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食堂,或许叫酒吧的位置,而有时则干脆就在甲板上。
今天这艘船上格外热闹,船员们乘着酒兴吵的热火朝天。普通的水手们在甲
板上聊天打屁,而船舱里的酒吧,船长和大副则领着心腹们开启了无遮大会。
酒吧里淫秽而阴森,传出的不只是男人的淫笑,更多的是女人的惨叫和呻吟。
船长奥尔森正骑在一个女奴的身上发泄,黝黑的大屌从后面chōu_chā着女人的下
体。这是他的专用女奴,船上只有他一个人有这样的待遇。然而这个船长并没有
显示出多么大的怜惜。
「把你的骚逼夹紧一点!你这个婊子暗地里肯定被别人操过」。「啪」。刚
刚放下橡木酒杯的大手狠狠的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同时把他粗壮的腰部用力向
前一顶,正顶在了女人的花心。鲜红的手印马上在白皙的皮肤上凸显出来。在体
内和体外的双重刺激下,受过良好教育的奥尔森小姐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啊!~ 」。这个音前半是痛苦的脆响,后半则被正急速抽出的黑屌带出了颤
音。第一声过后,女人并没有泄气,她又闭上了嘴,不想发出任何下贱的声响。
她的坚持换来的只有嘲弄和更暴虐的对待。
「哈哈哈,你这个婊子终于忍不住了吧」。船长的腰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停下
来,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一下的抽送着女人yīn_dào里的yīn_jīng。他一只手一
把揪起女人的金发。另一只手则盯紧了翘臀上的红印一个劲的抽打。
被一把从桌子上拉起的女人终于展露出了她纤细的身段。在参加这场无遮大
会之前,她和别的女奴刚刚洗了一个礼拜以来的唯一一次澡——据说这是猎王旗
下船只的传统,污秽要有玷污的过程才有意义,所以操女人之前,尤其是有组织
的操女人之前,要把她们洗干净,然后,再弄脏。
此时这场狂欢离高潮尚早,专属女奴的特殊身份让她现在看起来比其他海盗
胯下的女奴干净的多。甚至没有沾上一点酒渍。
小有规模的sū_xiōng今天尚未受到凶狠蹂躏,一抬起来,之前被摁在桌上,在上
半部压出的红印,散发着某种淫秽的吸引力,勾引着男人们揉搓它们的yù_wàng。
邻桌的水手长,紧紧盯着这个小姐的胸脯,儿自己的胸膛喘的像个风箱。他
胯下的女人正仰躺在桌上,后背压着的是满桌子的杯盘。她当然被硌坏了,然而
没有人在意。
奥尔森小姐其实称为女孩更合适,虽然她即将承受最成熟的女人也难以承受
的暴虐奸淫。来自头皮的拉扯和痛楚让她使劲把头往后仰,期许着稍稍缓解一下
拉扯的痛感。然而奥尔森船长当然不会遂了她的意。再不断的拍打下,两瓣鲜嫩
的臀瓣已经明显的一边高于另一边,接下来,达成了一个目的的大手开始了下一
个行动。
高大粗壮的奥尔森和他身下这个同姓的小姐对比是如此的剧烈,以至于他的
大手甚至能把住女孩的半个骨盆。在这只罪恶的大手控制下,女孩的上身还是和
双腿折成了九十度,可是另一只拉头发的手用力越来越凶狠,越来越向后。
「小贱人你挺能忍啊?!看看你还能忍多久」。
然而无论嘴上手上有多少操作,很明显,奥尔森最大的感受还是来自他的鸡
巴。
柔嫩的腔体里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这是控制不住的事情。咕叽咕叽的声
响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女孩的不配合。女孩的yīn_dào不短,但也不长,花心的位置刚
好匹配奥尔森的长短。这让奥尔森chōu_chā起来很有成就感,他也不是什么天赋异禀
的怪胎,这种一用力就能顶到子宫的状态他非常享受。快感一方面来自于刺激,
另一方面则是心理上的成就感。得益于手里女体灵敏的反应,每次顶到那里,女
孩的小幅微颤都躲不过奥尔森的察觉,那个时候从女孩紧闭的嘴缝里流出的呻吟,
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到。
女孩被jī_bā和剧痛折磨着,她的双手无处安放。两只小拳头紧紧的攥着,却
不知道往哪里摆,无助的再空间中寻找着一个安定的位置。然而这种努力是徒劳
的。她现在诡异的身形,让她的双臂找不到任何支点。
除非她玩自己的奶子。
她当然不会这样做。
说起来这个和奥尔森同姓的小姐还是他亲自破的处。事情就发生就在一个多
礼拜前,他们打劫了女孩的商船。往来齿鲸湾的商船要交税,这是众所周知的规
矩。然而总有人挑战规矩,有时候是商船觉得交税太多,有时候是他们这些海盗
船觉得他们交税太少。
奥尔森百分之百确定,他给奥尔森小姐的嫩逼pò_chù的时候,它还没这么紧。
「你他妈还真他妈听话,让你夹紧你就夹紧哈!天生就是贱货的骚婊子」。
回应他的还是女孩无声的抗议。于是奥尔森的双手就继续给女孩回应。
在这恶意的撕扯之下,女孩的后背弯成了反常的c形。让人惊叹新鲜ròu_tǐ突
出的柔韧度的同时,渐渐露出轮廓的肋骨则昭示着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