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衣!啊哈!彦右卫门、善住坊,你两个家伙也失手了啊!」山中莳没有
形象地幸灾乐祸道:「这样吧!老娘给你们一人一畈火锦,你们跟我追杀上去!」
三人诧异地看了看山中莳一眼,这和她一向得过且过的形象大为不合啊!
山中莳面对三人的诧异,只是瞪大眼睛,不以为然用力挥了挥手:「那傻瓜
一匹马上就这么多货物,如果杀了他,把那些货物全抢来!我们这一辈子都不用
愁了!难道你们还想回忍者里去过那饱一顿饿一顿的日子么?自从六角家不再支
付薪俸,我早就想离开这个穷地方了!」
「他已经跑远了!」杉谷善住坊悻悻地道。
「笨蛋!作为尾张大名,带了那么多礼物,这里又是上京的必经之路,他的
目的地肯定是京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泷川一衣一针见血地指出要点!
「那还犹豫什么!得手后,我们四个人平分!」在山中莳大大咧咧地声音中,
四人朝京都追了去:「等我有那么多钱后,我就买些「人狩乱取」的美少年,好
好享受下我未来的性福人生!!」
〖注·人狩乱取:战争中俘获人口进行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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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于二月二日到达京都,随后他向足利义辉献上了礼物、又向天皇献上了
金钱。不过足利义辉在意的,是武田、上杉、毛利、大友这种领有数国、称霸一
方的大诸侯,抑或是吉良、今川这类出身名门、家格高贵的的家族,对于尾张织
田家这个一直籍籍无名,最近才从战火中挣扎出来的后起门第,义辉仅仅只是接
见一番敷衍了事,没有给以任何回报和任命,当信长提到调停今川家将要对尾张
的进攻时,足利义辉更是爱理不理的顾左右而言他,使得信长大为无趣。
无奈下,信长拜见公卿山科言继,正三位权大纳言山科言继在天文二年(西
元1533年),曾经在信长诞生前一年,受邀前往尾张,教授信长的父亲织田
信秀蹴鞠技艺,受到盛情款待,和信长的傅役平手政秀也做过和歌应答,算是信
长的父辈!
可是即使接受了信长的厚礼,山科言继也只是热情地款待信长,对信长提出
劝说将军的要求一直顾左右而言他。
到了伎舞上来的时候,面对信长不停地劝说,山科言继却回答到:「贤侄,
这是我特地为你安排的,京都最有名的「六太夫」中山中十太夫的表演!」
「叔父!」已经和山科言继亲近到执侄子礼的信长根本无心观看,只是继续
劝说到:「这件事情无论如何还是要拜托叔父向将军进言……」
「贤侄,我跟你说!」对着信长殷切的眼神,山科言继叹了口气道:「这
「六太夫」指的是京都中拥有特殊技艺的六位达人……」
〖注·太夫是在江户时代才成为遊女、芸妓位階的最高位专属称谓〗。
「可是,叔父,我……」信长的话又被山科言继打断:「她们分别是擅长医
术的丹波三太夫、擅长女相扑的伊勢ノ海五太夫、擅长剑术的竹本六太夫、擅长
能乐的喜多七太夫、擅长作曲的加賀八太夫和这位擅长房中术的山中十太夫。」
「那位擅长医术的丹波三太夫最擅长的是妇科,据说她会「缩骨术」,遇到
妇人难产的时候,能把手探入阴内把胎儿接出。因此京都里贵妇人如要生产,必
须要请她接产,就连当今御上的皇子也请她出马;」
看也不看信长的眼神,山科言继只管自顾自地说下去:「而擅长女相扑的伊
勢ノ海五太夫与擅长剑术的竹本六太夫虽然是武者,但她们的比试却别有滋味!
上场比赛,那赤裸着上身的女相扑伊勢ノ海五太夫,抖动着那一对大rǔ_fáng,扑向
身材纤巧灵活的剑手竹本六太夫,六太夫轻轻一闪,跳到五太夫的背后,然后拔
出竹剑,一剑从背后插了进去,直接命中尻门先得了一分!可那五太夫体格壮实,
虽然女人最要害的尻门被插,可她丝毫不在乎,居然双脚一夹,紧紧夹住那竹剑
向后一扑,而那六太夫作为剑手,秉承剑在人在的概念,死死不肯松手,居
然被那五太夫一下扑倒在地,被那对jù_rǔ重重地压住脸,呼吸都呼吸不得!最后
无奈的拍地投降。真是太过瘾了!」
看着山科言继滔滔不绝地说着与身份完全不符合的秽语,信长已经明白此番
入京的结果,他端起酒重重地喝了一口!
「而那喜多七太夫和加賀八太夫再加上山中十太夫的舞蹈,三人的合作…
…」信长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喝着闷酒,就连山科言继所说的晚上,你可要好好
享受下十太夫的技艺噢……都没听在耳里。
……
不知是什么时候,当信长迷迷糊糊醒来,不仅酒后的头颅疼的厉害,而且呼
吸也很困难,因为有一具软绵绵地ròu_tǐ贴在他身上,并且把两颗jù_rǔ压在他的脸
上。
信长手抓被褥,强行把脸挪开:「是你!」
趴在信长身上的正是他在関ケ原町遇到的游女:「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现在
在哪里?」
「大人,鄙人是山中十太夫,奉山科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