,他甚至有一种舍不得吞下去的感觉。
「快呀」。
季玉蓉最受不了秦笛这种做到一半,却悬崖勒马的举动,她干脆抱住秦笛的
脑袋,用力一搂,便让那红樱桃彻底与他的嘴唇完美结合。
仿佛有两道电流,分别从内心深处,还有那红樱桃上同时流淌而出,两道电
流向着同一个方向飞速相撞,迸发出无数道火花,烫的季玉蓉浑身颤栗。
吻着、舔着、含着、绞着季玉蓉的敏感顶端,秦笛手上不停,摸着她的黑色
筒裙,一点一点的向上提。
他竟是不打算脱去她的衣裙,准备就那么占有她,占有这漂亮的警花。
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他和她总是容易激动,变得更加敏感,还没有进入她的
体内,他都已经感觉到自己变得更加饱满,更加贲张,更加挺拔,简直就像是即
将要爆发。
而她也是变得湿润,变得情动,变得受不了哪怕一点点刺激,迫切的需要和
他来一次更加紧密的结合。
那碍事的裤衩,被秦笛随手扯去,露出下面鼓胀的部分,轻碰、慢抵、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