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忿恨不甘地大吼。
菲力普朝那两隻黑猩猩作个手势,两根强壮的胳臂才鬆开我。
但菲力普却交给他们ㄧ人一根浸过油的藤条,用英文告诉他们:「如果
这个囚犯敢偷懒,就狠狠抽打。」我忍气吞声,泪水都快滚下来,被迫得看
自己妻子改嫁已经够惨,我还要帮她跟未来丈夫扫除婚礼场地跟新房,甚至帮他
们洗洞房那晚要穿的贴身衣裤,这是多么屈辱的事!但两个高大的黑人,就
在我左右虎视眈眈,我只能握紧扫帚,咬着牙,一下、一下,不甘心地用力扫着
,发洩心中无处可去的怨气。
就这样,足足有二个篮球场大的场地,只有我一个人在打扫。
从清晨忙到正午,总算扫完整片场地,但吃过难吃的监狱午餐后,接着
还要拖地。
午后四点,我拖完三分之一的面积,这时,一群杂沓的鞋步声从门口传
来。
正在挥汗拖地的我停下动作,抬头往声音方向看去。
我眼看到是曦晨,她被阿刚那畜牲横抱身前,旁边是菲力普,还有
跟阿刚四人一组的其他三名宅男。
曦晨身上只穿这里女囚可穿的细肩连身衬裙,质地是廉价的薄布,长度
只勉强遮得住屁股,里面不准再有胸罩之类的贴身衣物。
这么粗製滥造的囚服,却没对曦晨一身雪白肌肤、窈窕身线跟修长yù_tuǐ
有任何减分,反而更加性感可口。
她清丽如女大生的脸上满满不甘愿,却不得不搂住阿刚脖子,因为对方
已经走得很不稳,随时都可能失手将她摔到地上。
明明已经脸都涨红,手臂也在发抖,但阿刚死都不愿把怀中美人妻让给
其他三名宅男抱。
终于他们走到我面前,阿刚几乎用丢的,把曦晨「放」
下。
曦晨痛哼一声,自己撑起上身。
菲力普立刻语带嘲讽说:「妳前夫很够意思,正在帮妳清扫结婚的场地。」被阿刚折腾了一路,感觉她全身腰痠腿软,坐在我刚拖过的乾淨地板上
微微娇喘。
「...」
面对菲力普恶意的问句,她低着头,可能耻于面对我而默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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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争气地偷瞄一眼,从上往下看,她微乱髮尾衬脱着优雅玉颈,
一边细肩旁落到胳臂,露出性感锁骨,二条屈起的修长yù_tuǐ,从屁股到脚趾尖勾
勒出完美的线条,楚楚可怜的模样,彷彿在叫那些畜牲好好蹂躏她!但这副
美好的躯体,已经连根头髮都不属于我。
我心中一阵酸楚混杂嫉妒,闷着气继续埋头拖地。
「前妻来了,你都不说些祝福的话吗?」我一肚子火,却只能把气
发洩在地板上,用尽全力的拖动拖把。
「两个都不说话?真无趣。」
菲力普摊手作无奈状,我真想突然揍他一拳,但终究是忍下来!「既然
这样,就开始验收新娘仪态调教的成果,那天可是要走红毯呢。」曦晨闻言
,立刻仰起脸,楚楚可怜地摇头:「不...不要再这样...」「真的不
想好好练习吗?」
菲力普说:「我今天可是找了人来代替新郎陪妳预演的。」「我不要.
..不要再折磨我...」「那就可惜了,不过人都到了,还是叫他出来吧!」菲力普拍拍手,一名军人押着穿笔挺衬衫和西裤皮鞋,一身帅气英挺的
李炫浩进来。
曦晨见到他的眼神,让我整个人心更碎了,我好像我在拖的那些地上灰
尘一样微不足道。
「浩...」她那样子,不知道是多久没看到情郎,毫不矜持起身
,就往对方飞奔。
怎知三步不到,就娇吟一声,两条瘦美的大腿失去方寸,一阵踉跄快要
摔倒,李炫浩即时向前扶住了她。
「曦晨...」
李炫浩这戏子,一副激动的拥住她,让她整人酥软在他强壮的臂弯中,双颊
都红了。
「可惜,她说不想练习,那只能让你回去了。」
菲力普跟李炫浩说。
「不...我愿意...」
曦晨急忙改口。
「妳一下说不要,一下又说要,我都得听妳的吗?」「不!不是那
样!」
曦晨快要哭出来:「对不起,我刚刚错了...」「安曦晨!妳可以再
没骨气一点!」
我再也忍不住怒火,其实我本来想说的不是骨气,而是羞耻心!她羞愧
地对低下头,但并没有改变心意,还是颤抖地乞求菲力普:「求求你。」我
听了整颗心更凄凉。
「好吧...」
菲力普勉强答应说:「妳自己要求的,要是不好好预演,就别怪我们处罚妳!」「嗯...」「王诗...噢!」
我火冒三丈,但这次说不到三个字,一道火辣辣的剧痛立刻烙印在我背上。
我痛得当场跪地,痛苦地伸手到背上想摸那条碰不着的抽伤。
「噢!」但紧接着,换大腿多了一条更痛不欲生的抽痕。
两名黑人站在我前后,像两座巨山一样居高临下看着我,还在挥动手里
的藤条。
我痛到眼泪奔出,尿水也控制不住从两腿间抖落。
「别...别打他...」
这时曦晨怯懦地哀求菲力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