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左边圆鼓鼓的gāo_wán揉搓,小嘴则轻轻咬住我的guī_tóu,舌尖抵住我的马眼不停
舔舐。
享受着宁静的口舌服务,我面前不远处的黑色墙壁,竟然产生了变化,缓缓
的变的清晰起来。当对面房间让我一览无遗的时候,我情绪变的激动起来。
从天花板上垂下的一根粗壮铁链,高高的把方远的双臂吊起。悬浮在半空中
的方远,和我一样全身赤裸,健硕黝黑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血红的伤痕。
「方远!方远!方远!」我大声呼唤,可受到酷刑折磨的方远似乎已经筋疲
力尽,垂着头没有丝毫反应,只有下体挺直勃起的粗壮ròu_bàng还告诉我他还活着。
「任天宇!你不得好死!」
我怒斥着任天宇,但看到了更绝望的一幕。
方远挺拔的ròu_bàng上已经布满一层浓厚的口水,显得晶莹透亮。一双白嫩的手
扶住ròu_bàng的根部,跪坐在方远脚边的女人抬起了头。
我瞳孔剧烈收缩,杨蓉,跪着的女人是我的爱妻杨蓉。妻子杨蓉黝黑的秀发
梳到脑后扎起马尾,脸色绯红不已,眼神也透着迷离,白嫩的手扶住ròu_bàng的根部,
小嘴正卖力的吞吐着方远的ròu_bàng。
「吧唧吧唧」吞吐ròu_bàng的声音是那么刺耳,可妻子眼里却散发着迷离的渴望,
除了ròu_bàng好像再无他物。
「蓉蓉……任天宇你个人渣……你把蓉蓉怎么了!混蛋!混蛋!」我双眼迸
红,面部狰狞,扭动的身子让金属铁环磨出了血迹。
这时宁静突然抬起头,嘴角边还流淌着晶莹剔透的口水,眼神同样布满的情
欲,「李局长看到自己的妻子在服侍别人,jī_bā更大更硬了呢,咯咯。」
「我………我没有……」脸色通红的我想要否认,但被宁静握住的ròu_bàng确实
比平时要大上一圈。
马眼里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加上唾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宁静撸动ròu_bàng的速
度越来越快,右手则划过gāo_wán,轻轻按住我的gāng_mén,轻轻抚摸。
「啊……」我低沉的一吼,下体突如其来的微微刺痛,原来是宁静把右手的
食指轻捅进我的gāng_mén,刺痛之余,一种莫名的快感让我的ròu_bàng又粗大了一圈,马
眼里忍不住吐出了一丝丝jīng_yè。
「似乎游戏要结束了。」任天宇突然说了一句话。
冰冷漆黑的枪口顶住了我的脑门,「你和方远只能活一个,谁先shè_jīng,我就
杀了谁。」任天宇脸上没有了笑意,,「你是要做一个好上司,牺牲自己救下方
远,还是牺牲方远救自己,选择吧,李局长。」
看着任天宇冷漠无情的脸,直觉告诉他说的真的,他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我
不禁开始害怕,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在看看方远,这个从警校毕业就分配
到我手下,跟了我三年多的年轻人,我也不想让他死。
此刻我该如何选择,我该怎么办,谁来告诉我。脑袋里混乱的思考着,身子
却在不由自主的忍耐,忍耐宁静双手带给我的快感,忍耐shè_jīng的yù_wàng。
可宁静的套动ròu_bàng的手却越来越快,右手食指在我gāng_mén里抽动的速度也越来
越快,shè_jīng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
不……我不想死……忍耐……我要忍耐……我死死的忍耐shè_jīng的yù_wàng,眼神
死死盯着妻子的双手。
快点……快让他射……蓉蓉……你还慢吞吞的干什么……你老公要死了…
…快点让他射啊……
我心里不停的呐喊,可身体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全身紧绷,guī_tóu一酸,白花
花的jīng_yè从马眼里喷出。与此同时,「咔嚓」拉动手枪保险的声音。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突然,我大声喊道:「不!!!我不想死!!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接着我听见扣动扳机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巨响!
这一瞬间,鼻涕眼泪喷涌而出,就连软下去的ròu_bàng都因为害怕激射出一股黄
色的尿液,我整个仿佛没有了骨头,彻底瘫软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分割线——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冰冷与孤独包围着我,我缓缓的站起来,走向黑暗中
的唯一光亮。
这不是我家楼下的街道吗?黑暗没有尽头的街道,唯一的亮光只有那微弱的
路灯。
「踢踏…踢踏…踢踏…」
安静的夜空除了我的呼吸,还有清脆的高跟鞋踩地的声音。
「踢踏…踢踏…踢踏…」
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高挑的身形紧紧被黑色的紧身皮衣牢牢裹住,s型
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努力的想要看清,可怎么也看不清来人模糊的脸。
长筒高跟鞋停住了脚步,黑色的皮手套扯动握在手里的铁链。
「嗒嗒嗒…」
铁链与路面摩擦的声音,另一具身躯也从黑暗中爬来。对,一双修长白嫩的
手指撑地,两条雪白的小腿跪在地上,一步一步朝我爬来。
无名指上的钻戒好晃眼,我感觉到了强烈的熟悉感。
一对丰腴圆润的rǔ_f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