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君上身穿着一条透明的黑丝乳罩,丰挺的shuāng_rǔ高高耸起,将黑丝撑得仿佛要涨开。下身是一条同样质地的黑色吊带袜,款式是程宗扬当初亲自设计的,黑色的花边贴在肌肤上,最大限度地勾勒出腰臀优美的轮廓。
竹帘微微一动,接着纱帷掀开,一条身影带着风雨涌入楼内。卓云君唇角露出一丝妩媚而又如释重负的笑意,然后并膝而跪,深深伏下身子,娇声道:“主人……”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多日不见,卓美人儿愈发明艳,白滑的胴体在黑色的内衣衬托下丰腻如雪,这时伏在地上,腰臀曲线柔美动人,流露出万种风情。
“起来吧。”
卓云君顺从地抬起身,那对饱满的雪乳在胸前颤微微晃动着,红嫩的rǔ_tóu硬硬翘起,宛如两颗饱胀的葡萄。
在主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卓云君忽然生出一丝羞赧,微微垂下头,避开主人的目光。
程宗扬讶道:“怎么还害羞了?”
说着毫不客气地拥住卓云君的纤腰,一手伸到她乳罩下,握住那团香暖而柔腻的美肉。
熟悉的感觉使卓云君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她仰起身,将shuāng_rǔ耸得更高,一边媚眼如丝地望着主人。
“知道我要来?”
卓云君娇喘道:“两里之外,奴婢便感应到那两名侍奴的气息了。”
卓云君和罂奴、惊理一样,都被小紫收走一魂一魄。距离相近时,这些侍奴能够互生感应。她修为更高,感应也更敏锐,罂奴和惊理是在里许之外才感应到卓云君在楼观内。
“她们是谁?”
“那位是平城君,赵王的妻姊,与奴婢相识多年。另一位是前帝的幼妹,阳石公主。都是访道而来。”
程宗扬道:“没想到你面子还挺大。”
“这些贵人富贵已极,所求无非养生之术。”
卓云君柔声道:“她们被奴婢拂过穴道,六个时辰之后方醒。主人便是在此……也不妨事的……”
程宗扬坏笑道:“在此做什么?”
卓云君玉颊升起两抹红晕,然后娇滴滴道:“用主人的大ròu_bàng,来弄奴婢的yín_xué……唔……”
程宗扬俯身吻住她的红唇,一边在她身上抚弄。卓云君仰着身,胸罩被拨到乳下,两团白花花的雪乳被主人揉捏得不住变形。她吐出香舌,被主人有力的舌尖绞住吸吮,玉颊被主人下巴的胡髭刮蹭着,那种酥麻的感觉,使她浑身都为之发软。
程宗扬席地而坐,将卓云君揽在怀中,一边与她唇舌相接,一边在她胴体上肆意抚弄。
良久,程宗扬松开嘴唇,卓云君双颊潮红,一缕乌亮的发丝贴在脸侧,倍显妩媚。她勉强起身,服侍主人脱去淋湿的外衣,用巾帕擦干他身上的水迹。
程宗扬路上被罂奴撩拨得心下火热,又没有真个发泄出来,揽住卓云君的腰肢,正准备提枪上了她这匹大白马,卓云君却伏在他膝上娇声道:“主人坐不惯席子,奴这里有张椅子……”
说着卓云君推开室角一扇屏风,里面临轩摆着一桌一椅。那椅子是用黄花梨木制成,扶手合抱呈圈状,十分宽敞。轩窗外竹帘卷起,雨点落在窗纱上,宛如流淌的玻璃,虽是阴雨天气,仍能看到外面郁郁青青犹如林海般的古木。
“这个不错!”
程宗扬一身干爽地坐在椅中,拍了拍大腿。
卓云君嫣然一笑,扭着腰肢爬在他膝上,一面解开滑落的乳罩。
程宗扬靠在椅背中,坏笑道:“我本来想在席上收用你,你让我坐在椅子上做什么?”
“啊……”
卓云君吃了一惊,粉颊一下涨得通红。
程宗扬弹了弹她的rǔ_tóu,“怎么不说了?”
卓云君面红过耳,被主人追问半晌,才忸怩地小声道:“奴以为……以为主人要赏玩……奴的身子……”
程宗扬捻住她的rǔ_tóu,笑道:“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玩啊?”
卓云君羞不可抑地垂下眼睛,嗫嚅道:“主子以往收用奴婢……都先从头到脚把玩一番……才弄奴的下面……”
“怎么玩?”
卓云君羞赧地咬住唇瓣,然后抬起眼睛,充满媚意地望着主人,温柔地张开双腿,翘在扶手上,将羞处绽露在主人面前。
美妇光润的玉阜微微鼓起,娇美的玉户像花瓣一样绽开,露出里面一只水汪汪的凤眼美穴。卓云君柔媚地说道:“奴是主子的专用奴妓,整个身子都是主子的玩物……”
程宗扬一手伸到她下体,将柔腻的蜜肉剥开,捻住那颗小小的花蒂。卓云君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柔嫩而红艳的玉户宛如一朵鲜花,在主人指下颤动,那几根手指就像蜜蜂,在她的鲜花中采撷蜜汁。
“把丝袜脱掉。”
“是……”
卓云君抬起yù_tuǐ,一点一点褪下丝袜,将自己美艳的胴体一丝不挂地裸裎在主人面前。
雨声淅淅沥沥下个不绝,平城君和阳石公主两位贵妇闭目沉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一屏之隔,方才仙姿婉妙的教御此时已被剥成一团白光光的美肉,在一个年轻男子膝上玉体横陈,yín_tài毕露。她面带红晕,一双yù_tuǐ时开时合,粉臀或举或翘,两只饱满的雪乳玉球般来回滑动,含羞摆出种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