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啊,你们这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挑衅我秦漠然大半天功夫,这不打个招呼就想回寨?
没门!
你们谭家既然能以这些凡俗之人裹挟于某,难道秦某人就不能反其道而行之,以这些凡人为质么?
于是,秦漠然拾起灵弹炮来,照直了谭家寨外围的大路就是一连串的炮轰,十余炮轰了下去,顿时轰出了一道足有五米宽窄的鸿沟,断了谭家人的归路。
秦漠然一边炮轰,一边嘎嘎大笑。
哈哈!秦某人不杀你们谭家一个凡人,但却断了他们的归路,有道是过河拆桥,上楼抽梯,咱且看看这三百老弱病残吃些什么,喝些什么,晚上夜露风寒,再以什么御寒。
冻死了、饿死了,那是你们谭家寨的人咎由自取!跟秦某人可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没有修者的帮助,咱倒看看这些谭家人能挺几天。起初一个个不是挺嘚瑟的么?要是有修者外出接引,秦某再不会手下留情。
突然想出了这么个阴损的主意,便仿佛战场上扳回了一局,此招正是典型的上屋抽梯,过河拆桥之计。一时间,秦漠然心念通达,整日的烦忧一扫而光,只觉得元神波动的厉害,竟然有了小幅的增长。
隆隆炮声中,眼瞅着通向寨门的归路生生被一条鸿沟阻断,三百谭家凡人顿时慌乱,尤其是那些小孩子,一个个吓得哇哇大哭,“娘啊,虎娃回不去啦,这可咋办啊!”
一时间哭叫之声大作,听在秦漠然的耳中,便觉得这世上最美的音乐也无法与其相提并论,说不得又回到躺椅,优哉游哉的晃悠起来。
且说四名金丹修者听得寨门处的响动,一个个快速来到谭家寨上,抬眼望去,只见谭家寨前横亘着一道五米宽窄的深沟,将一众谭家老弱病残阻隔在深沟彼端,眼瞅着寨门大开却无法回家,一个个彷徨无计、哭号连天。
“嘶!”李忠倒吸一口凉气,“为了阻挡这些人回家,秦漠然这厮居然以灵弹炮断了归路,这是一二三四五六七我的个天,恐怕最少也轰了五十多炮,这可是五十中灵啊!真是够疯狂的!”
望着这一条鸿沟,四名金丹修者面面相觑。祁昆道:“这一招上墙抽梯果然毒辣,正是应对此困局的绝好办法。秦漠然这厮的脑瓜还真是让人叹服。听说此人曾指挥宇唐的军队大败我西蛮五国联军,甚至连慕容狂夫也折在此人手中。以今日应对观之,此人当真是胸藏经纬,不可轻侮啊。一昙,浑人不可怕,似这般智慧型的浑人,却万万招惹不得啊。认栽吧!跟那厮谈谈条件吧。如今夜风渐起,去得晚了,恐怕这些人挺不过今夜。”
眼见得族人凄惨的模样,虽然这些都是凡俗之人,却终归是谭家之人,而且都是受自己指派出去送死的。如今被隔阻在彼端,谭一昙的心早就乱了。当即问计祁昆道:“大哥,除此之外,难道就再没有办法了么?咱们四人联手,出去将族人接引回寨不行么?”
祁昆摇摇头,“适才说了,你们谭家炮击宗门弟子总是不对,被那秦漠然占了大义!我等三人如果出手助你,他日回到宗门,难免被同门诟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