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关不住的水龙头,顺着老婆的大腿到臀缝,然后在床单上都印出一滩水迹
……
「嗯嗯,好的,姐姐含着你的……你的jī_bā。」突然,宁卉在一阵吚吚呜呜
的呻吟中对着手机这么天外飞仙的来了句。
这让正埋头苦干的我虎躯一震,神马情况?
「姐姐的嘴已经含着你的……你的jī_bā了,姐姐为你吸啊。嗯嗯,你的…
…jī_bā好大………是……是的,把姐姐的嘴撑得满满的………」当宁卉气息紊乱
的嘴里再次吐出这么一串火爆的猛言浪语时,我顿时明白鸟,敢情电话那头的北
方同学已经进入状态,跟他宁姐姐在开始电话爱爱了哦,照这逻辑分析,这小子
一定是在电话头要求要把jī_bā插入到他宁姐姐的嘴里。
而且老子肯定,这小子电话听着俺老婆的呻吟,然后想象着自己的jī_bā被他
宁姐姐叼在嘴里吮咂——至于有木有想到他宁姐姐的屄屄被我叼在嘴里我不敢肯
定哈——此刻八成已经开始自个撸自个了。
男人撸吧撸吧撸吧不是罪,尝尝听着情人被操撸管的滋味……
我靠,我承认我被此番的景象完全刺激到了,原来绿公操老婆让奸夫眼巴巴
的撸回管也可以这般的爽哈,我感觉此时身下的jī_bā已经硬得翘起来可以贴到肚
皮了,于是我爬起身来,双腿跪着,将老婆的双腿大字形的分开挂在两边的肩上,
然后举着蹦跶得早已急不可耐的小宁煮夫顶到老婆的屄屄的穴口研磨起来,正准
备插入……
「嗯嗯,好的,姐姐……姐姐的屄屄给你插好不好?」突然,早已陷入万般
迷离与欲情中的宁卉对着手机来了这么句……
这句顿时给我整懵了,我正准备插入的jī_bā不由得搁在穴口停住,抬起头来
看着宁卉,我有些拎不清的抠了抠脑门,严肃而认真滴问了声:「老婆,这给他
插了屄屄,那我插哪里嘛?」
宁卉身子一抖,才回过神来看了我阵,把自己的表情憋着,我晓得那是老婆
拼命忍住不想笑,顿了哈,嘴一撇的才对着电话说到:「你姐夫在问,你插了姐
姐的……姐姐的屄屄,那他插哪儿呢?」
接着宁卉听着电话里嘀咕了些啥的,才媚眼如丝的看着我,那模样有一火车
的风骚,然后用极嗲的声气,比前面所有的语速都慢了个八拍的来了句:「老公,
人家问,那可不可以chā_nǐ老婆的屁屁?」
我靠!
……
结果那晚宁卉是在一根具体的jī_bā叼在屄屄中,一根想象的jī_bā叼在屁屁中
来到了,老子究竟还是比电话头的那小子先交代了,因为我听到老
婆在呼叫「嗯嗯好的,射到姐姐的……姐姐的屁屁里」时,终于忍不住在老婆的
屄屄里pēn_shè了出来。按逻辑,这小子应该是在那以后稍晚点,听着老婆的
声才将自个撸出来滴。
这个结果让我完全不晓得最后是老子射了一管的赢了,还是奸夫撸了一管的
赢了。
过了一阵,老婆一火车的风骚都跑到西伯利亚了,只剩下恹恹的睡意,小羊
羔般猫在我怀里——俺总是这样在爱爱后好男人的极尽温柔的抱着老婆入睡的哈
——突然,宁卉若有所思的用手在我一只奶头周围画着圈儿,心里犹豫着什么,
才鼓足了勇气似的开了口:「老公,给你说个事。」
「嗯,啥事?」
「北方公司业务的事情,我……我去问了……王总。」宁卉说「王总」的时
候,声音显然低了n度,都几乎消失——这都过去多久了?宁煮夫小俩口的嘴里
终于以这样的方式,再次提到了王英雄。
「哦,晓得了。」
「老公,我是不是做错了?」宁卉的声音有些怯然。
「哦,没事。」本来我是想问,这做错的意思是指担心这事会给王总带来麻
烦,还是去问王总这事本身就错了,但鬼使神差的,话到嘴边我又没问得出来,
只是轻轻拍了拍老婆的背,「嗯,别多想了,快睡了亲爱的。」
但我承认我的心情总似被铅色所染,有种况味说不出来……而我这话音刚落,
宁卉已经开始在睡梦中呼吸了……
第二天星期五下午,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找理由从单位早早闪人做准备,然后
曾大侠俩口子开着熊雄同志那张越野,载着北方同学来宁公馆接我跟宁卉。
等这下人都齐了重新要上路,曾大侠首先咋呼起来:「我来开车,卉,咱俩
坐前面。」
还木有等三个大男人反应过来,这俩妮子嘻嘻哈哈着迅捷的跑到前面去把位
置的给占领了,曾大侠自然坐在驾驶座上。
得,让三个大男人挤在后排,亏这娘们想得出来哈,见曾大侠戴着那半边脸
都被遮住的墨镜朝这仨瞄了一眼,露出一脸坏坏的似笑非笑。
然后这仨男人面面相觑的,耗着谁也不先上车,因为先上的都得坐中间哈,
熊雄同志跟我双手一摊,跟我比划了下,意思是他块头大,坐中间不适,然后
我看着曾北方,没想到这次这小子也逆天了,居然敢跟我用手朝上指了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