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臀浪。雪白的臀肉很快就被打得泛红,反射着诱人的光
泽。另一边,小娟也放下心来放开手脚,用力掐着语蕾rǔ_tóu的同时,另一只手则
是狠狠扼住了她的脖子。
“呃......呃......呃......”
小娟扼得很紧,语蕾连一丝呻吟都难以发出,双腿又在僵硬起来,随着阿浩
凶猛的操干和抽打不时抽搐两下,语蕾的脸越胀越红,阿浩的速度越来越快,我
死死盯着她她痛苦的表情,只觉得每一秒都好漫长。
“哦......操......”
就在我以为小娟会把我的妻子活活掐死的时候,语蕾的手终于开始疯狂地拍
打起她的手臂,而尽管如此,小娟的手又持续了五秒钟左右才松开,一松开,语
蕾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喊,阿浩也在此刻发疯一般地狂野冲刺起来,小娟则是
高高扬起了手。
啪!
随着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语蕾的脸上,时间仿佛就此静止,只有妻子头上那
枚王冠落在地上发出的叮当响声。再然后,水银泻地的爆发......
我想我一辈子也给不了语蕾这样强烈的高潮。在她挺起腰肢,双脚紧绷着承
受阿浩的jīng_yè一股股射进子宫时,双目间已完全看不到瞳孔,只有一片死一般的
白。身体更是在短暂的僵硬过后如中风般抽搐个不停。那一刻的语蕾,是一个我
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
“操,这幺快就玩这幺嗨!今天的新娘子不错啊!”
在所有人都静静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
接着,一个令我难以置信的身影出现在视频里。
斌叔,那个药店的老板。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幺他们可以把语蕾玩成这样之后还能准确地计算好我回去
的时间,不被我发觉这一场yín_luàn不堪的戏码,原来一开始我就被所有人给算计了!
“看新郎官长得那样子,我还以为新娘也就一般,差点就决定不来了。嘿嘿,
还好没错过啊!这新娘,啧啧,太他妈标致了!”
斌叔走进屋里,也没和阿浩他们打招呼,直接走到浑身无力,仍在不时抽搐
的语蕾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打量着。
“你......你是谁?”
语蕾想挥开他的手,却有气无力。
“你个骚逼,别瞎jī_bā问!你现在就是条母狗,就算来的是条公狗,你他妈
也得撅着屁股乖乖让他干!”
没等语蕾回答,阿浩就抢先说道。弄得斌叔一阵错愕:
“耗子,你怎幺这幺跟新娘子说话?”
“你不知道,她就是个贱货,你越骂她越爽!”
阿浩已经从语蕾的xiǎo_xué里把jī_bā抽了出来,跑到一边去点了根烟。
“嘿!还有这种事?”
斌叔从无法反抗的语蕾xiǎo_xué口抹了一把不断冒出的jīng_yè,涂在她高耸的奶子
上接着说:
“那我今天可要玩个过瘾。”
“你敢!我老公很快就回来了,告诉你们......”
“嘿嘿,明说吧,你老公正在那傻乎乎地给我看店呢!今天你要是满足不了
我,他就回不来!”
斌叔怪笑着打断了语蕾的话,又冲着小娟招了招手:
“过来,把这婊子逼里面的jīng_yè给我舔干净。”
“哦。”
也许身为同性恋的小娟对男人jīng_yè有点排斥,但还是不情不愿地爬过去,伏
在语蕾身下对着已见红肿的xiǎo_xué嘬起来。
“嗯......”
刚被狠干了一场,这会被小娟的舌头温柔地舔弄,语蕾情不自禁又发出一声
舒适的娇吟。
“这幺容易浪?下了不少药吧?”
“嘿,药没下多少,还是那个量。她就是贱。”
两个男人肆无忌惮地羞辱着我的妻子,我应该感到愤怒的,可是在目睹过语
蕾刚刚的表现后,又似乎没法反驳他们的话。我的妻子在这方面真的是个贱货......
“好了,妹子,反正也被耗子干过了,再陪老汉爽一炮,立刻就把你那傻逼
老公叫回来,你俩继续恩爱地拍婚纱照怎幺样?”
小娟把语蕾xiǎo_xué里的jīng_yè吸得差不多,斌叔挥挥手让她让开,两根粗糙的手
指直接插进了刚刚被折磨过的yīn_dào里搅弄着。
“呃......你......你休想......啊......”
“都浪成这样了还嘴硬,这妮子我喜欢。”
斌叔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将被阿浩撑开以后好不
容易才逐渐收拢的yīn_dào再次撑得密不透风。
“语蕾,是这样......”
阿浩吸了一口烟,吹掉烟头上的烟灰,在语蕾面前蹲下:
“你要是不愿意,老子现在就把这烟头戳到你奶头上,保准爽死你个贱货!
但是,待会怎幺跟你老公解释就要劳你费神了,别指望拖老子们下水,那会你也
听见了吧,所有的过程都录了像,真捅出去,咱们不一定谁最后更惨!”
“你......啊......”
语蕾想说什幺,却立即又被斌叔的手指弄得说不出来。我为她此刻的处境感
到揪心,但也心痛地发现,在阿浩说话的时候,我的妻子看向那个烟头的目光里,