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山穷水尽,那两房老埋怨我,这回打算让你去陪陪上峰。你也不损失什么,家
里可省了多少金条。」
「我能顶多少金条?」
「总能顶五百」
「我看可以顶一千。」
「一成,一百条子。」
「成交」
「你家真逗。」
「姑娘你现在有多少条子了。」
「爸我花销大,衣服鞋,化妆,还要交际。你给我三条,早就光光了。」
「这才几个月?」
「你把人家的咂儿,弄得都耷拉了,不花钱,能立起来。」
「不跟你算钱了,你老爸花得起。嫫嫫你这个月把她的床上功夫,再调教一
下,她们新四军总是野路子。你们把宫里的教教她。」
「宫里算什么,好几百年没美女了。」
「我们是雍正朝传出来的。」
「调教,总要有个对子。二老爷,你什么时间合适,这调教要乘热打铁。对
子也是累活。」
「我当然不干,这活她和六牛最合适,她俩也不是没玩过。」
「我不干。」六牛比我大两岁,和我一起长大,可以说我穿开裆裤满地跑时,
他就跟着,抱着,从没把他当个人。只不过是身边的猫儿狗儿。
锄奸科院子里我在众目睽睽下被猪,狗,qiáng_jiān的感觉又来了,那种一死了之
的心又回来了。
「你们的大头领不是要你们和工农结合吗?六牛是咱们家生的奴隶。我就把
你嫁给他,不就真正是让你和工农相接合了吗。彻底的ròu_tǐ相结合。」
听了这话,我怎么两眼发黑,像那次要被活埋一样俩脚发软。
六牛把我兜裆一抱,一手在我的裆下开始揉弄。
「你先别急,你们到阁楼里去练,那里勾子链子,绳子,枷铐都现成的。去
把小姐房里大床的席梦思垫扛上去,多罩几层被褥,别让她又弄得精湿。」
这垫子说是我房间的,可怜我哪里睡过,这几年我到家就被在各个房间里到
处肏弄。
这六牛跟着我爸说是门房兼保镖。经常作帮嫖,给他嫖的女子抱腰压手。这
样qiáng_jiān书寓的女校书时也不用捆捆绑绑,叫她们有口难言。
这六牛还有机会捡剩刷锅,我爸肏一遍,他必要肏十遍。女校书也只能收一
份钱。
这回得话可调教自家小姐。高兴得几百斤的床垫,揹在背上,送入阁楼。又
把我抄裆一抱,也送上阁楼,他抄着我,手抠入我的屄,手指抠住我的yīn_dào里勾
住我的痒麻之处,酥麻的热流,竟然像被烙铁在烫烙。
我被扔在床垫上,我想起破瓜的日子自己被抓住yīn_dàogāng_mén推推搡搡。就浑身
僵硬,推拒六牛。
他把我压在床垫子上,按住我的肩膀,叼住我的咂儿。用舌头在我rǔ_tóu上划
圈。
想起破瓜之疼,又浑身发冷。
六牛另一手在我屄里抠弄,可水汽都没了。变得干巴巴。
六牛也算有经验,百般揉弄我。我心中愤恨,一点精神也没有。
以前被qiáng_jiān不知多少次,这样的情况还从没有过。
我想以前,被qiáng_jiān时因为害怕就会有水流出来,那些乱交,就更是自己心甘
情愿的。所以有性反应。
现在我看不起六牛,而且也不怕他,被他qiáng_jiān,性反应就来不了了。六牛看
我没反应,就要强插。我左右一滚,他就没办法。
赖嫫嫫看六牛不成功,说「我教你点穴,任什么贞洁烈女,定叫她像喝了春
药一样让她来求你。」
说着在我胸背几处按压,我的血液就开始沸腾起来,屄芯子里火热难捱,嫫
嫫把俩夹子夹住我的rǔ_tóu,用带刺的小轮在我身上滚动,尖刺扎在我的大腿沟里,
yín_shuǐ就开始流出来了,六牛的手指在我的yīn_chún间揉弄,他的嘴咬住我的耳垂,股
一股的热流冲击着我被夹住的咂儿咂儿,冲击我的yīn_dì。
我不由自主的抓住六牛的叽吧就吞吐起来,然后挺身迎上六牛,手扶他的叽
吧导入我的yīn_dào。
挺身迎合六牛的chōu_chā,俩腿盘住六牛的屁股,俩手搂住六牛的腰,我屁股,
腰,胸乳,像出水活鱼一样郁动。
六牛都不用耸动屁股,叽吧就能在我的屄内chōu_chā。
六牛「小妖精太疯颠了,我都不用使劲了。」
我癫狂了二十分钟,六牛shè_jīng了。
「她这回怎么不出水了。」
「我点了她的穴,yín_shuǐ都憋住了,所以她才这么颠狂,你看。」
赖嫫嫫在我肚脐下一个穴位一点。我的骚屄像喷泉一样喷出了六七尺高。我
把平常好几次的yín_shuǐ都憋到一次出了。
「四小姐老是喷洒yín_shuǐ,到有身份的人那,不一定喜欢,弄得精湿,还要收
拾。可以憋住,要喷哪就喷哪,也可喷在痰盂里,这多干净。」
又训练我自己点穴。我憋住yín_shuǐ时的癫狂劲,我自己都羞愧不已,我在这十
八层yín_jiàn的地狱里又掉下了一层。
赖嫫嫫还不放过我,又拿出一把铜钱,要我用yīn_chún一枚一枚,叼进yīn_dào里去。
开始连夹都夹不住。我要是掉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