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却在这个时候张嘴一口将祈白雪那五根芊长齐整的笋嫩足趾吞入口中,探出舌尖,在内搅动不休,一根一根的仔细钻研,次第品尝着祈白雪十根足趾紧窄缝隙之间的诱人美肉。
赵启一边厢品尝着口中诱人芬芳,还不忘探出一只手掌,顺着祈白雪那对修长的玉白足裸儿沿途往上缓慢揉搓攀爬,细细的爱抚品弄过她细嫩肌肤之上的每一寸细节,直至他那粗糙指间磨硬的老茧触碰到女儿家那最是隐私羞人不过的腿心儿内侧。
至此,祈白雪终是抵触不过那股子从着足尖顺途往下传递而来的层层酥麻快感,忍不住身躯微挪,鼻间不清不楚的轻轻哼了一声。
“舒服吗?白雪殿下。”赵启不无陶醉说着,说罢又是一口狠狠的吮住祈白雪细嫩足掌之上一根玲珑秀气的玉润足趾。
“嗯……”祈白雪娇躯一阵颤抖,满面潮红,羞迷的转过头来,双眸注视着赵启这副愈加狂乱的痴态,贝齿轻啮朱唇说道:“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玩弄女儿家的足底么?”“喜欢……”“何止是喜欢,简直是爱煞了……”“白雪殿下你可知道,能够拥有你这对极品美足是多少男人的心中梦想!”恨不能把整张脸都贴进祈白雪一对雪嫩足丫中的赵启嘴里‘砸砸砸砸’吮弄个不停,正无比过瘾的痴爽间,却是身躯一滞,倏而停下手中动作,转过脸来定定看着身下祈白雪,一对充斥着欲火的眸子里忽而涌现出一丝极为复杂的神色。
“怎么了?”察觉到赵启面上神情异常的祈白雪发声问道。
却见赵启黝黑的面容之上神情一阵阴晴变幻,仿似经历过一场剧烈的思想斗争。
他沉默良久,缓缓的闭上双目,口中吐出一口浊气之后,方才睁开双目,道:“白雪,你知道吗,我可能是真的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在祈白雪疑惑的目光中却听赵启叹气说道:“这段时日,不管在哪,每次我的脑海中只需一想到你因我的缘故遭人暗害,被那几个老色鬼们含着足丫玩到床上kāi_bāo操穴时的场景,这下身的事物件儿就一阵不听使唤的发硬……尽管我知道这是极为不对的想法,但我就是没有办法控制住我的内心,甚至是还有一点隐隐的期待……”赵启颤抖的手掌抚上祈白雪细嫩腿窝,将她那对白皙修长的腿丫慢慢分至耳后,那充满强烈yù_wàng的双眸紧紧盯着祈白雪那被着李延儒浓稠精浆灌满的粉嫩玉穴,便似一头即将释放狂猛yù_wàng的山兽,连说话的语气也开始变的渐而狂乱起来。
“说实话,我嫉妒他们,我真的很嫉妒他们,我嫉妒他们如此轻易的便能够占有你的这对极品足儿……甚至是不需要征得你的同意便能把他们那腥臭jīng_yè灌满你的身体……”“就在刚才,我听到你话语中提到‘你们’二字,在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又开始不受控制的联想到那一副副极为不好的画面……”赵启口中炽热的气息喷洒在祈白雪的娇嫩面容之上溅起一层浓浓水汽。
“我既想看到你被着那群肥猪淫徒们干到嫩穴儿pì_yǎn中含精…然后再自掰腿丫双穴跪在他们胯下闭目吃精时淫yín_dàng荡的下贱样子,却又极不忍心看你遭受到这群下贱东西的无情羞辱……”赵启说到这里浓重的呼吸声愈发喘急:“白雪,这是我藏在内心底最为不耻的秘密,你知道这种既是满怀心愧痛苦却又充满了强烈渴望的疯狂想法么……每一日每一夜我真的真的是很受煎熬……”赵启挣扎着内心说完之后,却把微微发颤的双眸目光错开,仿似非常害怕从祈白雪那一对黑白分明的清丽眼眸中看到一丝嘲弄与不屑。
肆虐的风,在寒玉宫外呜嚎吵闹不休,打的窗台之上一阵‘啪啪’作响。
而此刻寝宫内却是一片静谧,落针可闻!
俄而,却听祈白雪缓缓说道:“既是你内心底的秘密,为何要告诉我。”听着祈白雪嘴里那句不咸不淡的语气,赵启内心中甚至已经做好了那最坏的打算,索性把心一横将着自己内心中最是不能得以示人的秘密彻彻底底的倾泻而出。
“因为我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真的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不想在你面前再千方百计的敛藏着这些龌蹉的可耻想法。”赵启说到这里,眼眸中有些离散的目光重又坚毅的聚了起来:“我想好了,若你真的不耻我的为人,待你复功之后我便远远离开这里,今后都不会在你眼前出现。”而令赵启感到意外的是祈白雪好似并无要厌恶他的意思,只是缓慢的摇了摇头说道:“赵启,你无需自责,这不是你的过错,对我来说你也不需心怀愧疚。”“欲乃人之天性,既有痛苦你发泄出来便是,却不必在我面前隐藏!”说话间,在赵启那惊诧的眼神目光之中,却见祈白雪鼻息一顿,雪白洁净的面颊上一阵霞飞流转:“若你内心中真有这般煎苦难熬,在下个戒日到来之时,我不介意你与他们一同给我规诫!”听着这番几乎不可能从祈白雪口中说出的惊人话语,赵启呼吸一窒,兴奋的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实在是不敢想象似祈白雪这等性格刻板的女子内心里究竟是鼓起了多大勇气才敢于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语。
须知道在不久之前,祈白雪还好似生怕被赵启看见她被李延儒干出高潮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