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苏也没想到那郝平还有此等手段,他知道那女尼已经是强弩之末,生怕她抵挡不住,想也不想,便操纵银蛟剑飞射而出,对准那寒光剑气狠狠地一绞杀。
原本那寒光剑气虽然厉害,可是本质毕竟不是飞剑,种种精妙用法,全在所发剑气。若是经验老道之人,断不会跟凌苏的银蛟剑硬碰硬的打,只是凌苏的银蛟剑速度极快,郝平根本来不及反应,银蛟剑便已经针锋相对,瞬间就被破开外间寒气,直接打在里面那块寒冰内核上。万载寒冰虽然坚硬,又经灵机上人祭练多年,但毕竟不如银蛟剑锋锐,只挨了一下,就已顶受不住,龟开许多裂痕。
郝平见那剑气摇曳,也是觉出不妙,察觉到寒光剑气其中禁制运转顿时一滞,立时叫了一声“不好”,忙想收回寒光剑气,可惜为时已晚。凌苏的银蛟剑逆流而上,围那寒光剑气一绕,登时“咔”的一声,冰晶碎裂,玉屑乱飞,那寒光剑气已是碎成齑粉。
郝平当即目瞪口呆,他做梦也没想到寒光剑气竟这般轻易便毁了,这下回去可怎么跟师父交代!然而凌苏可不管他心里如何去想,直接催动银蛟剑对准郝平直刺而去。
恍惚之间,郝平见银蛟剑斩来,顿时一阵心悸,再也顾不得去想回去怎样交代了。急忙飞身退避,另又取出法宝,催出一团青光,想去迎上刀光。却终慢了一线,银蛟剑转瞬之间就要往他腰间缠绕过来。
这个时候,那刘应也知道唇亡齿寒,手中直接放出一柄飞叉,直接对准了银蛟剑打了过去,只是这飞叉品质又如何能够与凌苏的银蛟剑相比,与银蛟剑对撞到了一起,顿时只听当的一声,反而被弹了回来,破了宝光。
另外一边的郝平眼看剑光加身,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幸而他还命不该绝,刚才银蛟剑被飞叉一击,方向就出现了细微变化,正好给他一线生机。
郝平急中生智,忙也向旁边一滚,总算避过身被劈成两半的下场,怎奈凌苏的银蛟剑实在太快,郝平命虽无碍,受伤却已难免,随着银蛟剑掠过,登时血光迸现,就在他肩窝之处直把整条右臂都给斩去。
郝平“哎呀”一声惨叫,险些疼昏过去,亏他十分硬气,强忍剧痛封住血脉,又恐凌苏飞刀又至,他已受了重伤,再也无力抵御,索性也顾及不到旁人,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用手一指那条断臂,运用真元抽出里面残留血液,只见一溜红光朝他身上一卷,随即冲天而起,转眼消失不见。
凌苏措手不及,不禁微微一愣,没料到郝平受伤之后跑得到快,刚才他倒也是认出来了,刚才他使用的是一种血遁之法,一旦使出速度奇快,况且凌苏知道,郝平断了一臂,又失去许多精血,即使侥幸逃走了,没有灵丹妙药接续断臂,也是一个废人,修为再难寸进。
凌苏心思一转,索性懒得管他,转又盯住刘应和熊山君,心道:“这两个人可不能够让他们跑了,否则我的面子可就要丢没了!”
凌苏眼珠一瞪,顿时就把刘应吓得打了一个寒战,心说:“好你个郝平!老子拼命救你,你竟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独自跑了,若有来日我非跟你好好计较计较不可!”
只是他也知道那郝平留在此地也是于事无补,眼见凌苏眼中全是漠然之色,显然是决意取二人性命,当即拿出来了三颗核桃般大的金丸,对准凌苏就飞射过去。
这颗金丸原是刘应的师父,飞龙道长给他的保命之物,名叫九阴霹雳弹,专用九种秽气,并采取雨天雷电之力,炼成一颗弹丸,一经发出威力奇大,等闲法宝被那雷电一震,立时宝光破散,如果遇上活物,更受不住那玄阴秽气的摧消,眨眼之间就要毒发而死。
此番刘应也知道是危机时刻,当初飞龙道长统共只给了他三颗九阴霹雳弹,他却是一下子全都使出来了,眼看凌苏的银蛟剑朝着他而来,当即驱使驱那九阴霹雳弹,迎上了银蛟剑,两者相交之际立刻引爆。
但听得“轰隆”一声,犹如惊雷炸裂,一团雷光连同无数秽气一同喷出,霎时之间,电闪雷鸣,竟把银蛟剑生生震得一顿。
而那刘应在放出来了九阴霹雳弹之后,想也没想,转身就跑,只是他却是想得太简单了,他的遁术不快,又如何比得上凌苏的银蛟剑迅捷,方才银蛟剑虽然被阻挡了片刻,可随着凌苏剑诀一催,当即就重新对准刘应飞刺了过去,不过眨眼之间,就已经追到刘应身后,穿透他的后心,顿时了结了他的性命。
接着,凌苏又看向已经在数里之外的熊山君,施展九玄离合遁光,一个闪身,就已经追到了他的身后,拿手在他的后颈一爪,真元一吐,当即封住了熊山君全身的经脉,将之提在了手上!
这熊山君乃是黑熊得道,本身身形几位高达,凌苏虽然身高在常人看来是十分高大了,可与熊山君的个头相比却是差得远了,此时被凌苏提在手中,怎么看都有一些违和的感觉。
而凌苏心中别扭,那熊山君则是万念俱灰了,他被凌苏提着,心知此番恐怕是凶多吉少,而且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踩在头上,而且突然间一道极为锋利的爪子出现在自己眼角,这么轻轻一抓,就将他身上抓出来了几道血痕,顿时就让熊山君汗毛一立。
“你这个小家伙就会胡闹!”凌苏看到玉灵直接跳到了熊山君的脑袋上面,伸出爪子,似乎是在比划着,便这么笑骂了一句:“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