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斑白不断洒落在李炫浩赤裸的胴体上,但可恨的是,写在上面的墨水似
乎是防水的,并没被母奶冲晕掉。
曦晨羞喘着,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菲立普。
「不行喔,我不会关掉震动的,妳要忍耐」。
菲力普说,又补了一句:「还有,没完成之前不准高潮或尿出来,不然也算
失败」。
「怎么...这样.」。
曦晨虽然弱声抗议,但也只能强自忍耐,继续写下一笔。
这时我这边,黑人已经从我gāng_mén慢慢在拉出gāng_mén珠玩乐。
他们故意扯动露在外面的珠绳,常常拉出一点珠头,在我呃呃的颤抖时,就
又鬆手让它吸回去,然后玩了几次,在我不备时才突然拉出来,让我不断发出让
他们性奋的闷吟。
我全身都是油腻的润滑油,被浣肠、塞跳蛋跟填gāng_mén珠已经狠难受了,但那
些黑人从没停止挑逗我的ròu_tǐ。
我的rǔ_tóu一直被舔弄,敏感的脚心也被指甲不停刮搔、或拿强力按摩棒刺激
,后来,其中一个,居然想到用极小楷的毛笔沾满润滑液,手指拉平我下体被割
开的粉红色肉缝,让尿洞变大,然后将笔尖插进里面转动。
我痛痒到几乎痉挛,但被麻绳勒紧缠缚的油亮ròu_tǐ,只能张着腿人他们鱼肉!黑人根本不理会我的生不如死,毛笔插到笔头连着一小段笔身都进入尿洞,然
后鬆手,那根毛笔就矗立在被黑人捧抱、两腿绑开开的我眼前。
接着他们轮流用手指拨弄它玩乐,插在我尿道的毛笔左右摇颤,我在痛苦闷
嚎,那些黑鬼却在哈哈大笑。
「要专心喔.」。
就在我感觉快被折磨到休克时,听见飞利普在叮咛曦晨。
忍着不断抽搐的下体剧痛,我泪眼模煳转头看。
曦晨写完第一个字,但也快要撑不住,此时已停下动作,厥高屁股蹲在李炫
浩身体上方,两手用力握着那根长屌,嗯嗯哼哼的娇喘。
她性感诱人的胴体一直在颤抖,连踩在地上的雪白脚ㄚ,脚心都疑似抽筋而
弓高,娇嫩的足趾紧抓住地板。
这种样子,要用夹在肉穴的毛笔再写第二个字,应该很困难。
而且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呼吸也变得粗浊,两手两脚用力握勾住地上的铁桩。
他正忍耐着曦晨把他ròu_bàng愈握愈紧的快感,硕大的guī_tóu中央,熟裂的马眼含
着满满的前列腺液!「需要帮忙吗?」。
菲力普在曦晨面前蹲下。
「嗯...帮我.」。
她辛苦娇喘着,仰起脸乞望菲立普。
就在她用这种表情,哀求那害我妻离子散的畜牲时,黑人正好拔掉插在我尿
孔的毛笔,我激烈呜咽抽搐,尿水不受控制喷出来!「好吧,我找个人来帮妳」。
菲力普站起来,对旁边军人小声说了几句。
军人走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条皮绳,一头牵着一个男子的脖子。
那男子年纪不大,可能只有17、岁,四方的大饼脸,小小的眼睛,眼珠
子如死鱼般没有聚焦,两片肥厚的嘴唇外翻,一直合不住的张着。
另外体态痴肥,过多脂肪让胸部呈现母乳化,奶晕是噁心的粉红色。
他行动迟滞,有点高高低低的走着,不时歪歪脖子,挤眉弄眼,然后口中念
念有辞。
这样的人,简单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智能障碍。
那些恶劣的人,让他全身上下只穿一条尺寸过小的红色三角内裤,裤裆中央
鼓起十分突兀的一大包,就像生了一颗芒果在里面。
其它引人注意的,就是他肩上背了一綑尼龙绳,绳子两端,各有一根勾子。
那个智障,就在众人嘲笑中,被军人牵着颈绳,可怜一歪一歪走到曦晨面前。
「他...要作什么?.」。
曦晨辛苦忍耐的美丽脸蛋,露出恐惧神色。
「让他帮你啊」。
菲力普狞笑。
「我...我不要他帮.」。
她一边娇喘,拼命摇头拒绝。
「不可以任性喔,刚刚妳要我帮妳,我才麻烦人家的」。
菲力普不坏好意笑着。
曦晨应该也猜到自己错了,但菲力普不可能放过她,只好羞耻地问:「他.
..要...怎么帮我?」。
「让他把勾子勾进妳可爱的小pì_yǎn,然后让他用力拉住,妳就不会没力气蹲
了,可以慢慢把字写好写满」。
菲力普说。
「不...我不要!...他那么奇怪.」。
曦晨泪水夺眶而出,可能发觉自己说得太过分,虽没继续说下去,但心中的
激动和排斥却是难以掩饰。
「说人家奇怪?」。
菲力普抓住她的用词,咄咄逼人说:「妳是看不起智能不足的弱势吗?如果
今天找个像镐的男人来帮妳,妳就心甘情愿对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嗯.」。
曦晨无力反驳,别开脸继续娇喘。
「baby,妳不要勉强,我宁可得不到妳,也不想看妳痛苦」。
李炫浩这戏子,又在用英文骗她。
「不.」。
曦晨摇头,激动的说:「我可以...只是...你不要看...我会..
.羞.」。
她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