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燃料,顷刻又开始蹦跶了不说,竟然又昂扬挺立起来——谁说宁煮夫同志是一
夜一次郎来着?
就见曾北方同学连上身的t恤都没脱,只是内裤还挂在腿踝,双手扶着俺全
身赤裸的老婆的小蛮腰——而宁卉俯身双手撑在淋浴器的把手上,一袭裸背跟臀
部紧紧贴着曾北方从后面抱着自己的身体,而曾北方的jī_bā正插入在他宁姐姐的
臀缝中,一进一出欢快的活塞着。
「宁姐,我想你,我好想你……」北方边chōu_chā着,边重复着这小孩儿般的撒
娇话语。
是可忍,孰不……其实我要说滴是是可理解,孰不可理解,人家小朋友对他
宁姐姐本来就是饱一顿饿一顿的,现在逮着个机会还不饕餮大餐一顿——敢情这
小子把老子给他送沐浴液的机会当成了操俺老婆屄屄的许可证鸟。
「啪啪啪,」老婆的嗲嗲滴滴的呻吟声中,肉跟肉的撞击声明显更加响亮,
然后我听到宁卉似乎轻轻的在哼哼着:「轻点,轻点声音啊。」
我靠,为嘛要轻点声音?未必是不让你老公晓得哇?这不明摆着要把自己往
偷情上面整嘛老婆,你这是要让你老公酸死,还是爽死嘛?
北方同学的chōu_chā越来越快,宁卉还时不时的起身半回转头来跟他亲密的进行
嘴唇的咬吻,话说一个女人在跟你xxoo时,仍不忘跟你深情的亲吻,说明她
已为你身心俱奉,是为做爱的境界,连着一个女人的屄屄跟心一起操了。
「嗯嗯……啊啊,」宁卉的呻吟最终在北方猛烈的chōu_chā下还是愈发大声起来,
身体被chōu_chā得如同一头披散的秀发般一截一截的往前耸动着。
「——」老婆的标志性呐喊终于又在我耳旁
乾坤大挪移般复又响起,只是这地儿变了,前后相差不到一个小时,关键是,让
老婆再次嗨到顶点的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的jī_bā!
作为一个喜好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戴的老公,谁受得了这个?我差点就没跟着
一起pēn_shè出来,然后看见曾北方将刚才无套插入的jī_bā从俺老婆的yīn_dào中拿出,
顶着他宁姐姐臀部一阵摩擦撸动,一会儿那根漂亮的月钩型的jī_bā泛着紫红的龟
头便浓浓的飙出一股白色的稠液,我靠,那发射力道十足,jīng_yè竟然一股脑儿都
悉数飙倒老婆的背上……
宁卉嘤嘤呜呜的声音声渐停,就见转过身来,半跪在曾北方的身前,表情十
分满足滴,爱怜地伸出一只手捧握着这小子纵使射击完毕但还硬硬支翘在空中的
jī_bā,一阵温柔的撸动过后,似乎迟疑了阵,才张开嘴将那物什含着口中吮吸起
来——我靠,那jī_bā上还残留得有刚才射出来的jīng_yè啊,这还用嘴跟人家口爱清
理,老婆,你今儿是真的要把老公活活刺激得爽死哇?
这北方的jī_bā在老婆的口里吮了半晌,宁卉才松口站起身来,跟北方又是深
情的接了一吻,舌吻的那种哈,才开始继续沐浴,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我赶紧闪身,捏手捏脚的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努力想平复下这被直接撞击到
肝上般刺激的心情:这老婆可是真滴越来越骚了,话又说回来,你个绿公,没得
个懂淫的老婆,你绿啥捏?
一会儿,老婆穿着家里拿来的那条曾北方从国外买给她的吊带睡衣,边用浴
巾擦拭着头发,满脸潮红,水色嫩嫩的,步履莺莺的出来了。而浴室里哗啦啦的
水声爆响,应该是曾北方那小子还在洗。
「也,老婆,这个澡洗得久嘛。」看着老婆如此可爱的扮相,我心里头就是
一丝酸菜,九丝亢奋,嘴上来了句。
「我……」看见我故意一脸肃然的盯着她,宁卉咬了咬嘴皮有些不好意思,
似乎想安慰我什么,便一个腻身扑在我怀里,张开嘴就朝我嘴上戳来准备啵我。
「啊哦,」我也不含糊,纵使晓得老婆的嘴里尽然残留着奸夫的jīng_yè的味道,
边张开嘴将老婆的舌头用力噙着舌头便是一阵没天没地的吮吸,好一阵才呜呜着,
「嗯,老婆……你嘴里的味道今儿不一样哦?」
「啊?」老婆这才十分惊诧,看着我滴溜溜转动的双眼,半晌才像明白了啥
似的,「老公,你都知道啦?」
「知道啥了?」我故意迷糊。
「我……我刚才……。」宁卉嗫嚅着,有点小含羞,又有点小兴奋的表情。
「切,你那叫床声就怕隔壁都听到了哈,」说着我展颜和色,把个脸上故意
做出来肃穆一扫而尽,搂着老婆又是一阵狂吻,「你个老婆现在越来越骚了哈,
这洗个澡的功夫都不忘跟小情人来上一炮。」
「哎呀,他……他不是说好久又没见到我,进来就弄人家,人家一时心软嘛。」
那「弄人家」仨字,老婆特别的说得娇滴滴的。
「我靠,心软,这个都是理由啊,老婆怕是屄屄痒了想被比老公大的jī_bā插
了吧。」
「还不是都怪你,我不是叫你给我拿沐浴液进来,哼哼,咋会进来的是他呢?!」
宁卉说话眉毛一扬,这个军是将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