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地闷吟,鱼线带来的刺痛和麻痒,使膀胱神经产生强烈的酸涨。
我绷紧全身肌肉,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但不甘心就这样尿出来,因此在痛苦
的煎熬中,一直努力屏息硬撑着,即使脑袋都快缺氧变空白!「再弄深一点」。
菲力普在旁边冷酷逼迫。
曦晨看我这样,可能手都软了,哽咽掉泪求我:「时哲...求求你...
尿...尿出来...别让我..这样.」。
我愤怒呜咽摇头!「叫妳弄深一点不会吗!是不是不想要跟镐作爱了?」。
菲力普怒斥。
「嗯...我知道.」。
她痛苦地答应。
我感觉鱼线又更深入尿道,痛得仰直脖子一直抽搐。
「时哲...尿出来...求求你...放弃吧...曦晨...不是你的
了.」。
她一边折磨我,一边啜泣自白。
「呜.」。
我更不甘心地与ròu_tǐ的煎熬对抗。
但曦晨似乎已经狠下心,或许是想长痛不如短痛,鱼线伸入到我的膀胱,还
来回chōu_chā。
「呜.」。
强烈的针痛令我脑袋完全空白,中枢神经也失去控制力,一阵乱抖后,带着
疼痛的热流从胀满的膀胱喷涌出来!「尿了!尿了」。
那些黑人士官和西国军人用英文和西国语大声嘲笑。
我被绑的双腿无法合起,还被黑人像把尿一样抱着,在曦晨面前无法控制的
pēn_niào。
她默默接过菲力普丁给她的铁盆,放在我屁股下面接尿,尿液叮叮咚咚地装
满了大半盆。
我喘着气,严重丧失的自尊,让我转开脸不想看她。
她却又用湿毛巾帮我把仍然滴着尿珠的湿漉下体和屁股擦乾淨,然后将尿盆
端开。
「做得很好」。
菲力普用鞋尖抬高她的下巴,讚许说。
跪在地上的曦晨,脸上爬满羞歉的泪痕。
「现在,准许妳进行试炼了,通过的话,就让妳跟镐在这里作爱,还让他内
射在妳肚子」。
曦晨静静听着,但按在大腿上的玉手慢慢握成小拳头,洩漏出她内心的激动。
「过去吧!去找妳的镐,妳的前任北鼻,现在要跟黑人士官们享乐了」。
菲力普移开鞋尖,曦晨缓缓站起来,不顾我的悲愤闷吼,低头绕回到李炫浩
身边。
而黑人此时已开始在我身上狂欢,他们脱到跟我一样精光,其中一人拿起整
桶润滑油淋在我跟他们身体,然后把那些玩女人的淫具都搬到软垫上。
第一件事,就是把二千西西的大型注射筒插进我的pì_yǎn,替我浣肠。
我被绑得动弹不得,又被从后面抱起,他们把冰凉的润滑油注进我直肠,还
一直叫我要乖。
有两个黑人已经按耐不住,一个疯狂的吸舔我的脚掌,一个则是抓着我另一
隻脚,用他几乎垂直勃起的火烫ròu_bàng,不断摩擦我的脚底板!「唔.」。
我屈辱又痛苦的呜咽,ròu_tǐ早已不是自己的。
但仍忍不住看向深爱的曦晨。
她现在将自己的秀髮拢向后,扎起了马尾。
一名西国军人走过去,手指捏着钥匙,蹲下去要帮她解开贞操带的锁头,曦
晨乖乖站着,但那军人却没立刻要帮她开锁的意思,反倒伸手抚摸她洁白的大腿
内侧,一路摸到被贞操带深深陷入的耻丘边缘。
曦晨虽然颤抖,却一直没动,她只要跟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四目接触,似乎就
能忍耐任何事。
终于军人摸够了,打开贞操带的锁,还站起来,亲手帮她从腰际解下。
贞操带脱离两腿间的瞬间,她呻吟一声,差点软倒在军人怀里。
原来那件东西内面也有二颗一大一小的球,穿上时分别塞进前后ròu_dòng。
全身赤裸后,她又在李炫浩身边跪下,这时的曦晨,不知为何,粉颊晕红,
带着羞怯,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她拾起放在李炫浩胸肌上的两条细绳,缠在自己不断滴着母奶的勃起rǔ_tóu,
仔细地打了一个活结,在自己的娇喘中把活结拉紧。
另一边rǔ_tóu也如法炮製,下滴的母奶慢慢变少,但她的娇喘却愈来愈急促。
接着,她往后仰躺在地上,羞耻地将脸转向一边,在众目睽睽下,自己把腿
弯曲,然后慢慢往两边张到最开。
刚被黑人浣了二千西西润滑液的我,顾不得肚子疼涨,愤怒地对她闷叫,想
阻止她做出那么不知廉耻的姿势,但她却像没听到一样,还自己双手扒住大腿内
壁,将自己肉缝拉开,鲜嫩愈滴的层峦耻肉,还有羞赧的小菊丘,就这么任人一
览无疑!这时我还发现,在她耻户和gāng_mén中间的会阴处,私密的肌肤上又被多穿
了一只小环。
那个行刑手拿着一包东西,走到她张开的两腿前蹲下,将那包长型物打开,
原来是一根大毛笔,毛笔的笔身接近笔头处,左右前后各有个小勾环,分别繫着
一截细短链,笔尾则是一颗球状。
这时,黑人已经在我灌满是油液的直肠里再塞进遥控跳蛋,然后又把由大到
小颗的拉珠,一颗一颗填进我的pì_yǎn里,我肚子绞痛到一直颤抖,却还是只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