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绒,怎么没穿衣服?失身了吗?”
老刘脸色苍白,他以为回上了劫财劫色的强盗。
王雪绒大怒,丈夫不问有没有受伤,而问有没有失身,真是可恶可恨,难道贞操比性命更重要吗?她不想说话,只是用双手掩盖身体的重要部位。可是rǔ_fáng太大,一条手臂挡也挡不住,yīn_máo也太过茂盛,一只小手盖也盖不完,土狼冷笑道:“原来真命天子来了,跪下来。”
老刘扑通跪了下来,痛哭流涕:“先生,别杀我。别开枪。”
土狼凶狠地摆弄手枪:“我说要杀你了吗?这是我与安逢先的事,你们不乱动,我不难为你们,如果你们乱动,我也不在乎多杀两个人。”
老刘急忙点头:“不乱动,一定不乱动,姓安的搞我的老婆,你最好杀了他替我出气。”
王雪绒羞怒交加:“老刘,你胡说什么。”
老刘破口大骂:“我胡说?你这个贱女人跟这个王八蛋勾搭的事情闹得全校都知道了,你现在还想维护他?”
“住嘴,不许骂女人。”
土狼一个耳光过去,老刘不说话了,他吓得全身哆嗦。
土狼狞笑着向沙发走去,美艳的王雪绒正在沙发上哆嗦,掩盖浓密yīn_máo的小手不知何时已拿开,粉红肉缝娇艳欲滴。
呼吸有点急促,土狼亢奋地挺起硕大的肉茎,分开工雪绒丰腴的双腿,粗大的guī_tóu顶在溪水潺潺的肉穴口来回摩擦了几下,王雪绒顿时浑身颤抖,双腿有意识地夹住了土狼,土狼好笑一声。收束的小腹迅速弹开,粗大的guī_tóu猛然插进了王雪绒的肉穴中,王雪绒低叫一声,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丰腴的大腿随即张开,容纳了粗大的肉茎。
肉茎继续前行,很快就完全占据了王雪绒的肉穴,壬雪绒挪了挪丰满的臀部,尽量适厅这根陌生的巨物,震撼的快感与浑浊的鼻息滚滚而来,她忍不住耸动了一下肥臀。
因为前有安逢先开了垦,土狼粗大的肉茎进入mì_xué很顺畅,在好笑中,他拔出肉茎又插入,畅快的感觉弥漫全身,土狼忍不住大笑:“呵呵,舒服,真舒服,你叫什么名字?”
“王……王雪绒。”
王雪绒全身发烫,mì_xué中的胀满感觉是如此强烈,简直与安逢先第一次插入时如出一辙,羞耻感和负罪感竟然能催动了王雪绒的yù_wàng,她情不自禁地回答了土狼的间话。
土狼得意地抽送,深凹的guī_tóu棱角狠狠刮弄mì_xué的淫肉:“哦,王老师,你觉得舒服吗?”
王雪绒没有说话,她的美验潮红,妩媚的眼睛瞟了瞟安逢先,原本是为了勾引土狼,可是,敏感身体令王雪绒难以自制,她忽然希望土狼的肉茎能够chōu_chā更猛烈些,也不知道为何,想到让土狼chōu_chā更猛烈些的瞬间,王雪绒迅速分泌出很多黏滑的ài_yè。小嘴上居然轻轻地哼出了一句迷人的呻吟。
“嗯……”
“哈哈,这个女人好可爱,她居然兴奋了!哈哈,王老师,我现在是qiáng_jiān你,你为什么会兴奋?哈哈,你湿了,湿得好厉害。”
狂妄的大笑中,土狼的chōu_chā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用劲,呼呼的风声与啪啪的声音浑然一体。谱写一曲yín_dàng无耻的乐章。
老刘瞪大了眼睛,妻子被别人奸淫,但妻子的表现就如同一个发情的sāo_huò,这令老刘感到愤怒与羞辱,错综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却只能演绎出一首无奈的小调。
而安逢先呢?他不是蜒所谓,不是不痛心。更不是不愤怒,而是没有多少羞辱感,毕竟与王雪绒只是露水情缘,更何况安逢先已把王雪绒舍让给了向景凡。
王雪绒渐渐迷离,敏感的身体实在不争气,扩充的穴口依然是被极度撑开,飞溅的ài_yè把浓密的yīn_máo弄湿了,这几乎就是一次完美的交媾,可是,壬雪绒似乎感觉还有一点欠缺,鼓胀的rǔ_fáng没有得到恰当的爱抚,她多希望有一只男人的大手搓一搓那敏感的乳峰,可惜,土狼一直保持警戒,虽然一直在chōu_chāmì_xué,但他的手仍然紧握着手枪,着要爱抚又白又大的奶子。就必须放下手枪。
王雪绒提起肥臀,迎合土狼猛烈地抽送,不经意间,王雪绒流露了她的朋盼:“啊……摸我。”
土狼没有听清楚,王雪绒幽幽的期盼如同梦中呢喃,土狼不得不俯下身体:“王老师,你说什么?”
王雪绒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小声乞求:“摸我奶子,求求你,摸摸我的奶子。”
土狼惊喜交加,虽然有所顾忌,但经过审慎的思索,他决定放下手枪,因为被反绑的安逢先根本就不足惧,而老刘只是一个怕死的懦夫。所以土狼很狂妄地把手枪放在唾手可得的沙发上,他稳健的右手终于可以腾出来,抓向了晃荡不止的大rǔ_fáng。
“呵呵,足这样摸吗?要不要用点劲?”
土狼虽然是杀手,但对女人似乎怜香惜玉,一只随时可以拧断别人脖子的大手居然很温柔,就算遇到调皮的rǔ_tóu,土狼也极具怜爱,舍不得粗鲁,他甚至低下头,用嘴巴吸吮王雪绒的rǔ_tóu。
“啊……别吸、别吸,好难受……”
王雪绒很舒服,呼喊难受只是为了掩盖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