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竺勃却只是瞪着他回答道:「那你怎么不带头追过来试试?」
摸不清眼前这位尤物究竟是在挑战自己的勇气、亦或是存心要挑拨他和手下
的关係,望着那凹凸分明、玲珑有緻的美好胴体,两腿之间甚至还水渍隐约可见
的梦幻感觉,使黑熊不禁有点后悔起来,他一边思忖着要怎么将这美人儿再度拿
下、一边凝视着竺勃缓缓应道:「妳就算逃出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妳枪杀了
我一名手下,牢狱之灾绝对是免不了的,依妳这么出色的条件,嘿嘿在苦窑
裡只怕没被玩烂是出不来的,别以为女监会很轻鬆,到时候我保证妳天天会有不
知由谁安排的特别会客时间,哈哈那些成群结队的访客一定会让妳夜夜春宵
、说不定生意还好到应接不暇呢!」
假如此刻能有一把冲锋枪的话,竺勃一定会毫不考虑地把这肮髒又下流的东
西轰烂掉,可是现在不行,在仍有一线生机的情形下,她必须忍人所不能忍,所
以她只是一面盯着黑熊的眼睛、一面在将自己隐入黑暗中的时候缓缓说道:「你
这qín_shòu不如的人渣将来必定不得好死!」
这句诅咒的话似乎惹爆了黑熊,他那双本就微凸的死鱼眼倏地暴睁而开,然
后他彷彿是要攻击一大队敌军般的挥臂怒吼着说:「所有的人通通给我冲上去,
能活逮这臭娘们的赏金十万、外加升等一级并且可以独享她的骚屄两个星期,但
是当缩头乌龟的人我一定在pì_yǎn捅上一刀!听到没有?全部围攻上去。」
在恩威并施且有重赏之下,一班徒子徒孙自然是跃跃欲试,除了大腿中弹的
傢伙以外,其他人顾不得还赤身露体,立刻便往门口簇拥而去,而已经消失在黑
暗中的师生二人似乎没有遭到伏击或阻挡,可能是惧于手枪的威力,因此才没人
敢冒然出头去充当砲灰,这种听不到打杀的状况令黑熊极度不爽,只见他在忙着
找自己衣物的同时,嘴裡仍不忘高分贝的叫嚣道:「外面的兔崽子给我听着,
要是让人跑了老子保证剁掉你们的后脚筋!还不快点动手抓人?」
其实在敌人怯阵之下,长毛和竺勃已经跑到了楼梯间,虽然师生二人一路跌
跌撞撞,但眼见逃生有望,就算会摔得遍体鳞伤也自是在所不惜,所以就算脚底
早被粗砺的水泥楼板刺伤,不过他俩仍是亦步亦趋地紧紧相随,就恨不得能够一
步便登上一楼而已,这时裡外两批歹徒好像集结成了一股,有人在高喊着先用刀
射或直接投掷长矛,然而对于美女老师的ròu_tǐ依旧着迷者则大声反对,这些人力
要生擒活捉才能继续享乐,就在众说纷纭的混乱当中,黑压压的幢幢人影还是
一bō_bō地追到了楼梯间。
现在成了垂直状的追逐,已经快跑到地下二楼的师生组就宛如正在仓皇逃生
的猎物,下方则缀着一大串张牙舞爪、狺吠不停的勐兽,双方距离不会超过十公
尺,只要稍有个踉跄或延迟,遭到生吞活剥的悲惨下场可想而知,所以竺勃再次
握紧了枪把,她必须利用三颗子弹把长毛护送出去,只要这个无辜的学生能逃出
生天,最后一门枪响她早预算好要留给自己,除非可以一路奔跑到大马路上面,
否则情况绝对会愈来愈危急,只是,她有预感事情不会如此顺利。
穿好衣服的黑熊也狂追了上来,听见他大吼大叫的声音,竺勃不仅头皮瞬间
发麻、就连心房都勐然一缩,她明白关键时刻即将抵达,所以赶紧从后面推了长
毛一把说:「再跑快一点,我们一股作气直接冲上一楼,然后一定要想尽办法跑
到大马路上去求救!」
短暂的逃命过程似乎使长毛变得成熟不少、也勇敢了许多,这次他反过来叮
嘱着说:「老师,只要能跑上一楼妳就拚命往外冲,我记得他们有人守在上面,
但是不论有多少人要挡路都由我来负责断后,妳儘管一路开枪杀出去就对了。」
天真的国中生并不晓得老师早有最坏的打算,不过竺勃看着他意志高昂的背
影也无暇再多讲废话,因为这时追兵在黑熊吆喝之下,开始有人在朝她们投掷东
西,虽然不是直接往她身上招呼,可是全都落在长毛的跟前及头顶一、二码远之
处,目的不外乎想阻断她俩的去路,眼看自己的学生已被迫不得不缓下脚步,而
在一遍金属和砖块乒乓乱响的声音裡面,已经有五、六条黑影出现在她背后不到
五码之处,面临这般紧急的局势,她闷不吭声转身一枪便轰了出去。
阴暗中一道火光爆开了漆黑的窄小空间,震撼力分之的枪声使许多人停
下脚步,就连有人闷叫倒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因为刹那间一切叫嚣与纷杂都静
止了下来,趁着敌人被镇住的第一时间,竺勃连忙又推着长毛低啐道:「快走!
他们来一个我就杀一个。」
连续开枪杀人的狠劲,令一大群小喽囉全都吓傻了,而竺勃也是生平第一次
尝到了复仇与暴力的快感,她终于明白当年父亲为何一定要射杀sè_láng的理由了,
而且对杜立能的思考模式她彷彿也在这一刻贴近了许多,她自小就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