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多半是不想和自己正面对抗的。
月凝霜为何要跟踪自己,为何对自己心生杀念。秦笛自然也是心中有数。若
是搁在一般女人身上,被亵玩一下玉足。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从目前的情
况来看,月凝霜显然不是什么一般女人。
秦笛掐指一算,在滨海得罪的势力已经不少,实在犯不着再惹上目前身份不
明的月大小姐。就算要惹。也要等苗雨菲那边调查清楚月凝霜的身份,看看值不
值得再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秦笛招惹女孩子的尺度,已经变成了有没有利益和值
不值得。
秦笛自家人知自家事,最开始地时候,或许是因为长期的感情缺失,又或者
是长期地性欲压抑,对于涌到自己身边的女人。他是见一个,爱一个。甚至是有
些荤素不忌。来者不拒。
可当身边的女人达到一定数量,无论是情感诉求。还是性欲发泄都得到一定
满足之后。秦笛对待女人的态度,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近乎质地改变。
由着司机应付不依不饶的巡警,月凝霜心中颇是愤愤不平。明明是一个跟踪
秦笛的大好时机,居然开着车直直凑了过来,险些和他撞个正着。
月凝霜心中颇是有些惶然,也不知道秦笛看到自己没有。
秦笛一行一路驱车赶到西川路上,在那家泰国菜馆门前停好车,便一一进了
餐厅。
三人寻了一个座位,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点菜。就听一声有些迟疑的娇呼,
叫出了秦笛的名字。
「阿笛?」。
乍一听到这把温柔的声音,秦笛不自觉地浑身一阵僵硬,暗道一声:「苦也」。
招呼秦笛的女人,身着一套米色套裙,面容如玉,肤如凝脂,竟是许丹莹。
她身后跟着一个西装革履地青年男子,很是疑惑地望了望秦笛,又望了望许丹莹,
接过话头道了句:「莹莹,你们认识?」。
「莹莹?」。
秦笛面带不愉地扫了那男人一眼,略作思量,便对一旁地服务员道:「给我
们换成包厢,前面带路」。
许丹莹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她也很想掀起桌子或是踢倒椅子,借
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可是,许丹莹终归没有那么做。不为别地,只因为她不是别人,她是许丹莹,
她是秦笛最爱的小莹莹。
所以,许丹莹要等秦笛给她一个解释,哪怕那解释听起来很假。
眼前的情况,不用秦笛解释,苏柔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为了以后着想,她
很主动的面带笑容迎了过去,走过秦笛身边的时候,匆匆低声问了句:「她叫什
么名字?」。
秦笛微微一愕,没有细思便回了一句:「许丹莹,言午许,牡丹的丹,晶莹
剔透的莹」。
苏柔默记在心,不着痕迹地掐了秦笛一下,然后凑到许丹莹面前挽着她的手
道:「这位就是莹姐姐吧?阿笛常在我们面前提起你,说你是如何如何漂亮,如
何如何迷人,如何如何能干。以前我们还不信,以为没有人能比我苏柔俊俏,今
日一见才知道,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初被苏柔挽着的时候,许丹莹还略微有些拘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却不料,
苏柔一席话竟说的她心下暗喜,不禁平白对苏柔生出许多好感。
「姐姐快别这么说,以我看,姐姐才生的漂亮,我不过是庸俗脂粉,哪里值
得姐姐这般称赞」。
许丹莹堂堂一位注册会计师,反应自然也不比苏柔慢上多少。
暗自一番思量,许丹莹便猜出苏柔……甚至那边那个颜媚和秦笛关系有些暧
昧。
女人最是小心眼,再怎么宽容大度,也只是嘴上说说,心里面,多半还是很
计较的。尤其是看到自己男人和不如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心里面尤其受不了。若
是那女人和自己旗鼓相当,情况又不一样。
来回扫了苏柔和颜媚几眼,相比之下,颜媚自然不会被许丹莹放在眼里,虽
然这会儿她正拉着秦笛的衣袖,一副大受惊吓的模样。真正让许丹莹心中不安的,
就是身边这表面客客气气,暗地里却极难应付的苏柔。
跟在许丹莹身后的年轻男人一脸的尴尬,眼前的三女一男四个人,没有一个
人把自己当回事。想自己也是堂堂留洋博士,正要在国内大干一番事业,怎么就
落到这么不被人待见呢?
没有人注意到年轻男人的暗自神伤,苏柔当先招呼着许丹莹几个人跟在自己
身后,一同进了服务员新开的包房。
只剩下年轻男人站在大厅里,前也不是,后也不是,进退维谷。
想了片刻,年轻男人知道今天很有可能是自己夺取许丹莹芳心最好的机会,
便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快步跟了上去,正要跟进包房,却被秦笛拦在了门外。
就听秦笛笑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要谈些家务事,得罪之处,还
请见谅」。
年轻男人脸色很不好看,他挤了一下,试图冲进去,结果却被秦笛横了一条
胳膊挡住,怎么也没有办法绕过去。
不得以,年轻男人只好扬声高叫道:「莹莹,你快点出来,咱么换个地方去
吃。这人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