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说了。」
「凤兰,搞死你,我搞死你!」
姨父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深夜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
时还没搞懂。
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
我听到了木头还是什么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你那浪逼夹得哥的jī_bā真紧,哥要操死你!」
陆永平急促地喘息着,让我想到姥爷卖驴肉丸子时灶旁的鼓风机。
「哦……别……哦啊……」
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
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越大。
「到……到了……」
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
我也终于从这颤抖的声带中到了几丝愉悦。
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语言?「哥也来了,射你,射你逼。」
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一阵急促的ròu_tǐ碰撞声后,一切重归静寂。
姨父将家伙从母亲的mì_xué里拔出,我如遭雷噬,只见姨父那粗长的话儿上面
并没有套避孕套,黑黝黝的铁棒湿淋淋的,马眼上似乎有一丝jīng_yè往下滴。
我实在难以接受,母亲居然被姨父射进里面……,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却让
我痛不欲生。
姨父把玩着母亲的大奶瓜,白皙的乳肉上有两处青紫的掐痕,应该是之前弄
上去的,此时姨父的劲也很大,母亲柔软的奶子在他的双掌下像面团一样变换着
形状,rǔ_tóu更是时不时被扯拉起来。
而母亲除了偶尔因为痛楚发出一两声痛哼外,就没有别的反应了,任由着姨
父像玩玩具一样肆意地玩弄着那曾经哺乳我的地方。
没多久,姨父的铁棒又硬了起来。
然后这个畜生居然扯着母亲的头发,将母亲从床上拉起来,然后那根早前才
从母亲的yīn_dào里拔出来的ròu_bàng,对着母亲的嘴唇就戳去,上面还沾满了yín_shuǐ阴精。
母亲刚开始不从,摇着牙关任何姨父的guī_tóu在嘴唇间来回滑动也不肯松口,
刚刚还甜言蜜语的姨父脸上露出阴狠的神情,居然一巴掌抽在了母亲的奶子上,
力度之大让母亲的奶子立刻甩了起来,一块红印立刻出现在白皙的乳肉上。
「啪啪啪——!」
姨父来回抽打着母亲的奶子,母亲的奶子像两只灌水的气球来回甩动,母亲
哀求着,很快就受不住了疼痛,哭泣着张开了嘴巴,姨父停下了抽打,说了句什
么,只见母亲痛哭着,一只手颤抖着往下身摸去,三只纤细的葱白手指没入厚唇
内扣挖了起来,同时,舌头从张开的嘴巴里探出,居然开始舔起了姨父的guī_tóu。
这一幕看得我双目欲裂,一边想要立刻冲出去把姨父宰了,但事实上,不知
道为何ròu_bàng胀痛的我,身体像被抽光了力气,根本不听我的使唤。
如此圣洁贤惠的母亲,此时居然像最下贱的娼妓一般,一边在姨父面前shǒu_yín
着,一边扶着姨父的jī_bā从guī_tóu到gāo_wán都舔了个遍。
而没过多久,姨父终于将再次硬起来的ròu_bàng插进了母亲的嘴巴里,双手抓着
母亲的脑袋来回抽送了起来。
那黝黑狰狞ròu_bàng在母亲的朱唇间进进出出,yīn_máo压在了母亲的瑶鼻上,隔着
老远我似乎也能闻到上面那股恶心的气味一般。
最后,肚腩抖动着的姨父说了几句,将ròu_bàng从母亲的嘴巴抽了出来,而母亲
的素手接替过嘴巴的服侍,抓住姨父的ròu_bàng来回快速地撸动着,她仰着脑袋,嘴
巴大张地凑到guī_tóu前面很快,姨父低吼一声,粗长的ròu_bàng在母亲的手中抖动着,
大股的阴精从马眼中射出来,射到了母亲的脸上,鼻子里,的射进了母亲大
张的嘴巴里。
彷佛是为了让我听见一般,姨父提高了声音说到:「别吐出来,给我用舌头
在嘴里慢慢地搅拌着,然后吞下去。母亲从替姨父舔ròu_bàng开始就表现出异样的顺
从,不再有一丝反抗,对姨父的一切命令虽然有所犹豫,但最终都毫无保留地执
行着。这一次也一样。只见母亲的舌头收回去,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腮帮隆起凹
下,明显舌头在里面来回搅动着那些恶心的jīng_yè。最后,母亲喉管蠕动着,将所
有腥臭的jīng_yè吞进了肚子里。母亲捂着脸,跪着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她头发散
乱着,一双大奶子上的红印尚未消退,白皙的身段上也不乏青紫掐痕,看起来说
不出的凄凉。而姨父已经点起了一根烟,捡起床下母亲的内裤擦拭着jī_bā。我早
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胸中却充斥着剧烈的熔岩,让我疼痛、饥渴
、愤怒,甚至嫉妒。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去的,那晚我躺在凉席上,感到一种
彻骨的孤独。头顶是神秘星海,耳畔是悠长鼾声,我握紧拳头,然而这一次却没
有眼泪出来。我以为我会羞愤难耐,但我却掏出了jī_bā,脑子里想着母亲的模样
和身体,撸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