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正确!!!!!”阿布罗狄死了,但是战车仍然噩梦般地稳稳前进着,顶部的光焰仿佛在嘲弄地微笑。被焦虑、恐慌、歉疚和悲愤交织折磨的莎尔菈殛欲发狂,有一瞬间她真恨不得撞在战车上一死百了算了。
莎尔菈颓然地跪坐到地上,指甲狠狠地掐进自己的,看着血慢慢流出来,这才稍稍冷静下来。“不,我决不可以放弃,决不可以向阿波罗认输。”她在心中默念,“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我一定可以找到真正的答案……用心仔细去想……亚马逊女王的长弓……你究竟要我怎样做才肯接受我?”
她抱着脑袋陷入苦思,从她所接受过的全部教育里可能的线索,无论天文、地理、历史、神话、射击技能等等,凡是她认为能沾上边的学识,通通仔细梳理了一遍,直想得脑袋隐隐作痛。
“亚马逊女王……古代的亚马逊女战士是很强的,她们……”忽然莎尔菈的脑海里火花一闪。“……对呀!我怎么忘记了那个传说,难道……”
可是那个传说的血腥和残酷,令莎尔菈不禁脊背一阵发冷。
这时候,前方的战车突然发出刺耳的轰鸣,把莎尔菈从思考中惊醒,“不好,战车就要失控了!!我不可以再犹豫!”此时莎尔菈手中只有亚马逊女王的弓箭,她想起刚才将那把纯银和象牙的剑忘在了刘愈艾身边,于是急忙沿着光之桥向回跑。
我们俩很快就遇上了。
“莎尔菈,事情怎么样了?”我问,对莎尔菈忽然顶着一条花花绿绿的头巾感到很奇怪,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你戴着是什么……啊!你的头发怎么没有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快和我来。”莎尔菈从我手上拿过宝剑,拉着我一起向战车追去,一边跑一边将刚才的情况告诉了我。“……现在只有一次机会了,我想……希望你能帮助我。”莎尔菈说。
我连忙点头:“没问题,要我怎样做都行。”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战车的附近,此时的光之桥开始出现多条分叉,不知道哪一条是通向北极。战车的失控程度还不是很严重,至少还没有进入无序狂奔的状态。
莎尔菈停下脚步,她将宝剑递给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解开了丝甲的胸扣。
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莎尔菈已然脱去了上装,裸露出玉雕般美丽的身体,头巾的两角垂在胸前,象真的鬓发那样微微随风飘动。
“请帮我……切去这里。”莎尔菈指着自己的右胸对他说。
我楞住了,立刻醒悟了莎尔菈的用意——曾经与无数希腊英雄战斗过并流传在众多传说中的亚马逊女战士族,每个拥有骑射本领的女子都只有一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拉弓射箭。
“你疯了吗?那仅仅只是个传说啊……”我也是不由惊骇地喊:“还是说你已经真的下定了决心!”
“已经没有其他更可信的说法了。答案一定是这个,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也请你相信我。”莎尔菈坚定而温柔地看着我:“我的头发已经没有了,如果我亲自举刀,我信不过自己的意志——疼痛会使我变的懦弱,最后半途而废。所以你一定要帮助我,别让我出那样的洋相。”最后一句莎尔菈几乎是在哀求了。
我感到说不出话来,低着头,生怕自己的目光亵渎了莎尔菈。纵然我没有心,可是我却能感觉出莎尔菈这时的圣洁。但是后者焦急地抓住他的双臂,用快要失控的激动冲着我大喊:“不要考验我的韧性了!你再拖下去我就受不了!!那样就一切全完了!想想死去的同伴!!我们怎么对得起他们!!”
“……好。你闭住眼睛。”我强迫自己抬起头,注视着她完美无暇的。我下手很快,又狠又准,尽量缩短痛苦的过程。当剑刃切入莎尔菈身体的那一刹那,我赶紧闭上眼。
殷红的鲜血溅在洁白的皮肤上,犹如玫瑰花瓣洒向白雪。我的身体慢慢滑落,半跪在了莎尔菈的面前,我的唇吻也沿着她娇嫩的肩膀一路滑下去。
“谢谢你……”莎尔菈用微弱地声音说。尽管都快站立不稳了,她手中还紧紧握着长弓和最后一只箭。当胸口的热血流淌到手上,沾到了它们的时候,那只箭竟然奇迹般地发出蓝色的光芒。莎尔菈笑了。
“我赢了……终于……”
可她的笑容没维持多久。这段时间里战车又走得非常远了,她必须尽力去追上和靠近它——为了更好地瞄准。
然而她刚迈出步,周围的景象便开始不停地晃动。“如果晕过去就糟了……我必须坚持住……”她拼命地督促自己。这时一双温暖的手将她横抱了起来。
“赶路的力气由我替你出了吧。”
“不,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莎尔菈企图挣扎,但是我把她抱得更紧了。
“你已经疼的快受不了了……瞒我是没用的,因为你的身体一直在发抖……”
“可是……你的伤也很重,实在不可以……”“别担心我……我的承受力不会比女人小,我的恢复力更是比任何人都快。”我这句倒是真话。虽然在痛苦上,女人可以比男人强。比如一个男人给扒皮,那扒到一半,他就可能死了,就算是成功,也就是很短的活头,可是一个女人却可以在扒皮之后再活上那么三五个小时左右,这是何等的一种牛b。但想当年我也是给李逍遥打得几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