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一切都听你的」。
「你出去,你出去」。陆菲嫣陡然声调拔高嘶声道:「我不想再看见你」。
吴征端坐不动道:「可以!不过有几句话我要说完了再走。第一,我不愿出
去,不是不听你的话,而是一旦我走了你很可能会死。不必辩驳我,你心里清楚。
第二,你死了盼儿怎么办?她现下已有情欲难以控制的迹象,你口口声声的疼女
儿现下又要不管她了么?第三,你死了,我会伤心」。
硬梆梆的话说得陆菲嫣心乱如麻,最后那一句本有画蛇添足之嫌,不过有了
此前恩情的铺垫,一向情路极苦的陆菲嫣自会被触动柔情。
「你能不能答应我照顾好盼儿,就算我求你!师姑求求你……」。陆菲嫣语不
成声啜泣道,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掩面哀求。
吴征强忍上去拥抱安慰的冲动,依然强硬道:「我拿什么答应你?就算答应
了,盼儿也嫁给了我,日后盼儿与你一般的身子又待如何?再让我拿这法儿来救
她么?你想过没有万一不成呢?」。
陆菲嫣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是啊,万一不成呢?万一不成呢?她颓
然软倒啪伏于地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只觉眼前一片黑暗。
吴征起身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是做顾不凡的妻子重要,还是做盼儿的娘亲
重要?你好好想想。我这就出去,想好了就来找我,我在房里等你」。
转身出了院墙,吴征全力施展轻功绕过院墙跃至房顶,虽说心中越发有了把
握,可他不敢有丝毫放松只怕陆菲嫣做出傻事来。这一路奔行犹如惊雷电闪,片
刻便藏好了身。
陆菲嫣被吴征几口热气呵在耳涡一身酸软。这本是人体极易唤起情欲的所在,
吴征更是有意为之,果然陆菲嫣吃了这一记,一身情欲迅速弥漫。
情动时便会心软,心一软便会想方设法地安慰自己,说服自己,给自己找一
百个理由和借口。浑浑噩噩中陆菲嫣毫无意识般起身,踉踉跄跄地向吴征居住的
主屋行去。
吴征心中大定长舒了一口大气,急急跃过重重房顶赶回屋内,一路上视线不
敢稍离陆菲嫣,直到看见她步入自己大开的院门才将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放下,从
后门进屋。
门外传来陆菲嫣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顿足都让吴征心头大跳一次。吱呀一
声,脸上挂满了泪珠的美妇推开房门,那随时都将软倒的身形楚楚可怜,毅然决
然的神态倒像是奔赴刑场的决绝。
吴征设想过无数种可能,陆菲嫣现下的心态也在意料之中:方法若行之有效,
她依然会死!吴征起身时暗暗苦笑:为啥每做一件事情都是这种地狱级难度啊?
若是不能将她收服,只得先绑起来关到柴房去算了。
「你想好了么?」。绕着立定不敢动的美妇转了半圈,复又瞄准那只玲珑剔透
的耳朵凑近低声道。
陆菲嫣刚止的珠泪又落,泣声道:「想好了。你给我治伤」。一字一句仿佛
从牙缝间蹦出来一般,颇有深恶痛绝之意。
「好!我这就给你治!我既承诺过都听你的,你随时可以反悔。」好听而尊
重的话可以打消些许美妇的心房,可事已至此万万不可半途而废。吴征一弯腰将
陆菲嫣横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步步走向床沿道:「在江州时我也是这般抱
着你的,我和那时一样,听你的!你说怎么走,便怎么走」。
「呜呜呜……你……你……」。被吴征提起往事,陆菲嫣心中总没来由地一软,
又羞又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吴征虽是如前的横抱,细末处却有不同。环过后背的一掌扣在肋下的位置上
移了些许,正推挤住饱满yù_rǔ的下沿,绕过膝弯的手臂却下沉了些许,让勃胀挺
立的ròu_bàng正抵着美妇高翘的臀尖。大手与ròu_bàng火烧般的热力正穿过衣袍直达肌肤,
炙得陆菲嫣心慌意乱。
「我想救你,想要你做我的妻子,你问我多少遍,我都会说,都是一样的答
案。现下,你说该怎么走?去那里,那里,还是……就在这里?」。吴征的话语渐
渐放肆,慢慢掌控起节奏。
「呜呜呜……往前走……去床上……」。陆菲嫣一颗心仿佛碎裂失智了一般,
吴征给的选择一塌糊涂,那里是床头,那里又是窗前,至于就在这里,又像什么
话?她未曾发现的是,到此时她内心里居然没了反抗与拒绝,或是简简单单一个
不字。
「好……」。吴征大踏步将陆菲嫣平放在床上,自己顺势一倒平压在她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鼻息相闻:「接下来呢?我该怎么做?」。
浓烈的男儿体味冲入鼻尖,霸道雄浑却又极为好闻勾魂,那是无数个夜里魂
牵梦萦的气味。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熟悉丈夫的容颜,却是现下让他更熟悉的师
侄,那端正英俊的面容,目光中时常流露的坏坏眼神,还有更高大健壮,更年轻
的身体。
他结实的胸膛紧紧压在双峰上,将傲挺的它们压扁得仿佛两片奶饼。胯下的
雄根抵在大腿缝里,还在不断地涨大,变硬,向腿缝深处直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