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她腿根处退了出来,抓起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王韵夕,将她的头颅按向自己身下。
屋内回荡着陈爵铭渐促的喘息声,好半晌之后,陈爵铭忽然仰起头,眉头紧拧。他用力摁着王韵夕的后脑勺,身体止不住颤抖了几下,喉间终于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嚎。
两人累得气喘吁吁,纷纷摊倒在床上。
王韵夕想拿纸擦嘴,无奈连伸手的力气都使不出了。
缓了一会儿,陈爵铭起身,将她抱进洗手间,打开花洒,让热水滚滚浇在两人身上。
王韵夕顺着墙溜下去,坐在了防滑垫上。她身上还穿着内衣,脚踝上还挂着吊带袜,双脚还被皮鞭捆绑着。
陈爵铭迅速将她扒了个精光,搂着她站起来,倒了点沐浴露,仔细在她身上涂抹。
王韵夕累得一动不动地倚在他身上,任他的双手抚遍她全身。
陈爵铭原本只是单纯地想帮她洗澡,可是手掌一接触到她滑腻的肌肤,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又起了反应。
王韵夕也察觉到了他腰间的滚烫,禁不住皱眉将他推开,可惜手上一点劲儿都没有,推了几下,两人仍贴得严丝合缝。
陈爵铭湿热的气息就在她耳畔,不一会儿就将她的耳垂烧得通红。
“帮我。”他声音嘶哑地在她耳边低喃,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她的小手附在他腿间。
王韵夕的手刚接触到他的灼烫,就吓得往回缩,却很快又被他给按了回去。
“不要了,我已经没有力气了。”王韵夕低泣着央求他,“明天好不好?我明天帮你弄。”
陈爵铭双眼猩红,早已控制不住欲/火。
“乖,听话。”他低头在她唇上亲吻,“今晚最后一次,我保证。”
王韵夕又娇声低泣了一会儿,见拗不过他,只好妥协地握住他,帮他套/弄,更像是挑逗,反而弄得他愈发难受。
陈爵铭握住她的手掌,使劲儿捣鼓了一阵,直到王韵夕被他弄得手都酸了,他才终于咬牙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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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陈爵铭早早就要起来上班。闹钟响了好几遍,他才不舍地放开怀里熟睡的王韵夕。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赖床。
迅速洗漱一番,临出门前,他走到床头,眼神温柔如水地盯着王韵夕沉睡的面庞。
她睡觉时喜欢撅起嘴唇,像个还在吃奶的娃娃。
陈爵铭忍不住伸手轻抚她脸颊。
王韵夕被他弄得痒痒,在睡梦中不满地皱了皱眉头,脸颊在被子上蹭了两下。
陈爵铭被她娇憨的模样逗笑了。他俯下身,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又很快撤离,深怕将她吵醒。
再次盯着她看了半晌,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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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韵夕一直睡到中午,太阳晒到她眼睛上,她才醒过来。
期间,曹奕曾上来看过她两次,见她仍在睡,便不忍心再来叫醒她。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像只慵懒的小猫。
掀被下床,磨磨蹭蹭地梳洗了一番,这才下了楼。
曹奕赶紧去把早上做的饭菜在微波炉里热了热。
王韵夕坐在桌前默默地吃着。
曹奕观察了她片刻,突然问:“昨晚干什么了?今天睡了这么久才起床?”
王韵夕正喝着水,一听她的话,吓得呛了一口,连咳了好几声,满面通红。
好不容易顺了气,她才吞吞吐吐地回道:“嗯……也、也许,是早孕反应吧……书上不是说,嗜睡也是反应中的一种吗?”
曹奕想了想,点点头:“也有可能。”
见她不再怀疑,王韵夕暗暗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